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必達上了車後,心裡還是振奮不已,當然了,就他剛纔看到的一幕幕,想不振奮都不能夠。
是呀,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小兄弟竟然會有這麼厲害的功夫,原以爲他就是醫術高超,卻沒有想到連武功都如此超羣,這就厲害了。
因此,鄭必達不僅心情無比激動,而且還不時看一看坐在他身邊的李畢夏。
而李畢夏還是一臉的平靜,就象剛纔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至於那司機現在還是無法平靜自己的心情,不過他看到鄭必達和李畢夏兩人都上了車後,也不敢怠慢,隨即就開動車子向前而去。
不過因爲他的心裡還是有些緊張,因此車子開得並不是那麼順當,畢竟剛纔他看到的那一幕實在太過震驚了。
因此他雖然開動了車子,但卻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緊張的心情,不僅將車子開得歪歪扭扭不說,而且跑了沒多久還熄了幾次火,最後在慌亂之中竟好一會都沒有打着。
李畢夏看到司機如此緊張的樣子,不由得笑了笑,隨即就安慰了一句說道:“師傅,不用緊張,好好開你的車,車費不會少你的。”
這個司機聽到李畢夏的語氣很是柔和,而且還感覺到一股十分寧靜的意境,因此他剛纔那麼緊張的心情竟在瞬間就放鬆了下來,隨即他就一下打着了火,然後繼續開動車子朝前而去,而且一路上十分的順利,只是十多分鐘就進了流水鎮。
到達流水鎮的時候,時間還早,也就是八點不到的樣子,而且整個流水鎮看起來十分的熱鬧,而且還是一片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李畢夏和鄭必達兩人下了車後,隨即計議了一下,還是先去找個酒店住下來再說。
不過,他們一連找了好多家酒店都是客滿,因此,他們只得又往流水鎮的東面而去。
這個流水鎮一共有三個區域,而且三個區域都有不同國家的人,這裡本來就和三個國家相鄰,因此,這個鎮子就象一個小型國際都市一樣。
李畢夏和鄭必達兩人來到東區的時候,又找了好幾家酒店,但是依然沒有找到,這裡都已經住滿了人。
因此,李畢夏和鄭必達兩人不由得一陣莽逼,而且鄭必達還自責了一下,都怪他沒有提前在流水鎮訂好酒店房間,而現在這都大半夜了,兩人還在街上。
於是他們兩人又只得向西區找去,好在他們這次來到西區還是找到了一家酒店有房間,但也就只剩下一間了。
李畢夏和鄭必達兩人看到還有一間房,不由得也是一陣高興,特別是鄭必達,他更是高興不已,現在總算不用在街頭露宿一夜了。
至於李畢夏,他是無所謂的,哪怕在荒郊野外修煉一晚上都沒有任何關係。
但是鄭必達就不同了,他肯定無法和李畢夏相比,要是讓他在野外露宿一晚,還不得要了他半條老命。
於是,鄭必達趕緊向前臺辦入住手續,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交錢,突然一個很高的聲音從後面響了起來:“慢着,這間房我要了。”
那個前臺的服務小姐聽到那聲音,當即愣了一下,而且還馬上停止了給鄭必達辦入住手續。
鄭必達和李畢夏兩人也一下子就愣住了,而且心裡也是老大不爽,當然了,這也難怪,本來他們就找了好久的酒店,而且還找了三個區域纔好不容易找到一間空房。
而現在竟然半路上殺出了一個程咬金,眼看就要辦好手續,眼看就交上錢,可以進入房間好好休息了,眼看這幅牌就要成了,卻生生被人截了和,這要是換作誰都不會願意,誰都不會爽的。
因此,李畢夏和鄭必達兩人都是同時回頭看了後面那個大聲說話的傢伙,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李畢夏剛一轉頭,就看到了兩個年輕人,這兩人的年紀比他要大上一兩歲,也就是二十來歲的樣子。
而且還是一男一女,男的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而且還長着一臉絡緦鬍子,女的倒是長得很漂亮,不僅臉蛋精緻,而且還有一幅水蛇腰,而且還不時地扭動一下。
李畢夏看了這兩人一眼後,當即就樂了,因爲這兩個人的樣子還真的有意思,很有意思。
