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木離動作迅捷地閃進山洞,這才鬆了一口氣,驚魂未定地朝身後望了一眼。
見沒有任何異狀,這才鬆了口氣,平復好心情後,將目光轉向了藍君闕。
跟她剛纔離開時一個德行,還是傻愣愣地躺在地上,都不知道起來把蓋在身上的衣服穿上,看樣子,昨晚他真是累的不輕啊!
蕭木離不屑地想到,輕咳一聲,走到他面前站定,換上一副假到令人髮指的笑容,笑眯眯地對躺在地上不能動彈的藍君闕說道:“本姑娘想了半天,還是覺得應該對你說點什麼。”
藍君闕怒氣衝衝地睜眼瞪着蕭木離,卻一時說不出話來,只能只心裡暗道,本王就看你要玩什麼把戲。
“說點什麼呢?”蕭木離打量着藍君闕,沉思了片刻,然後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道:“你昨晚是不是沒吃飯? ”
“啥?”藍君闕立馬明白了蕭木離話中所指,臉色頓時黑了,差點沒控制住亂竄的真氣,一口精血噴死蕭木離。
看到藍君闕的臉色,蕭木離乖覺地說道:“額,不喜歡聽這句,沒關係,那咱換一句。”
眼睛朝周圍瞄去。
不知看到了什麼,眼睛睜大,再睜大,用看奇珍異獸的眼神盯着藍君闕,面帶驚恐地指着藍君闕身後的某處地方,顫着聲音說道:“你下面,流血了。”
“啥?”
藍君闕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狐疑地扭頭朝蕭木離所指的地方瞟去。
“咳咳……”
藍君闕再也忍不住咳出聲來,那血跡分明是她的處子落紅,怎麼變成他的了?
這次輪到藍君闕打量奇珍異獸了,這女子究竟是怎麼長大的,竟然連這種常識都不懂,神呀,你快來把這朵奇葩給我拉走,別讓她留在這裡禍害人的認知底線了。
如果藍君闕的手還能動,他肯定會扼腕嘆息,可惜,他卻只能用變得更加精彩的臉來控訴他此刻的心情。
“呃,這句還不行啊?”蕭木離看着藍君闕的臉色,後知後覺地低聲嘟囔道。
“這都不行,看來,真要下狠藥了。”
“呃,你別難過了,我負責還不行麼?”蕭木離萬分不情願地說出這句話,藍君闕的臉色愈發難看了。
蕭木離眼珠一轉,眨巴眨巴眼睛望着藍君闕,理直氣壯地說道:
“我記得男人逛花樓,吃花酒都是要付銀子的,你……額,身子金貴,自然不能跟他們同樣價錢,剛纔救你的二十萬兩,就當買了你的身子吧……這麼多銀子,你應該不虧吧!”
說完,蕭木離定定地盯着藍君闕的臉,用一副“本姑娘就是故意的,就是要氣死你!”的表情,耀武揚威着。
似乎覺得這句還不夠,蕭木離要死不死地又加了一句:“本姑娘聽說君王爺命犯七煞,克妻克子,註定孤獨終老,還不能近女色,否則定有性命之危,從王爺昨晚在牀上的表現,還有剛纔的血跡來看,顯然還是未****的雛鳥,想必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吧,本姑娘捨己爲人,以身渡你,成全了你,還大方地給了你那麼多賣身錢,你怎麼着也該感恩戴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