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酷的命令被執行下去,押着走了一半道路的俘虜們又被趕了回來,所有的俘虜都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走到半路返回——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事情!沒有人覺得這是海州給他們什麼優待,比如把他們放走之類的。而且在這一次返回過程中,更是嚴格控制飲食——讓他們餓得渾身發軟!
也許,是回去當奴隸兵?這些俘虜們麻木的想着,心中同樣麻木的思考,也沒有什麼感受——他們早已經被這個時代給摧毀了,摧毀了夢想也摧毀了自我。
時間一點點溜走,一片又一片俘虜被押了回來;而同時還有別的地方一些新的俘虜也在向這裡押送。
在這個時候,在幼龍江江邊,屠勇正在和墨信方等人一起尋找一個好的地點。
站在一個小山丘上,踏足遠眺;甚至凌空飛行,屠勇和墨信方兩人、以及一部分秋葉梧桐山的學子們一起尋找一個理想的環境。
“這裡不錯!”屠勇忽然駐足,“幼龍江在大離王廷境內呈現‘心(楷體)’字形,這裡是幼龍江最底端,在這裡建立祭壇就比較合適,這相當於在幼龍江的氣運要害所在,在這裡建立祭壇效果最好。”
“不,向上遊挪移3到30丈距離!”墨信方表示了反對,“正所謂旁觀者清,所以我們不能完全處於最底端,而應該稍微向上遊走一點距離,這樣也能夠輕鬆地化解幼龍江的反撲。”
“嗯!”屠勇點點頭,兩人現在是除與討論階段,再經過討論,加上簡單地測試之後,終於選定了地點。地點是一個處於最底端上游12丈左右的高地。這裡兩邊有一條長達5丈左右的小小平地,中間稍微有一個凸起剛好用來建造祭壇;而平地當然是——刑場!
站在選址上,蕭浩遠眺江對岸,若有所思,野心似乎也在膨脹:“洗江水之後,就能讓幼龍江在氣運上和海州連成一片。到時候我們就能徒步渡江,輕鬆的進軍北方;而北方卻無法渡江作戰!這一步,必須要走;而用俘虜的鮮血總好過用自己人的血液。”
寒風呼嘯,深秋的風已經開始冰冷,寒風吹過了蕭浩的衣角,吹起蕭浩的頭髮,看上去好像寒風中的刀鋒!
望着這樣的蕭浩,就算是屠勇心中都有些凜然,雖然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但……屠殺十萬俘虜,終究是一個要捅破天的大事!
“哎……蕭浩,你有沒有想過,這次事情之後,雜家和李宗法家必然會竭盡全力的宣傳你的行動?”屠勇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對於任何稍微有些心軟的人來說,屠殺十萬俘虜都是難以接受的。
蕭浩搖了搖頭,嘴角帶起一絲冷笑:“宣傳?我等着他們的宣傳,我也將會非常感激他們的!他們的大力宣傳從戰略角度看。對我們只有好處而沒有壞處!至於說搞壞我的名聲?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我自己領地的人民,這就足夠了!
歷史上屠殺俘虜的事情不少見。只不過規模如此大的比較少而已。但是雜家和李宗法家呢,那是勾結外族、陷害人族精英,這樣的事情在人族有史以來都是罕見的吧,尤其是人族的主要流派合力做這個!到時候我們就打一場宣傳站,看看最後誰吃虧!
