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察到這件事似乎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了,我坐在辦公室的辦公椅上,手裡拿着手機,心中想着昌彭金剛纔說的話和態度。
按理說警察不可能一點線索都查不到的,如果我沒猜錯,這件事有人在從中作梗的話,那那個人的勢力未免太大了吧,這種事情都可以壓的下?
那個人又是誰呢?
能罩得住這種事情的人,來歷可見一斑了,我的心不由有些慌張了起來。
西門平走進辦公室後,見我的面色不對勁,他就問我:“新哥,你怎麼了?”
我擡起頭,看着西門平,說道:“那三個小弟恢復的還行吧?”
西門平點點頭,對我說:“嗯,他們恢復的還不錯,但是畢竟都少了器官,他們三個這些天以來,情緒都非常低落……”
我說:“剛剛我跟昌彭金打電話了,問他案子的進展。”
“都這麼多天過去了……”西門平皺起眉頭,說:“新哥,看你的臉色,該不會案子沒有進展吧?”
我點了點頭,說你猜對了,確實一點進展都沒有,而且昌彭金在電話裡說話的口吻也很含糊,有些話他似乎不方便說出來。
我把剛纔和昌彭金通話的內容,跟西門平說了一下,西門平聽完後,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新哥,少青幫沒了,宋志斌沒了,咱們真沒有得罪什麼了不起的人了……”西門平說完後,語氣忽然變得遲疑了起來,他說:“額……對了新哥……還有一個人,咱們似乎給忘了……”
“誰?”我立刻追問道。
“吳勝川!”西門平說出了一個讓我難以忘懷的名字來。
吳勝川這三個字,我這輩子也忘不了,我爲了給範姍姍出口氣,砸了一個酒吧,沒想到那個酒吧是吳勝川的。
曹俊明見了吳勝川,都要夾着尾巴做人,那次我就被吳勝川抓去了,當時我差點就死掉,若不是我快昏迷的時候,吳勝川的女人開口讓吳勝川放了我一馬,恐怕我已經給他幹掉了。
至於吳勝川的女兒爲什麼要幫我,我一直想不通。
我也一度懷疑李尚萱就是吳勝川的女兒,還特意觀察過李尚萱一段時間,但最後覺得是我多想了,她不會是吳勝川的女兒。
這段時間以來,我再也沒有見過李尚萱那丫頭了,不過我和她在微信上倒是經常會聊天,她說她工作忙,沒時間來找我,而我也只是把她當成一個普通朋友,沒怎麼去在意。
“你覺得是吳勝川乾的?”我問西門平道。
西門平伸手撓了撓頭,說:“新哥,咱們除了和吳勝川那個牛逼的人物有仇外,也沒和其他大人物結仇了啊……他勢力那麼大,比較有嫌疑。”
吳勝川上次要幹掉我,我心裡對他是恨之入骨的,但他的身份勢力是我仰望的,我這種小角色,根本就鬥不過他。
心中雖恨,但這段時間,我已經把對他的恨埋藏在心底了。
我沉默了許久,隨後我微微搖頭,說:“這件事是吳勝川做的可能性應該不大……”
“爲什麼這樣說?”西門平問我。
我說道:“我砸了吳勝川的酒吧,他也差一點把我給弄死了,我和他的恩怨,算是了結了,就算吳勝川想要對付我,也沒必要如此的,他勢力那麼大,光明正大的對付我就好了,何必這樣拐彎抹角呢?”
西門平聽了我的話後,他點了點頭,嘀咕了一句:“倒也是,但除了他,咱們真沒得罪什麼大人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