“沒睡,我吃飽了,可還餓着呢!”顧青山意有所有的打量了她一圈。
林北北:……
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林北北咬牙切齒的,這狗男人,天天除了這個就沒別的了嗎。
還到半夜,她老命還要不要了?
“明天還有體力活呢,你還是好好休息吧!”
“不要緊!”顧青山搖搖頭,“總要把你餵飽了的!”
說好要生十個八個的,他不多努力一點怎麼行呢?
林北北:……
我已經吃飽了,真的,絕對不騙你!
心裡喊得再大聲,面上林北北卻一個字都不敢哼出來,因爲說了,她老命真要沒了。
前些天就說過一回,被欺負得那個慘啊,睜眼時都到傍晚了,兩夜一天啊,她都沒能下炕。
爲了生命安全着想,她還是忍着吧,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啊。
坐在桌邊,看他收了碗筷,又風風火火的去洗澡,林北北擡頭望着黑烏烏的屋頂,想逃。
她手裡要是有個月光寶盒多好啊,念一聲咒語,就可以回去了。
門被關上,發出一聲淺淺的吱嘎聲,林北北嘆了口氣,很自覺的上了炕。
“你今晚就做個人吧,我明天還得幹活呢,你要有那勁,就給我編個曬野梨乾的東西吧!”
這種事,順從明顯比反抗更舒服,她還是躺着吧,他愛咋地就咋地。
“沒事,該乾的還是得幹!”
他手不老實,挑起她的衣服,從底下摸了上去,“媳婦兒,好滑呀!”
林北北咬牙,拍了他一下,“趕緊的,直接進入正題,別動手動腳的。”
狗男人,招數還挺多的,要不是她自制力好,這回非得反撲了不可。
“媳婦兒,等會兒可別求饒。”現在這種時候,她還嘴硬,不把她給弄軟了,他顧青山名字就倒過來寫。
“誰求饒誰是狗!”
林北北現在是死鴨子嘴硬,沒到最後一步,她是絕對不會輕易開口求饒的。
顧青山失笑,咬了一口她下脣,“媳婦兒,你當定狗了!”
他大掌往上一撐,把她的身上的衣服脫了,整個人壓了上去。
他胸膛硬梆梆的,又帶着可以灼傷人的溫度,林北北身體抖了一下,剛想說話,嘴巴就被堵住了。
窗外皎皎月色頑皮的探進一片亮光,照着炕上的一對男女,留下了一室春色。
月亮升至高空,又漸漸走偏,室內女子的嗚咽聲未停。
久久的一聲壓抑的尖叫停歇,林北北嘴裡還咬着被子,無力的哼哼,“我是狗還不行嗎。”
顧青山自脣間逸出一聲笑,總算是放過了她。
再次醒過來,外頭的天已經大亮,林北北半瞌着眼,許久都沒能緩過勁來。
磨蹭蹭蹭的下了炕,她往外一看,不知道具體時間,但想着就快到了吃飯時間。
面已經被人發好了,她就只要上鍋蒸就可以了,菜籃子裡還有一大塊肉,也不知着他上哪弄來的。
條件有限,她也做不了多好,就只能來個大亂燉了。
弄了幾個土豆放下去,又去後院摘了一些豆角,洗乾淨後也一塊放了進去。
又摘了一些西紅柿和青瓜,西紅柿生吃,青瓜就拍扁了放點料,多少也算個菜。
辣椒得多放點,幹得太累了一時沒胃口,有了辣椒在,能多造兩個包子。
東西全部放上去,下工的鐘聲就敲響了,林北北擦了把汗,加快了速度。
沉穩的腳步聲傳來,林北北不用看都知道是誰,她沒回頭,哼了一聲。
“都弄好了?”顧青山本來想回來弄的,可沒想到她這麼早醒了。
“剩下的我來吧,你去休息!”
東西都是要送到那邊去的,她在屋裡睡覺沒事。
正說着話呢,一個道人影就從門口探了出來,在屋裡看來看去的。
這都弄了那麼久了,也不知道他在幹嘛,劉招娣心中好奇,就忍不住過來。
這一看可就嚇一跳了,這兩人是要上天啊,怎麼弄了這麼多吃的?
“老大,你們這是幹啥呢?這弄了這麼多吃的?”
顧青山沒回頭,自顧自的看着,“沒啥,都是要吃的。”
因爲覺得沒必要,他就家沒說自己要建房子的事,那地方又沒人去,所以現在都家幾個人知道。
“既然都是要吃的,那就給我兩碗肉!”
鍋雖然蓋得緊,但肉味哪是這麼容易被掩住的,劉招娣鼻子又靈,老早就聞出來了。
只是兩口吃的而已,顧青山還不至於小氣成這樣,也不管熟沒熟,勺了滿滿一碗出來。
“娘,這碗你拿回去吃吧!”
遞過來的碗裡沒幾塊肉,而且很明顯的沒熟,劉招娣心裡不滿,卻沒表現出來。
她扯出一個笑,歪過身子往裡看,“我前兒去求了兩道符,你和你媳婦兒都戴上吧!”
這可是她好不容易弄來的,花了七八塊錢呢,聽說被廟裡的和尚開過光,可靈驗了。
要是林北北真沾上髒東西了,不出一天,指定會現形。
“就拿着吧,這是送子娘娘下壓了大半年呢,聽說戴了,娃就容易懷得上。”
不得不說,老太太還是挺會拿捏人心的,一說到容易懷上娃娃,顧青山就伸手接了過的。
劉招娣滿意的點頭,拿着大海碗就走,“可千萬記住了,要戴夠一個月呢!”
人走了,林北北纔不屑的哼了一聲,這符有個屁用喲,要是戴了它就能懷上,廟還不得被人給踩塌了。
戴上符也不是個多麻煩的事,顧青山看着手裡的符,看向靠在炕頭的林北北。
他的意思眼裡明明白白寫着呢,林北北往後縮了縮,“你休想我戴這玩意兒!”
半個鍾後,顧青山挑着東西走了,合上門的屋子裡,林北北躺在炕上,氣都快喘不上了。
狗男人,每回都來這招,有本事別使美男計啊,拿身體引誘人算什麼本事!
把兜裡的符拿出來翻來覆去的看,她愣是沒看得出有什麼不同的。
這個就像她前世一塊錢是個批發的那種,就是用來唬人的。
雖然不情不願的,她還是又放回兜裡了,狗男人可是說了,會時不時檢查一下,要是沒戴,就可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