同時將殺俘的事情和雜家、李宗法家聯繫起來,就說我們認爲這些人也在損害人族的利益。並將我們海州的現狀公開一部分。當然,公開的時候注意篩選和美化。哈哈……”
屠勇沉默,墨信方沉默,所有跟在蕭浩身後的人都沉默了;雖然說蕭浩的說法有些問題,但要真的這樣搞下去。雜家和李宗法家還真的要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宣傳到最後卻是在給自己抹灰。不過這樣做的話,貌似會給人族世界帶來更多的動盪,更多的殺戮。
“不在麻木中死亡,就在瘋狂中新生!開始建造祭壇吧。”好像看到了大家的想法,蕭浩靜靜地扔下一句話之後,轉身離開。
屠勇、墨信方等人卻在品味蕭浩的話語,越是品味就越覺得有某種韻味和道理;而旁邊的王飛、以及部分蕭浩教育長大的卻在認真的將這些話語記錄下來。
祭壇的建設很快,海州士兵合力,幾個紫氣東昇的高手幫忙,傍晚時候一個直徑有一丈左右的祭壇就建造完畢,隨後屠勇主持溝通天地,並嘗試溝通水脈。
斗轉星移,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祭壇好像有七彩的光華閃爍,這是已經完成的標誌。
“開始!”屠勇站立在祭壇上,周圍還有幾個韓宗法家或者是墨家依舊秋葉梧桐山的紫氣學子們幫忙,大家一起努力;而在這次祭祀當中,因爲涉及到海州的政治和未來規劃,每一個人的官印都是必須要的“鑰匙”,這樣就能溝通海州的氣運同化幼龍江,生生將幼龍江“煉化”成爲海州的一部分。
一隊俘虜押了上來,這些俘虜一開始還不知道幹什麼,但看到祭壇之後,一個個全都開始掙扎,爲祭祀而殺人,這不是什麼新鮮事;當初在神女峰建造祭壇的時候,屠勇就建議殺俘虜祭祀——殺少許俘虜祭祀不算什麼大事,這都是潛規則了;但如同海州這樣一次屠殺十萬俘虜來祭祀的,也算是“上規模”了。
掙扎的俘虜也無濟於事,無論他們如何怒吼、如何針扎,早已經被綁住的身體和早已經餓得渾身發軟、力量連孩童都比不上。
30個士兵負責15個俘虜,不顧這些俘虜的掙扎怒吼,一個腳踹,一個用刀;噗通一下,一個俘虜跪倒,下一刻刀光乍閃,一顆腦袋飛出,血灑黃土;隨後剛纔的士兵再次一腳,將這個俘虜的屍體給踢到江水中。但是在祭祀的環境下,這屍體一遇江水就化作血水。染紅了一片。而這染紅的一片卻凝固不動,無論江水如何變化都固定不動。
下一刻,15個俘虜全都被斬殺,血液嘩啦啦的順着黃土流下,屍體被拋入幼龍江當中!
這30個士兵轉身離開,毫無愧疚。甚至一邊走還在一邊討論:
“我們在拯救他們,他們卻來反抗我們,還讓我的一個兄弟受傷了,不可原諒;用他們來祭祀都是侮辱,應該讓他們自己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是啊,就這樣殺掉他們實在是太仁慈了!應該用磔(zhe)祭,就是一種比較古老的、殘酷的祭祀,破開身體的皮膚、割裂血肉(凌遲的前身了)。”
“算了吧,據說十萬人呢。哪有那個功夫。而且據估計等到戰爭結束後,能有15萬俘虜!”
“話說要是我們以後戰敗了,估計最好自殺,或者說就算是戰敗了也要死戰到底,否則最後肯定會被報復。”
“呸,你這是什麼話!話說就算是戰敗了又如何,反正我這一生也夠本了!原本就是一個莊稼漢子,如今也是掌握了兩種神通。有三十個人頭功的上士了;咱也玩過貴族的女人,殺過貴族。也睜開眼睛到了新的世界,同樣也奮鬥過、努力過,爲自己的命運奉獻過!已經足夠了!”
“說得好,走,我們去押下一批俘虜,趕緊殺幾個……”
“……”
蕭浩在遠處看着。利用神通靜靜地感受着戰士們的心聲,有神通就是方便,可以直接聽到士兵們的感想,有利於自己這裡隨時做出調整。而這一次殺俘,蕭浩最關心的就是士兵們的反應;但現在看來很不錯。士兵們並不反感。甚至可以說,士兵們覺得很快意,就應該這樣做——你看,我們都在解救他們呢,他們卻在幹什麼?竟然不讓我們解救?既然這樣還是做個糊塗鬼算了!
有時候士兵的想法很簡單,有錢花、能殺敵、有軍功、有女人,就可以了;至於什麼政治、流言蜚語等等,算什麼!
