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瞬間濃縮,在不遠處的銅柱邊形成了一個小小的火球,最後火光漸漸散去,只留下一個圓圓的小血球。
“哇... 哇... ”
緊接着又跟着叫了兩聲後,它猶如一隻浴火重生的鳳凰一般朝着我飛了過來,對於這樣美好的形容我不禁內心一陣惡寒,人家浴火重生的鳳凰,鳴叫響亮,羽毛漂亮,而我這隻烏鴉長了一身紅色的怪羽毛不說,而且叫起來也異常的怪異,緊接着就要說它明明是隻烏鴉,學什麼鳳凰來浴火重生,這不是沒事自欺欺人嗎?
可它是什麼時候從我的口袋中離開的,明明已經是快要死掉的小東西了,爲什麼最後關頭還能夠及時的出現救下我這條不該絕的命,這一切還真可謂是個奇蹟。
“快走了!”
前方的孟洛催促着,讓我沒說什麼話,腳下的步伐倒是快上了不少,跟上了他的步伐。
沿着縫隙中呈現的路,我們倆這一路上幾乎並沒有浪費太多的時間就看到了光亮。
有了前車之鑑我不得不對這下一層進行提前防備,畢竟每一層看起來要想過去恐怕都沒有那麼簡單,就如這即將進入的一層,恐怕是異常可怕的一層吧! ⊙ttk an⊙¢O
油鍋地獄,真不知究竟是怎樣一個地方,此刻我連響都想不出來那究竟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難道整個地界是一口大鍋不成,徹底的把每一個進入的人給裝進去不成,畢竟蒸籠地獄就是有那麼一個蒸籠的存在,我想這油鍋地獄恐怕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慢着... ...”
我剛想要走進這入口,就被身旁的孟洛給攔了下來。
“怎麼了?”
我很是奇怪的朝着孟洛望去,滿臉全是疑惑。
“有些不對!”
孟洛接了我的話,但他卻始終緊皺着眉頭望着眼前的入口。
“不管對不對,我們總要進去看看的。”
我示意他不要這樣大驚小怪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難道都沒有感覺出來嗎?”
孟洛臉色一變的遠離了我一步,防備的望着我。
“你這是幹什麼?”
對於孟洛這突然的舉動,我真的有些不瞭解。
“你不是王穎!”
他臉色一變。突然對着我提出了質疑。
“你... ...”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孟洛,他怎麼會突然有了這樣的想法,我如若不是王穎的話,那麼我會是誰。難道我是隻鬼不成?
而且我和奇怪,孟洛他爲什麼懷疑我,還是在這個時候。
“你爲什麼要假扮王穎?”
他好像已經確定了他心中的想法,絲毫不打算聽我的解釋,把自己手中的紫金棍橫在胸前。對着我繼續說出他那不切實際的話。
“那麼你告訴我,我究竟是誰?”
見他絲毫不給我解釋的機會,我所幸順着他的話繼續接下去。
“如若你是王穎,不可能發現不了這裡的不正常的。”
他突然說出了問題的關鍵,原來他還是因爲剛纔的事情懷疑我,可是他究竟發現了這裡有什麼是不對的,爲什麼我並沒有發現呢?這不是很奇怪的一件事嗎?按理說他能夠發現的事情,我也應該同樣能夠發現纔對,除非我此時此刻少了一種感覺,可我究竟少了什麼樣的感覺。這是我始終想不通的事情。畢竟我是個人,不是個什麼都知道的神,所以一旦出現了異樣的情況,那是很難發現的。
“我沒發現,並不代表我不是王穎,如若我不是王穎的話,我爲什麼要救你?”
我終於點到了問題的關鍵,看着眼前的孟洛明顯的一愣,我就知道他此時此刻正在做自我的心理鬥爭,一旦他說服了自己就會選擇相信我。並且告訴我此時此刻爲什麼變得讓他感覺怪異。
我堅信他總會告訴我的,即使他依舊懷疑我,但總歸是沒有什麼證據,而且我本身也是自己。根本不需要像作證明題一樣去證明自己是真的,我只可能是王穎,如若我不是王穎的話,除非眼前站着另一個自己告訴我說我是假的,那個時候恐怕纔有更多的說服力吧!
“算了,我的直覺讓我選擇性相信了你。”
孟洛果然如我意料的一般。也不去堅持他的想法了,而是選擇對我進行了妥協。而我也並沒有在逼他說些什麼,畢竟在這樣的環境下是個人難免都會有些疑神疑鬼的想法,這樣的孟洛完全可以理解,而且這更能證明我眼前的孟洛並沒有被調包,他依舊是那個冷冰冰的孟洛,只是不知爲了什麼來到了這無日山而已。
“告訴我,你發現了什麼?”
對着他,我張口詢問,希望能從他那裡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既然感覺不出來,那就讓別人說給我聽。
“你果然還是什麼都沒發現!”
孟洛好似對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最後整個人低下頭若有所思了一小會兒,這才緩緩地再次對我揚起了頭。
“什麼?”
我很是緊張地再次催促,畢竟此時此刻我也並不像表面一樣鎮定,但一個人發現自己好似同別人的感官不一樣的話,那麼這個人他的第一感覺總會時想知道究竟同別人哪一點不一樣,這也許只是一個本能,至於接下來的就看眼前的孟洛要怎麼告訴我,他向來不是一個喜歡拐彎抹角的人,絕對會省略許多雜話,直接切入正題,希望他整個人不要讓我失望。
“這裡很熱,比在鐵柱上的溫度要高上太多了,就連周圍的牆壁都是熱的,你竟然沒有發現?”
孟洛終於把心中的疑惑說出了口,但卻讓我整個人有些愣了,我想了許多種感覺,但唯一沒有想到的就是關於熱度的靈敏度,那會不會影響我以後的生活,如若感覺不出來熱飯與冷飯吃起來的感覺,那麼我還活着幹什麼,就好比一具有着思想的行屍走肉,雖然我什麼都能夠,但感覺系統卻整個癱瘓了。
我伸手試了幾次,果然摸上孟洛說的極其有熱度的牆壁,竟然絲毫感覺不到它的熱度,如撫摸正常的牆壁一般,絲毫沒有什麼區別,可當我看到孟洛那被燙的通紅的手,整個人又真的是徹底的無法解釋眼下所發生的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