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勝酒力的藍淺四仰八叉的躺在大牀上,看着客房的天花板,覺得天花板的大燈變成了好幾個。
“不洗了,我先睡了。”藍淺撫着頭,暈的厲害。
容俊扯掉領帶,脫了外套。
“脫了衣服再睡吧。”容俊扶起藍淺,幫她脫掉連衣裙。
習慣了容俊從不強迫她做不願做的事,平時在一起時,容俊也是彬彬有禮,從沒有動手動腳,或嘴巴上佔她便宜之類的事,藍淺對他一直很信任。
加上已經爲他生了孩子,自然更沒必要在這方面警惕什麼。
藍淺對容俊完全是任性的態度,見容俊幫自己脫衣服,也只當是脫了衣服好睡覺,完全沒有多想什麼。
脫了連衣裙之後,藍淺美好的身體便暴露在空氣中。
兩人連孩子都生了,加上又喝多了,有些力不從心,藍淺也無所謂再被他看了。
睜開迷離的眼,發現容俊一直看着自己。
“怎麼了?”藍淺醉醺醺的問。
“你很美。”
藍淺好笑了一下,“這又不是我的臉……”看到緩緩貼近的容俊眼神漸深,彷彿有種奇異的力量讓她無法拒絕他,身體和意識彷彿被控制一般,緩緩閉上眼,接受了容俊的吻……
*
翌日上午,陽光正好。
藍淺擡手擋了下瞌着的眼皮,緩緩睜開眼睛,望着一牀的凌亂,起身去衛浴室洗澡,然後換好衣服,離開。
孩子都生了,她不會因爲酒後亂性就去罵他始亂終棄。
藍淺的手機這時候響了起來,容俊打來的電話。
“醒了?”
“正在回去的路上。”藍淺半個字都沒提昨晚的事。
“對了,兒子在我媽那兒。”容俊說,“我媽想讓兒子在她那兒住幾天。”
“我知道了。”藍淺看着車前方,“我正在開車,先掛了。”
“好。”
藍淺掛了電話,繼續開着車,伸手撥了某個電話,“事情有什麼進展嗎?”
那個的人說:“趙楚楚在看守所裡差點被打死,不過幸好被看守所的獄警及時發現,她的案子已經進入了庭審狀態,這段時間趙子寒一直在公關媒體,想要壓下這個新聞,並且利用你兒子百日宴的新聞蓋下趙楚楚的事。還有柳瑩瑩和趙子寒已經領證,最近柳瑩瑩一直想要讓趙子寒舉行結婚儀式,但是趙子寒大概是覺得趙楚楚的事情鬧得那麼大,怕這個時候舉行婚禮不太好,遲遲沒有答應。”
打完電話之後,藍淺想了下,又撥通了容俊的電話。
正在看企劃案的容俊看到藍淺打來電話,立刻接通:“喂,小淺!”
“幫我個忙,讓媒體暫停所有關於趙楚楚的報道,就當是還我昨晚陪了你一夜的謝禮。”
藍淺與容俊兩人之間,不管說什麼都像談生意做買賣。
公司股權、生孩子,包括不起眼的小忙。
沒過兩天,關於趙楚楚的報道就全都消失了,消失的很徹底。
取而代之的都是這個明星過生日,那個名人風光嫁女等新聞。
柳瑩瑩發現媒體不再盯着趙楚楚的事不放了,再次在趙子寒面前流露出想要舉辦盛大婚禮的想法。
她故意播放一則婚紗廣告,新娘子穿着漂亮的婚紗挽着新郎走在紅毯上,接受着衆人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