只要士兵安心就好,蕭浩微微一笑。在另一個世界,在那個科技的時代,掌控政權的最好方法不是民心,而是科技和軍隊!在科技的幫助下,平民想要造反根本就不可能,一百個人的戰鬥小隊就足以完成對一個縣區的封鎖攻佔、控制,一萬的士兵就能打國戰,全都是科技武器。所以有很多國家民不聊生,但政府卻根本就不管——你敢炸刺試試,半夜坦克進村,屠村!這樣的事情從來不少!大不了事後安排一場光明正大的軍事演習,一通炮火下去,什麼痕跡都抹除了。
而在這個世界,同樣是如此,當統治者所具有的力量足夠強大之後,他們只需要在乎自己手下控制的戰鬥力量就足夠了,其餘的都靠邊站吧!而現在蕭浩同樣如此,最注重的就是軍隊和手邊的高手,其次纔是自己領地中的平民,最後靠邊站!
可想而知在這樣的情況下,蕭浩當然不會太在乎外界的情況如何如何。
屠殺和祭祀還在祭祀,血腥味已經開始瀰漫,海州的士兵殺紅了眼,而俘虜卻已經開始麻木。
來到江邊,不需要踢打自己就跪了下來,下一刻魂赴黃泉。
一個……又一個……一個時辰過去了,才斬殺兩千人左右,想要在這個小小的地方斬殺十萬、以後說不定會是十五萬俘虜,可真是一個艱鉅的任務,爲難這些劊子手了。
但這就是封建的時代,蕭浩也不可避免的受到“感染”,瘋狂還在繼續;天空烏雲出現,好像連老天都不忍看到這人世間的悲慘。江水滔滔不絕,但卻永遠都不無法衝散那擴散的紅色。
如今的紅色如同血腥的琥珀一樣擴散了半個江面,厚重的化不開半分。懸崖上已經被血水染紅,嘩啦啦流動的是訴說罪惡的血液。
洗江水,洗大江,瘋狂的想法,瘋狂的祭祀,瘋狂的人心!
沒有慘叫,所有的俘虜早已經放棄生存;沒有風聲,天地都不忍人類的慘烈——這其實是祭祀引起的現象;紅光沖天,用慘烈的氣息來衝破蒼穹的束縛。
噗通……噗通……一排排屍體落下,到了最後發現俘虜失去反抗,一次甚至斬殺超過一百人。,血水在河邊的懸崖上形成一道另類的瀑布。
傍晚降臨,祭祀還在進行,江水中的紅色正在擴散,眼看着已經抵達對岸;當太陽落山的那一刻,紅色終於擴散到到了對岸。真個江邊充滿了血腥。
但祭祀依舊沒有結束!
“吼……”在江水完全被截斷的時候,江河中傳來一聲龍吟,一條神龍從河水中衝出,看着正在舉行的祭祀,頓時焦急了!
神龍滑行而出,竟然是敖寒,那個當初被蕭浩用炸藥打斷修行的小龍如今再次出現。
“我們又見面了!”蕭浩小秘密的看着前方的龍太子。
“蕭浩!”敖寒那叫一個咬牙切齒啊,你說你就不能不折騰嗎!
“是我,殿下還記得我啊。太讓我榮幸了。”蕭浩笑的很歡快。
“蕭浩,你這是在幹什麼!爲什麼又要找事情!你是不是當我龍族好欺負!”敖寒那叫一個惱火啊,原本還以爲幼龍江是個肥差呢,經常能接受人族的祭祀,卻沒有想到遭遇蕭浩這樣的“鄰居”,上一次摧毀河壩也就算了,畢竟後來蕭浩也做了不少的補償;但這一次呢,蕭浩竟然在“洗江水”。這要將龍族在幼龍江的痕跡完全清洗乾淨——在祭祀引起的紅色橫跨江岸的時候,敖寒就感受到了。
此刻。江水雖然不受任何的影響,但是紅色卻已經連接兩岸,甚至在急速的擴張中;而只要流經紅色區域的江水,全都被“人氣”給“污染”,這些污染後的江水將會把下游所有的異族氣息清洗乾淨,只留下人族的氣息;從此以後幼龍江將永遠和龍族無緣。從此只能是人族自己的領地。
而顯然,這對於龍族是無法接受的!所以,敖寒的氣憤可真的是幾乎無法控制,假如對方是海族,早就一口吞了!但對方偏偏是人族。而且還是韓宗法家最重要的弟子之一,就讓敖寒有些下不了口!