特別是那男的,脖子上還戴着一條又粗又大的金鍊子,這條金鍊也實在是太粗了些,而不光是他脖子上的金鍊,還有手上,腳上都戴着一條很粗大的金鍊子,手上不光有金手鍊,還戴着不只一個金戒指,而且十隻手指頭都戴了一個金戒指,而且這些戒指也是大得很,這樣一個人看起來彷彿就是一個金人。
就是那前臺的服務小姐也是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這個渾身上下掛滿了金子的男人。
鄭必達看到這人後,也是一下子愣住了,雖然他也走過不少地方,但是這樣一個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而就在他們愣神的時候,這個渾身是金鍊子的男人一下子就竄到了前臺,而且還向前臺的服務小姐遞出一沓錢,讓他辦入住手續。
前臺的服務小姐當即回過神來,於是伸手去接錢,但是卻沒有接住。
因爲李畢夏也隨即動作了起來,他一下子就將那男人的手壓了下去,而且還給他收了回來。
這個男人遞錢的手被李畢夏強行收回來之後,當即就怒了,隨即大聲說道:“小子,你滾一邊去。”
李畢夏也沒有和他廢話,隨即就輕輕向後一拉,馬上就將這人拉得倒退了好幾步,差點就摔倒在地上。
這個長着滿臉鬍子,戴着滿身金子的年輕人被李畢夏拉回之後,先是一驚,然後馬上站住了身子,而且還拉開了一個架勢,看樣子也是個練家子。
這一點李畢夏已經早就看出來了,剛纔拉他的時候本來是準備將這人摔倒在地,但卻讓他站住了,可見這傢伙也是有兩下子。
這人拉開架勢之後,隨即又大聲說道:“小子,找練是吧,你也不打聽打聽俺是誰?”
“你是誰?”李畢夏看到這人說話的樣子很是滑稽,於是隨即笑了笑,然後問道。
“俺叫張太大,翼州人,就算你不知道俺張太大,你總知道張飛吧。”這個滿身金子的傢伙隨即大聲說道,而且還拍了拍胸膛,還露出了一溜黑不溜秋的胸毛。
“張太大是誰?張飛又是哪個?”李畢夏隨即忍住了笑說道。
“張太大就是俺,張飛是俺太祖爺。”這人隨即說道,而且還高昂着頭,一幅不可一世的樣子。
“我不管你是張太大,還是張飛再世,這間房子是我們先來的,你只要現在出去,那就相安無事。”李畢夏聽到這人的說話,也沒有再笑,也不管他說的是真還是假,也懶得再和他計較,於是隨即說道。
“你小子好大的膽子,竟敢和俺張太大如此說話。”這傢伙一聽到李畢夏的說話,當即就不樂意了,而且還向李畢夏揮了揮拳頭。
李畢夏隨即說道:“我數一二三,你要還不出去,立馬將你打出去,一直打到你服爲止,信不?”
“俺不信,俺長這麼大除了服俺太祖爺還沒有服過誰,別說是你小子了。”這人隨即粗聲大氣地說道。
李畢夏看他這樣一幅不服輸的樣子,倒是覺得有些趣味,於是隨即對鄭必達說道:“大哥,你幫我數數,數到三這傢伙還不出去,我就打他出去了。”
“好,小兄弟我給你數數,一。”鄭必達隨即高興地說道,而且馬上就開始數起數來。
不過,那傢伙聽到鄭必達的報數,不但沒有出去,而且還向前一步跨了出去,緊接着一拳向李畢夏的胸口打來。
李畢夏也是不閃不避,隨即也伸出一隻手,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拳頭,這傢伙隨即就感到一陣大力從李畢夏的手上傳了過來,直捏得他的拳頭生疼。
於是,他當即趕緊收回拳頭,但是卻沒有抽脫,而且他的拳頭還被捏得咯咯作響,如果再不抽回拳頭的話,只怕骨頭都要被捏碎。
於是,這傢伙當即拼了老命往回抽手,李畢夏看他抽得滿頭大汗的樣子,不由得笑了笑,覺得這傢伙倒是有一把子好力氣,而且基本功夫也算紮實,雖然還比不上隱門的古武強者,但也算不錯了。
因此,李畢夏決定和他玩幾招,於是隨即放了手,這傢伙本來拼命抽手,現在李畢夏突然一放手,他當即就收勢不住,於是猛然向後狂退,一直退了十幾步才站穩身子。
李畢夏看到這傢伙竟然還站住了身子,不由得暗自點了點頭,他原本以爲這傢伙要一屁股摔倒在地,卻沒想到他居然只是後退了十多步,看來這傢伙還真是有兩下子。
不過,這一手下來,兩人的功夫當即高下立判,很明顯是李畢夏勝了一籌,對於這一點,不管是誰都一眼看了出來。
那個長得很漂亮,還有一幅水蛇腰的美女馬上向李畢夏投來驚豔的目光,而李畢夏也看了她一眼,這個美女當即就象觸了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