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九心看到這一幕,頓時心疼了,她臉色沉沉的看向兩個J、C,冷然出聲,“她犯了什麼錯?”
兩個J、C本來對走進來的漂亮冷豔,氣質淡雅高貴的女人看得有些呆,聽到質問聲,兩人立即回過神來,板起了臉。
“她涉險故意殺人罪!”一個瘦子J、C說。
“指使他人謀殺罪!”另一個臉色黑些的J、C說。
陽九心難以置信,瞳孔微微放大,“她……殺人?”
目光微轉,看向毛樂樂。
毛樂樂臉色慘白,“老大,我沒有,他們說陳剛死了!”
陽九心震驚,“陳剛死了?”
毛樂樂轉頭看了眼旁邊的瘦子,“他說的。”
陽九心的視線落在那J、C身上,語調很重的重複了一遍,“陳剛死了?”
那J、C抓住重點,不答反問,“你認識陳剛?”
陽九心也不答反問,“陳剛是怎麼死的?”
她這一句,語氣凌厲了很多,自帶一種威嚴,那J、C沒做思考就說了出來,“大前天晚上,有人在槐有路的一個小衚衕裡發現了陳剛的屍體,我們接到報案出J,現場勘查,他是被歹徒用刀子割傷腹部,失血過多而死亡。”
“之後,我們查到死者的身份,找到死者家屬,他的父母說,陳剛沒有和任何人結怨,但是兩天前,有兩個模樣很像保鏢或者保安的男人找來,說要見陳剛。他們說陳剛不在家,那兩人就威脅老人家,說不把人交出來,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我們J方懷疑就是那兩個人殺害了陳剛,今天,我們終於查到那兩個人所在的保全公司,趕去的時候,那兩人失蹤了,我們J方有理由懷疑他們畏罪潛逃。”
陽九心聽了直蹙眉,“那你們怎麼說毛樂樂是兇手?”
“因爲保全公司有僱傭記錄,僱傭那兩個安保人員的正是毛樂樂。”
“原來是這樣!”陽九心喃喃低語了一聲。
那J、C突然反應過來,他怎麼能被犯人家屬牽着鼻子走,應該是他審問纔對。於是,有點惱羞成怒拍了拍桌子,“你叫陽九心對不對?毛樂樂涉嫌殺害陳剛一事你是否知曉?”
陽九心沒有回答他,而是平靜的說,“把毛樂樂放了,那兩個人是我叫去找陳剛的。”
“你說什麼?”
“老大?”
J、C和毛樂樂同時驚呼出聲。
陽九心目光坦然地看着那個J、C,並無懼怕,“是我要找陳剛的,但我沒有殺他,也沒有殺他的動機。”
兩個J、C互相使了個眼色,其中一個J、C拿出一副新的手銬銬在了陽九心白皙的手腕上,
並且對門口的J、C說,“帶她去審訊室。”
毛樂樂被釋放,顧不得手腕上被勒得生疼的紅印子,朝陽九心追了兩步,擔憂的喊着,“老大!”
“你先回去吧,我不會有事。”陽九心交代了這一句,就跟着他們進了審訊室。
白的刺眼的大燈照下來,晃得人睜不開眼睛,陽九心坐下後,只感覺臉上,頭皮都被烤得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