但心中的怒火更盛,眼看着如果對方不停止、繼續下去的話,那麼幼龍江這東勝神州數一數二的大江,就要和自己說拜拜了,這是不能接受的損失。
面對敖寒的怒吼,蕭浩雲淡風輕,“殿下,不是我要找事,而是你們龍族不守規矩!”
“放屁!”高傲高貴的龍太子竟然也口吐髒話,可見敖寒的憤怒。
揹負着雙手,蕭浩憑空漂浮,語氣不緊不慢:“嘖嘖,我記得當初進入瀛洲秘境的時候,龍族佔據海洋,人族佔據陸地。但爲什麼後來龍族卻踏上了陸地呢?甚至在開啓龍脈的時候,更是出手強多了大量的地龍?
我記得你當初好像也有參與的吧,沒有想到你也提前回來了。
不過既然你們不守規矩,那麼我們也不能任由你們欺負不是,我們人族不是好欺負的!而我們不準備再動嘴皮子了,這一次我們將直接用行動來表示我們的憤怒。
殿下,這些解釋,足夠了嗎?”
“呼……當初我們之所以去陸地,還不是你們弄什麼移山填海將我們逼出來的?我們原來所在的位置硬生生被你們給填成了陸地!”敖寒眼中的怒火好像要化作火炬了。
“是嗎?嘖嘖,那你們趴在海底的淤泥裡做什麼?難道是在學泥鰍?”蕭浩眼中的嘲笑就愈發強烈了。正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雖然有這樣那樣的合作,但龍族和人族終究不是一條路!而且龍族一直在控制各個水域,這給人族帶來了無數的麻煩,而蕭浩就決定打掉這個麻煩!
當然,蕭浩不是完全頭腦一熱就這麼做的,而是考慮深遠!
第一,打破這個頑固,讓蕭浩以及海州可以走入人族那些日月同輝層面的眼睛中,當然也就樹立了名聲。龍族佔領水域這件事情,只要打破一個缺口,以後就會慢慢削弱龍族對人族的影響,並最終完全將龍族的影響從人族範圍內驅逐。
最近兩百年來的氣運時代,早已經讓人族空前強大,那些歷史遺留的問題,是時候解決一部分了!至少人族內部必須要清理那些異族的痕跡。
第二,爲自己的以後做打算,海州的策略是大道代替長城。橋樑橫跨河流,船隻大量的穿梭在河流當中,而要是河流、湖泊等還在龍族的控制之中,必然會對以後海州的發展造成無法想象的影響,那麼現在開始就要做好打算。
第三,就是這一次龍族的錯誤所造成的機會。不利用不就白白浪費了!與其便宜了別人,還不如自己用掉呢!以後還可以對龍族說——你看,還好我用了,要是讓那些老奸巨猾的日月同輝層面高手出來談判,你們還不知道要吃多少虧呢;看,蕭少爺我在爲你們考慮呢!是不是回報點什麼?
“你……”在蕭浩腦袋轉了好幾個圈之後,敖寒才反應過來蕭浩在罵人——鑽淤泥、學泥鰍,這特麼的都是什麼東西啊,龍族那是曾經天上的生命。而不是泥鰍那骯髒的生命!但是此刻卻當着龍族的面說這樣的話,簡直就是當着和尚罵禿驢,當着道士講牛鼻環。
蕭浩冷冷的一笑:“怎麼,無話可說了?”
“哼,蕭浩你馬上停下來,並且毀壞祭祀,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敖寒已經面色陰沉下來,決定不講道理了;再這樣下去。幼龍江將永遠改變、成爲龍族的荒漠、當然也會成爲人族的肥沃江域——廣闊的幼龍江將會成爲人族又一個“水田”,無數水族將被端上人族的飯碗。多少水族的繁衍需要來到江水中繁衍啊。要是沒有了幼龍江,至少十幾種水族都將有危險。
所以,敖寒準備不講道理了,因爲幼龍江這樣的大江真的是不能隨便放棄,尤其是口子不能從自己這裡撕裂!
