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人?”林浩的同事笑道,“你喊喊試試啊,大家頂多是覺得你在這裡玩清高,歌都那麼唱了,你以爲你還裝得了淑女啊?做了婊子立什麼貞節牌坊!”
簡溪拿起自己的包就朝着男人的方向砸去,人卻被男人死死的按住,“簡小姐,我是警察出身,你以爲你掙扎的過我?”
“是警察就不應該知法犯法。”身後冷不丁的一聲,叫林浩的同事倒吸了一口冷氣。
孫文宇黑沉着一張臉站在那裡,右手下意識的在把玩左手手腕上的錶帶,目光懾人的看着林浩的同事。
林浩的同事訕笑道,“我們是朋友,鬧着玩呢!”
“呸!”簡溪使勁兒的一推,把幾乎要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開,立刻退到了孫文宇的身後,“孫總,你怎麼在這裡?”
“玩夠了?”孫文宇的聲音有些發緊,就像是小時候發現自己逃課的父親說話時的感覺,叫簡溪的心口莫名的一緊,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裡。孫文宇拉住了簡溪的手腕,把她帶出了酒吧,從酒吧出來外面新鮮的空氣才叫簡溪的意識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腦海之中,“孫總,你聽我解釋……”
“你沒有必要和我解釋。”孫文宇看着簡溪說道。
“對哦!”簡溪點了點頭,把呼之欲出的解釋又生生壓了下去,眼睛卻盯着被孫文宇抓住的手,孫文宇的眼神隨着簡溪也看到了自己的手,他趕緊鬆開了。
“謝謝孫總。”簡溪說道。
孫文宇搖了搖頭,“在酒吧玩,自己多注意點。”
“我一定要解釋!”簡溪站在了孫文宇的面前,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是覺得這話不吐不快,“我本來是和蔡芬芬來這裡喝東西的,蔡總最近心情不太好,可是喝到一半遇見了一個朋友,大家就一起玩了。剛纔那個男人提議玩色子,輸了的喝酒,我不想喝,他們就叫我唱歌,不然說我玩不起……”
“反正激將法對你挺好用的。”孫文宇說道。
簡溪咬了咬牙齒,低下頭去,“所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嗎?”孫文宇問道。
“我唱完那首歌,又和人家坐在一處,我被怎樣應該都是活該吧?”簡溪問道,孫文宇看了她幾秒鐘,最後只是說了一句,“歌唱得不錯。”
“謝謝。”簡溪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我送你回去。”孫文宇說道,朝自己的停車位走去,簡溪亦步亦趨跟在後面,“孫總,您要酒後駕車嗎?”
“我沒喝酒。”孫文宇說道。
“哦!”簡溪跟着孫文宇找到了他的那輛賓利,如果不是這輛車,她應該不會以那樣的方式和孫文宇見面,也就不會有之後這麼多的事情發生了。有的時候事事就是這麼巧合,簡溪看着車思忖了良久,孫文宇看着她問道,“怎麼了?又想起自己的26萬欠款了?”
“我還沒坐過賓利呢!”簡溪看着孫文宇訕笑道。
“上車吧!”孫文宇走到簡溪的面前幫她打開了車門。
“謝謝。”簡溪抿着嘴笑了笑,孫文宇轉身回到架勢門前拉開車門坐在了車上,並沒有急着發動車,看着簡溪問道,“你的酒量有多少?”
“什麼意思?”簡溪問道。
“喝白酒,最多能喝多少?”孫文宇再次問道。
“喝白酒……”簡溪想了想,“好一些的酒大概能喝兩斤往上,看速度了。”
“最快能用多長時間喝完兩斤?”孫文宇問道。
“半個小時吧,再快就扛不住了。”簡溪說完,覺得有些奇怪的盯着孫文宇,“你問這些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