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山早就做好了迎接對方的準備,苦幻長劍就是他手中的鮮花,帶着漫天的黑色花瓣,飄然送到了對方眼前。兩名被歡迎的傢伙,明顯有點點的不高興,連忙揮動自己手中的利器,打掉自己眼前的黑色花瓣。可是這些黑色的花瓣像是幻覺一樣,飛舞飄動,揮之不去。另外一個惡徒直奔少姿而去,同樣都是四級的徽章師,鬥在一起還是格外的精彩,上下翻飛,刀光掠影,一時半刻難分勝負。
童山研習了《萬源》之後,戰鬥又有了新的領悟,遇到這兩個傢伙正好檢驗一下想法。苦幻長劍快速而霸道的圍繞兩名敵人在轉動,大量的黑暗元力濺射而出。隨着戰鬥的進行,劍刃一分爲二,元力也隨之多出兩倍。之後再次分裂成四道劍刃,然後是八道十六道,快速的分裂。多如牛毛的劍刃,爆炸增長的元力,把對方生生的埋了起來。就是這樣童山也沒有停下來,就像剛剛找到玩具的小孩,不到盡興決不罷休。
一枚枚箭矢在半空出現,一個個火球翻滾而出,一個個黑色月牙鋒利無比。不知道是徽印製造出這麼許多的小玩意,還是運用幻境製造出的這麼多假象。但這些小玩意驟然衛東而動,暴風驟雨而下。把黑色元力變成了密密麻麻的馬蜂窩。裡面兩個傢伙終於發出了早該有的慘叫,童山才停下自己的玩耍。
黑暗散盡,兩名敵人已經變成了碎肉,這點可以說明一些問題。童山搖頭看着自己的劍刃,看看地面的兩名敵人,好像還沒有達到預想的效果,他還需要一些強大的敵人,來給他做鋒利的磨刀石。提着滴血的劍刃走向最後一名敵人,意猶未盡的想要出手。這可是嚇壞了這可憐的傢伙,連忙哀嚎的轉身逃走,狼狼狽狽,連滾帶爬。
“徽印-刀鋒之蛇。”
童山一看自己的樂趣沒有了,乾脆就直接要了對方的命,當然出手的這一招也是新的,也需要看看效果如何。一道黑暗光芒激射而出,中途幻化成一條粗重的蟒蛇,脊背上是鋒利的刀鋒。蟒蛇狂舞之中追上對方,一個環形纏繞鎖死,脊背上的刀鋒吧敵人分割。
“你太血腥了,怎麼也給人六個全屍啊。”少姿都有點看不下去了,三個敵人組不成一個完整的人形,血腥氣像兩個鋼針一般,深深的插進鼻孔之內,揮之不去。
“抱歉!”童山看着滿地的肉塊,感覺自己有點沒有控制好,這是一個需要改進的地方,至於敵人是怎麼死的,他才懶得去關心,他對敵人的做法只有一條,就是犯我者死,怎麼死也就不那麼重要了,“後來這樣被貪婪誘惑死的傢伙還有很多,要多加小心。”
在童山兩人想要前進的時候,地面的肉塊鞭炮一樣爆鳴起來,血水自動彙集到了一起,這讓童山再次舉起苦幻長劍。血水在地面順流成星雲狀,而後慢慢的開始變形,最後變成了兩隻血色的眼睛,並從地面脫離而起,瑤瑤的看向島嶼的東方。
“啪!”血色雙眼在空中爆碎,也讓少姿驚聲後退半步,俏麗的臉要也變成了雪白色,兩隻眼睛恐怖而茫然。童山輕輕的推了一下對方,這才把她從茫然之中叫出來,問道,“是什麼把你嚇成這個失魂落魄的樣子,是這個團案嗎?還望着的東方?”
“末日預言者。”少姿說出了一個極爲消極和陌生的名字,這個名字同時還帶來恐懼,她的抱緊了自己的雙臂,還在不停的顫抖,雙眼無助而茫然,像個木偶一樣的在敘述,“很早以前流行的一個傳說,後來被證實了,末日預言者真的存在,他們是一幫宣揚末日論的強大徽章師,所到之處,盡皆末日。”
童山聽着少姿表情惶恐的講述。
“傳說當中,末日預言者是死亡的使者,是毀滅大地的先鋒,所到之處血腥伴隨。沙粒羣島都像是無助的小孩,只能期盼着這些傢伙不要光臨。可是不知道在何年何月,這幫傢伙忽然之間不見了,從這個羣島徹底消失了。人們以爲可以過生不在驚恐的生活,沒有想到這些傢伙留下了一段話,一段驚恐的預言。以天爲敵,以地爲仇,以血爲祭,以蒼生爲引,迎接末日的降臨。”
“這段傳說很多人都知道,但是一直沒有沒有人證實,所以年深日久,也就都選擇性的忘記了。”少姿在敘述中恢復了一點神采,話語也有了一點點的溫度,“沒有想到盛名已久的鬼哭島,竟然是末日預言者的道場,這會不會是末日的降臨?”
“末日預言者?”童山聽了之後莞爾一笑,眼神轉向了東方,渴望而又神采,重複了一遍末日預言之後,對少資說,“這種騙小孩的把戲你也能信?只是一幫無聊至極的神棍而已,咱們這次又多出了一個任務,就是揭穿這個流傳多年的謊言,你我沒準還能成爲名人呢。”
少資看着英氣勃發的童山,感覺自己靠着一個小太陽,溫暖而永遠充滿活力,身上被照暖之後,她也遙望着島嶼的東方,“那我就被你走上一遭,看看這個嘛末日預言背後的真相,徽章師不應該被流言嚇到。”
“自行艱難。”童山給了少姿力量,可是他的內心卻不是那麼的安寧。因爲鬼哭島已經出現了三次,有不少人活着出來了,並得益裡面的巨大收穫,成了絕對的成功人士。他的疑惑也就在此處,“那些出來的人,爲什麼不提末日預言者的事情?是利益共同體的約定?還是裡面另有隱情?”
童山不善於解密,所以他還是身體力行,手仗長劍,向着島嶼東方前進。少姿落後一步的跟着,雙手緊緊握着,保持着十分的警惕,着只能說明她還是有點緊張。在經過一段房屋茅舍,繞過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走過一個蜿蜒的湖上小橋之後。一個別樣的血色石子廣場讓他們停住了腳步,裡面已經有了一些歌徽章師,在廣場之中徘徊,他們的到來讓這些人都緊張起來,並有武器發出的摩擦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