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心蕾瞅着司徒昱的萎靡的神情,心裡總算有小小的舒暢,獨自玩着自個的髮絲,偶爾睨眼望一眼在獨自慚悔的司徒昱,接着再斂回眼神,那個樣子十足的小地主婆似的。
她深諳強勢霸道的男人偶爾要讓他受點挫,不然就不知道彭脹到哪兒去了,以爲他是天,他是法了,以後女人就會成爲他的奴隸,就如古代君王在開心歡喜時,偶爾去昨幸那些等待寵幸的妃子般。
蘇心蕾暗暗舒心,但司徒昱不是個那麼容易退縮的人,如果是就不叫司徒昱了,果然他立即泛起知錯就改的態度,於是趴在她的一旁,支頤的凝視她,同時用誠肯的態度道:“可是我也受到了好久時間的懲罰了,你不知道我這段時間過的多慘,工作沒有心情,回到這兒更糟,因爲這兒到處是你的影子,別再懲罰我了,我受不了。”
說完,還附上一副怨婦的表情,那張俊臉要有多可憐便有多可憐,蘇心蕾睨了他許久,最終用冷眼旁觀的眼神盯住他道。
“我現在已經對你很仁慈了,你別得寸進尺,現在趕緊睡覺。”
話落,司徒昱的俊臉即是垮了下來,眉宇也隨之往下沉,一臉陰沉,片刻傳來深深的嘆息聲:“男人真不能犯錯。”
蘇心蕾不悅應了一聲:“犯錯有幾種,看你犯的什麼樣的錯,而你犯的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得到諒解的,所以說男人不能犯那種無法被原諒的錯。”
司徒昱不語了,接着乖乖的下牀,往衣櫃走去,從裡頭拿出一張薄被出來,垂頭喪氣的往門口走去。
躺在牀上的蘇心蕾,看着他那可憐的熊樣,眉宇微微蹙了蹙,心又不由的沉了沉,心想着他真有改的決心,於是在他開門的那瞬間,她說話了。
“看在你認識到錯誤到,而且承認錯誤態度良好的份上,今晚準你在牀上睡。但是不能愈越,更不能有不軌行爲。能做到麼?”
蘇心蕾亦是支頤望着門口的男人,司徒昱即時站住,臉上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但立即隱了去,接着轉身,臉上依舊是怨念的表情,依舊如那皺皮狗一樣一坨皮疊加一起,語氣哀怨道:“躺在你身邊,而且不能碰你,我擔心沒那個自制力,萬一我越軌了,就被你扼殺了,我不想因一時的痛快而毀了一生的幸福。我還是到客廳裡睡吧!”
蘇心蕾無語,他怎麼這麼有自知自明瞭,算了,既然他這樣說了,那麼她也不再挽留,於是淡淡道:“隨你便。”
司徒昱轉身,同時眼底閃過的抹精光,不動聲色,擰開房門,抱着被子走出了她的視線,再關上房門徹底消失於房間。
可他並未馬上離開,他站在房門前,把耳朵貼在門上,靜偷聽裡頭有沒有聲音傳出來。
裡頭的蘇心蕾見他離去,不由嘟喃一聲:“果真是賤骨頭,有牀不睡,要睡沙發。”
門外的司徒昱嘴角不由泛過一抹深深的弧度,接着拿着被子往客廳走去,停在沙發前,將沙發收拾好,就往沙發上坐着,他在等時間。
房間裡的蘇心蕾躺在牀上,卻無法入眠,原以爲不會再回到這兒了,沒想到事隔一段時間,她又再次躺在這張牀上,而且這牀上散發着濃濃熟悉的味道,那是隱藏在她心底的思念的味道。
她已經把他藏在心底了,可是這會兒他又跑出來,再次擾亂她的生活,他想追她,這個想法他能維持多久,不會是一時興起,待過段時間膩了,又來氣她,傷害她麼?
她該怎麼對待他呢?雖然他有明顯的改變,而且有很強的攻勢,明顯的她有些招架不住,她不能不承認,他追她的方式有些怪異,竟然能裝醉來騙取她回到這間屋子,而且她好像也不怎麼討厭這樣的手段。
該怎麼辦呢?
現在她正在着手‘心蕾’品牌,她不想在這個時候分心於其他事。就算原諒他,也不是現在,他根本就沒受到其他的考驗,不如把這事先擱置於一旁,看他往後的表現在說吧!
想到此,蘇心蕾的心不由的寬鬆了,這時候該睡覺了,於是她將臉藏在枕頭上,吸着枕頭上面的氣味,熟悉而思念的味道涌進她的鼻間,也算是慰解了這段時間的落寂。
而客廳裡的男人,如坐鍼氈,已經半個小時了,怎麼不見她出來,難道她睡了,想到此,他坐不住了,起身走到房門口,輕輕的敲着門,接着道:“寶貝兒,你睡了嗎?”
可迴應他的是一片寂靜,不由的猜測着,難道她故意不應他,剛剛明明看到她已經鬆口了的,一定是在等他反口,不如進去看看,如果她問了,就說進去拿枕頭。
想到此,他擰開房門,裡頭燈光微暗,牀上突起的位置,呼上呼下的動着,很是均雲,他皺着眉宇,輕步走了過去,微弱的燈光下,她那長而捲曲的欄柵,正輕輕的鋪在下眼斂上,小而堅/挺的鼻子,正呼着熱熱的氣息,小巧的櫻桃嘴,紅豔而緊閉,似乎正在等着誰去品嚐,她安詳的容顏是那樣奪目,讓他瞬間失神。
他臉色柔和的坐在了牀邊,久久凝視着,同時嘴角泛着一抹暖暖的笑意,原來只要看到她,就算不碰她,他也覺的愉悅,快樂。
意識到自已的心後,他往牀上躺去,靠近她,輕輕的摟住,沒有進一步越軌,這樣聞着她的味道入眠,也是一件值得開心高興的事,他與她的關係,已經朝好的方向發展,只要第一步能通過,他會等她慢慢的放開心緋,再慢慢接受他。
聞着熟悉的味道,他也很快入眠了,這是他與她鬧矛盾後,第一次睡的如此舒心的夜晚,房間暖如春天,而他的心亦暖如春天。
翌日早晨,蘇心蕾被窗外的陽光刺醒了,用手擋了擋,放眼望去,只見外邊一片晴朗,明媚的陽光,讓人精神震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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