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陽光中,拿着電話微笑,臉頰暈着淺淺的紅。
不需要她說什麼,也能讓人看出,她正處在熱戀當中。
此時,大概就是在跟戀人講電話。
她臉上的情意是掩飾不住的。
傅引修滿心的滿足,一雙眼盡是濃濃的情意。
就這樣遠遠地看着她對自己的喜歡,這樣的感覺竟是這麼好。
得到傅引修那句沒頭沒尾的“我看見了”,明語桐驚訝。
下意識的便轉頭看向了咖啡館的門外。
即使傅引修這麼說,她也並沒有想過傅引修此刻會就在外面,一切不過都是下意識的反應而已。
可就是這樣下意識的轉頭看過去,卻猛然間發現,他就站在那兒。
隔着一道門,陽光將門照的反光,有些看不太清他的面容,將他頎長的身形照的虛化了一些,看着都不那麼真實。
可即使是這樣,明語桐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傅引修。
畢竟他太過耀眼了些,淡淡的站在那裡,就能輕易地受到矚目。
明語桐愣住了,他還真在這兒?
她纔剛剛報了咖啡館的名字,他沒理由來的這麼快啊。
兩人隔着窗,目光對到一起。
傅引修衝她柔柔的笑開。
明語桐呆呆的放下了手機,而後,就見傅引修推門進來。
原本孫佳倩和木秋子幾個就在注意着明語桐打電話。
見明語桐打電話的神態,分明就是在跟愛人說哈的樣子。
葛靜培總算是舒服了些,心想傳言果然就是傳言,沒什麼比事實更打臉的了。
明語桐這樣子,可不就是在戀愛嗎?
先前孫佳倩和木秋子那些話,簡直就跟小丑一樣了。
葛靜培笑笑,低聲說:“你們看,語桐是不是跟人戀愛了啊!她打電話那樣子,分明是愛意滿滿啊。”
秦舒棠和葛靜培在之前不是閨蜜,但後來相處得多了,兩人性情相投,很能說到一塊兒去。
因此時間久了,兩人也逐漸發展成了好閨蜜。
在這羣人當中,尤以她們倆的關係是最好的。
葛靜培說話後,秦舒棠便緊跟着接話,附和道:“我看也是。我跟我老公後來熱戀那會兒,也差不多這樣。”
孫佳倩和木秋子的表情便不太好。
孫佳倩表情僵硬,五官都因此扭曲了些許。
她不服氣的說:“那可不一定,之前都說了她難以生育,誰還敢跟她一塊兒?”
“傳言不可盡信,不然也就不叫傳言了。”葛靜培冷冷的說。
經歷了今天的事兒,她已經打定了主意,以後不跟孫佳倩和木秋子這兩個人來往。
這兩個人一點兒都不知道與人爲善,跟她們一起,真是平白得罪人。
孫佳倩被葛靜培絲毫不留情面的堵住一回,臉色當即難看了起來。
木秋子在這時候說:“雖然是傳言,但是當時傳出來的時候,明語桐也沒有站出來澄清,那時候她要是說出來,她已經有了男朋友,謠言豈不是不攻自破?”
“那時候她都沒說,這麼快就能陷入熱戀?呵!”木秋子不信的說,“除非那時候她隱瞞了,要麼,就是壓根兒就沒有,誰知道這會兒打電話給誰呢。”
“我說你們倆怎麼就這麼看不得人好呢?”葛靜培忍無可忍的說,“明語桐得罪你們了?一個勁兒的跟她過不去,要戳她傷疤?”
“沒有,我們哪兒針對她了?不過就是實話實說而已。”孫佳倩嘴硬,但臉上還是露出了心虛和不自在。
木秋子不悅的對葛靜培說:“你用得着這麼衝嗎?一直說我們,顯得你自己多正直似的。你到底是哪邊兒的啊?”
“我不是哪邊兒的,我就是看不得欺負人的。而且,你們倆欺負人,心思不正,那就自己出頭去,別利用我們。把我跟秦舒棠推出去。”
葛靜培冷聲說道:“我還當你們是真心覺得許久沒有見過明語桐,想跟她聚聚。我跟秦舒棠就過去請了,誰知道你們心思這麼陰暗。我們倆反倒被推出去枉做小人。”
秦舒棠跟着重重點頭,她真覺得自己今天被陷害的不輕。
這兩個是什麼人啊!
“以後這種事情,你們自己去做好了,我們好歹也認識許久了,你們竟然連我們都利用。”秦舒棠也說道,“以後再跟你們兩說話,我都得好好掂量掂量,別又是什麼話裡有話,利用陷害我的伎倆。以後跟你們倆交往,都得多張個心眼兒。”
“不,我看這樣,還是不要跟她們繼續來往了吧。”葛靜培冷聲說,“平時已經夠累的了,交個朋友就是圖個輕鬆,真誠。結果還要防着被陷害,利用,這還當什麼朋友,來往什麼?找虐嗎?”
“我們好歹認識挺長時間的了,又總出來見面,我認你們是我朋友。”葛靜培站了起來,“但以後就不是了。既然你們利用我,不把我當朋友,我也不讓自己連平常交個朋友都還得費腦子。”
“還有我。”秦舒棠也跟着起身,“靜培,你把我也算上。我樂意跟你做朋友,就是覺得咱倆對脾氣,你也不是會在背後插刀的人。至於這兩個,呵!”
秦舒棠冷笑,“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你們倆別太過分了!”孫佳倩面容有些扭曲。
這事兒是她們做的不地道,但也不至於讓葛靜培和秦舒棠反應這麼大吧!
她們倆蠢,自己站了出來,怪誰?
怎麼沒見別人站出來呢?
不就是刺了明語桐兩句嗎?
多年的朋友了,不幫着她們也就算了,竟然還爲了明語桐跟她們翻臉。
“呵,我看你倆是想要討好明語桐吧。”木秋子冷笑一聲,諷道,“覺得明家業大,就想要跟明語桐搞好關係,是不是?”
“呵呵,我看啊,你們倆這心思可是白費了。”木秋子陰陽怪氣的說道,“明語桐又不可能接下明家,她還有個弟弟呢。我老公說了,明家早已經定下了,明語前作爲繼承人。而且最近,明語前已經開始慢慢的將公司的權力都歸攏到自己的手裡了。”
“更何況,明語桐又是個生不出的,就算想要招個入贅的都不可能。你們巴結明語桐,可是打錯算盤了。”木秋子自以爲看透了葛靜培和秦舒棠的心思,表情更加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