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愛送到身邊,童優情緒上好轉了很多。
至於網上的那些流言蜚語,有云晉堯負責解決。
現在已經差不多風平浪靜了。
童優因爲小可愛的到來,每天也不睡懶覺了。
她差不多七點多就起牀,然後溜一圈狗,再去雲天集團。
和雲天集團合作的第三期畫展正在籌備當中,她每天都忙得團團轉。
除了要去雲天,還要去畫室創作,餘出的時間就全是小可愛的了。
小可愛是一隻特別有靈性的狗,很聰明。
每次童優出門遛它,它都很乖,但就在今天,它反常地掙脫了繩子,居然就這麼跑了。
童優追着跑了一路,卻眼睜睜看着它好像在追着什麼,很快就沒了蹤影。
她在身後如何叫它,它都不理會。
就這樣,小可愛丟了。
她情緒懨懨,貼了廣告找狗狗,但兩天過去,毫無消息。
“咦?這狗真可愛。”
在寧修遠的公司門口,一隻古代牧羊犬已經在這裡呆了好多天。
每天這裡進出的人都會給它餵食,因爲它太討人喜歡了。
它的樣子似乎在等誰。
“不會是流浪狗吧。”
“不像啊,你看還有項圈呢。”
“跑丟了?”
“有可能。”
“那怎麼守在這裡,不會是我們公司的人養的吧。”
“可我問過了,不是啊。”
大家都非常不解,爲什麼這兩天,這隻狗狗一直坐在這裡,風雨不動的。
寧修遠從一輛車裡走出,天下着雨,助理給他撐着傘。
他毫無防備之下,忽然一團雪白朝他撲來。
他沒看清是什麼東西,就被撲的一個踉蹌。
等他站穩了,才發現襲擊自己的是一條狗。
看到他,狗狗十分歡脫。
他當即愣住,道:“小可愛?”
狗狗聽到他叫自己的名字,開心的搖着尾巴。
大家遠遠看着這一幕,心裡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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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高冷的寧修遠竟然喜歡小動物啊。
大家感慨的同時,寧修遠帶着狗狗進了公司。
大家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着他,有人還交頭接耳的說着什麼。
“把它呆下去喂點吃的吧。”
寧修遠長吐了一口氣對助理說道。
剛纔被小可愛一撲,身上留下了它的爪子印。
“好的。”
助理這就要將狗狗帶走。
可狗狗坐在地上不動。
它塊頭不小,助理廢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沒拽動。
想要抱走吧,狗狗朝他叫喚,把他嚇得退後好幾步。
“小可愛,聽話。”
寧修遠皺眉道。
“唔……”
它似乎聽懂了,搖了一下尾巴,自覺地往外走。
走的時候,它還不斷地回頭,一副依依不捨的模樣。
助理都詫異,這是狗嗎,聽得懂人話啊。
小可愛跑到這裡來,童優該很擔心。
寧修遠遲疑要不要打電話告知她一聲,但又想着她可能並不想見自己,於是將電話撥給了林逾靜。
聽說狗找到了,林逾靜正替童優高興呢,電話那邊寧修遠就拜託她來接一下狗狗。
“我?”
林逾靜內心是拒絕的。
小可愛和她初次見面的那一撲,可是讓她留下了心理陰影的啊。
“我不去,你爲什麼不自己送去。”
林逾靜心裡納悶了。
這是多好的一次機會啊,這個榆木腦袋竟然還不抓住。
真的是笨死了。
“我讓人給你送來。”
寧修遠不回答她,自顧的說完以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林逾靜聽着手機那邊傳出的忙音,鬱悶不已。
半個小時不到,小可愛就被送來了。
它一見到林逾靜,就愛嚇唬她。
但是它也很聰明,知道不能動嘴,就是叫。
林逾靜一靠近,它就兇她。
爲了自己的人生安全,林逾靜只能叫童優自己來領狗。
當時童優在畫室,接到林逾靜電話就馬不停蹄的過來了。
見到小可愛,她懸着的心總算是落地了。
“你怎麼找到的?”
童優好奇地問林逾靜。
“是寧修遠送來的,他不想直接找你。”
林逾靜嘆氣道。
童優愣了一下,爾後沉默了好久。
她的表情似乎是在想什麼。
但很快,她表情就又平靜了。
對寧修遠,她隻字不提。
帶着小可愛回去。
它的毛髮髒兮兮的,給它洗過後,她若有所思的看着狗狗。
“你是看到寧修遠才追着去的嗎?”
話落,狗狗叫了一聲,搖着尾巴。
“你認識他嗎?”
狗狗又叫了一聲,搖了搖尾巴。
童優有些走神。
“早點休息吧。”
她摸摸小可愛的毛髮,關了燈回臥室。
已經是夜裡了,她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
她腦海產生一個念頭,但很快就被否定。
如果是他,爲什麼他不說。
她無法想通這件事。
漸漸地,她睡着了。
一覺醒來,天氣總算是放晴了。
今天是交稿的最後一天,她的畫還有些收尾沒完成。
她必須立刻趕去畫室,處理完這些事情。
剛走出臥室,她就看到客廳一團亂。
她還以爲進賊了,結果看到小可愛趴在那裡,正用無辜至極的眼神看着她。
“小可愛,你……”
她氣結,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也怪她,忘了把它關籠子裡。
時間來不及了,只有等回來收拾了。
“你乖乖在裡面待着吧。”
她將狗狗塞進籠子,這才離開。
小可愛朝她叫了幾聲,委屈巴巴的。
匆匆趕到畫室的時候,助手告訴她,丟了一幅畫。
她不解:“無緣無故,怎麼會丟?”
丟失的那幅畫是畫的小可愛,是畫展的頭號作品。
助手臉色慘白道:“我們已經調取了監控,是昨晚丟的,也已經報警了……”
報警有什麼用,她如果重新畫,時間肯定來不及的。
一時間,畫室的人,都亂作一團。
作品丟失,他們所有人都要負責人的。
而且面臨的將可能是鉅額的違約賠償。
“那怎麼辦……”
助手慌了神,眼眶紅着,隨時要哭出來一樣。
“讓我想想。”
童優一陣頭疼。
她和雲天簽訂的合同是提供十幅畫,現在差一幅。
爲今之計,只有一個方法了。
她深吸一口氣,轉身離開畫室。
她家中還有一幅,那幅畫她不準備展出的,但現在只能拿出來用一用了。
否則,這一次的畫展如果舉辦不成功,受到牽連的不止是畫室,還有云天集團。
她不能那麼自私,何況畫作在她自己的畫室丟失,本就是他們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