而剛剛化形的敖寒戰鬥能力,大約在元嬰巔峰的樣子。也就是紫氣東昇巔峰的水準,這讓敖寒有足夠的信心來幹掉蕭浩!是的,幹掉蕭浩!實際上普通妖族化形,有的只有金丹期修爲,龍族能有這樣的成就。還是龍族特殊的血脈關係所致。當然,妖獸的修行不一定修煉金丹等,但可以用這個表示;無數年來,人族一直用這樣的方式來衡量妖獸的戰鬥能力。
水域之爭關係到海族的生存,關係到龍族的顏面,敖寒必須要將敢於接觸這個底線的任何人撕成碎片,這樣才能保證龍族的利益!
顯然,在種族利益上,蕭浩和敖寒兩個都想到一塊了,蕭浩想在這個地方撕開一道口子,而敖寒則想要藉助這個機會斬斷人族的“幻想”,不給人族留下一點機會。
“惱羞成怒了?話說你們龍族也真的是沒有人組聰明,要是我怎麼也要反駁幾句啊,比如說:我們是你們的盟友,害怕你們有危險過來看看,看看是否有幫忙的地方。”蕭浩不屑的看着對方,剛剛虐待了一個丹心高手,蕭浩信心暴漲!
雖然對方相當於元嬰巔峰,但蕭浩並不怕——首先來說,氣運神通很無恥,天生就比傳統的修行高半個等級;這且不說,蕭浩身邊還有不少幫手,甚至還有青月這個元嬰中期高手的修真者,還有芸兒這樣紫氣東昇中期的厄運天才,在這樣的條件下,蕭浩有把握活捉龍太子!
暫時來說,蕭浩還不敢斬殺龍太子,害怕引起人族和龍族的全面戰爭;面對龍子龍孫,龍族是瘋狂的,因爲後代繁衍不易,龍族後代很少,因此任何損失都能讓龍族瘋狂;但反過來,要是活捉龍太子,那麼人族就能獅子大開口,提出各種條件。否則養一條龍,沒事放放血、偶爾摘幾片龍鱗、割一節龍角,還是可再生資源,也是很不錯的呀!
蕭浩說完話,敖寒就更是面色猙獰了,蕭浩這是在說敖寒蠢笨啊!連爲自己辯解都不會!
面色扭曲的敖寒終於忍不住了,狂吼一聲:“蕭浩,去死!”
“山,鎮壓!山,重於聖峰!天羅地網,困!”二話不說,蕭浩連續丟出三個神通,第一時間就讓敖寒束手束腳,甚至難以移動。
“厄運纏身,諸事不順!”芸兒眼中怒火燃燒,竟然敢對我的公子無禮!上一次和丹心高手的戰鬥芸兒沒有來得及發力,這一次可是找了機會大展手腳。
遭遇兩種氣運神通的攻擊,這敖寒也夠“自豪”的了,但很快滴神通圍上來,讓敖寒空有一身能力卻無法逃脫!命名看上去就要逃過蕭浩的包圍,卻怎麼也想不明白,爲什麼自己會一頭扎進包圍中。
下一刻青月出現,將敖寒給制住,成爲新的俘虜!可憐的一代龍太子,連攻擊都來不及發出就被俘虜。
而另一邊,殺俘虜祭祀、洗江水的事情也並沒有結束,而是在瘋狂的進行中。
一萬、兩萬……
殺戮在進行,所有的老的俘虜已經麻木;原本神龍現身,大家還掙扎一番,卻沒有想到僅僅片刻功夫——對話一會,動手片刻,神龍都被捆了起來,此刻敖寒正在被捆在祭壇旁邊,芸兒拿着一把小刀在敖寒面孔前面轉來轉去,嘴中嘀咕:“是否放碗龍血喝喝,據說美容吖,還能讓芸兒打下堅固的基礎,習武進入先天境界呢。”
看着刀片在自己面前飛來飛去,敖寒嚇得臉色蒼白,高高在上的龍太子什麼時候遇到過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