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
“哼……”這話方取悅了顧白一些,他臉色好了一點兒,只對着童顏哼了一聲“走吧!”就轉身往外面走。
“恩!”童顏應着他的話,並沒有馬上的跟着就走,而是注視着他的背影好一會兒。
“怎麼還不跟上來。”一直沒動,甚至到顧白察覺到,回過頭來注視着她都沒怎麼反應,一聲喊,她才忙追上來,一臉笑意“這不,第一次看你穿這樣顯眼的衣服,不由得瞧着有些的呆了麼!”她仰頭傻笑,那笑容令顧白動容,卻心中始終的覺得有什麼的不對,似乎這傻笑的有些牽強。
這些的細節,顧白沒有再多想什麼,長手一攬,將她攬入懷裡,就一道下樓,往外面奔赴。
因爲要談事情,又不止他們兩個人吃飯,他們並沒有將地點約在西餐廳,而是找了一家中規中矩的中餐廳。
不過就算是中規中矩的中餐廳,檔次自然也是不會低到哪裡去,至少在燕城也是排的上名號的。
低調內斂的卡宴一停,餐廳外面守着的服務員立馬的就走過來,爲他們打開車門,引領着他們一道的走向裡頭。
“BOSS!童小姐。”包廂裡頭松本和律師早已經在了,包廂門堪一推開,那原本坐在一邊沙發上等候的兩人立馬的起身,恭敬的喊顧白與童顏。
“恩,都坐吧!”顧白攜着童顏入座,對着松本和司徒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可以坐下來。
“是…。”
點好了菜,服務員退出去,包廂一下的寂靜下來。
半響,顧白緩緩的開口,話是對童顏說的“寶貝兒,那件案子,目前松本和司徒已經找到了一些證據,但還不足夠完全的證明你的清白,其間一些的具體經過還是得由你說說,他們纔好繼續的調查下去,今個你情緒好一些就一道出來說說,那事情的起因經過,你都給說說行嗎?”
本來顧白今天一進來一身紅色搶眼的衣物已經讓松本呆愣不已了,現在又聽到他這麼一句如此輕柔的話,松本驚嚇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已經知道這BOSS對童小姐是寵愛的,但再寵也不能寵到這個地步吧?一點兒他BOSS的氣勢都沒有了!
不過這話,就跟冷靜不敢當着面甩顧白冷臉似得,他松本也不敢當着面對着顧白表露出來,只能越發的安分,心裡暗暗的想,往後要好好的護着這位童小姐。
“好!”出來的時候,顧白沒有說這些,只是提了一句要見律師和松本,那時候,童顏心裡已經大概的有了一點兒的數,說是不願意回想,說出當時的事情倒沒有,這有關於她的清白,名譽,爲了自己她也當說個清楚,只是這些事情要是真的要讓她回想起來對人開口,還真是有點兒難,畢竟不好的記憶,誰都不想反覆的重提不是?就跟一道傷結了痂似得,明明結痂了已經快要好了,你再伸手往那傷口上一撕,將那痂給撕開,可不就是痛?比剛剛受傷那會還痛。
童顏安靜了一會兒,顧白瞅着她蒼白的臉色,心下不捨,他起身走到她身邊。
“怎麼了?”童顏正想着要怎麼樣的開口將這件事好好的說出來,給自己做着自我建設,忽然身邊站了一個人,陰影遮擋過來,讓她不由的擡起頭往眼前看。
見顧白杵在眼前,疑惑不解。
“起來!”
“恩?”
“來,起來一下!”他說的話更讓人不解,但是童顏還是按照他說的站起身子來,總不能忤逆了他來吧!
童顏站起身子,走到一邊,將目光投在顧白的身上,等着他,瞧着他要做什麼。
而顧白,自童顏起身之後,頓了一下,然後他邁開腳步,往童顏座位上又走近兩步,再一下在童顏直視的目光以及松本和司徒兩人偷瞄的目光中坐到童顏的座位上。
“你這是做什麼?”這一動作可真真把童顏給愣住了,不明白顧白這是什麼意思。
就連只敢偷瞄的松本與司徒,也因爲他這一下的動作愣了神,不禁的擡起了目光,不解的望了過來,忘記了掩藏。
“…。”顧白沒有回答童顏的問題,也沒有理會松本和司徒的目光,只對着童顏笑笑,隨即向她伸過手,將她一扯,帶入懷裡,直接的讓她落座於他的腿上。
這…。好吧,不用回答了,動作說明了一切,顧大BOSS就只是想要坐童小姐的位置,而讓童小姐坐在他的身上!只是這事情不是很直接的就能搞定麼,爲嘛到了大BOSS這裡,就繞了這麼多彎子,讓他們這幾個旁觀者,還跟着走了一圈迷宮!松本與司徒相對視一眼,已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眼神以及話語來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了,就如同此刻被顧白扯住手一屁股坐到他身上的童顏一般。
“你幹什麼?”童顏被顧白抱的渾身的不自在,側着臉瞪着他。
“就想這麼抱着你!乖,好好坐着,我們把那事情說一遍!”童顏要扯開他的手,無奈,他抓得是極其的緊,她一點兒都掙脫不掉,只能氣喘吁吁的作罷!
“…。那天我從學校出來…。”童顏沒再和顧白鬧,想着反正不是沒有坐過,雖然這會是在別人面前,她有些的羞怯,可再想想這免費的人肉墊子倒也別可惜了,心下微微平復了一些。
“那天我從學校出來,心情不是很好,很是迷茫的感覺,站在十字路口也不知道要去哪兒…”倒還真別說,因爲顧白這一插曲,童顏的心情稍微的沒有那麼的激動,坐在顧白的身上,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說起這些話,回憶起那些場景,心裡沒有那麼難受…。這算是顧白的功勞,但遠遠不止這麼一些,因爲之後她再說話,將所有的場景一一倒出,重新回到那個場景,全身無法抑制的顫抖的時候,身後的他緊緊的抱住了她,手極其緊的交叉在她的身後,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有輕緩的聲音鑽入她的耳朵,傳遍全身神經“別怕,寶貝兒,你現在不在那兒,我在你身邊,我抱着你呢,別怕!”原來麼,他讓她起身,又要抱着她的原因是在這裡,他想要告訴她,讓她不要怕,他就在身邊,她不是處在哪個場景裡,而是在他身邊…那一刻心裡的動容,讓童顏禁不住生出幾分要落淚的衝動…。他怎麼可以這麼溫柔,怎麼可以對她這樣?那一瞬間,她似乎聽到心裡的那一座牆有了嘎嘣嘎嘣的響聲,是有了裂痕,將要崩塌的前兆。
“面前開來很多輛公交車,那時候也算是鬼使神差吧,或者說是因爲在學校發生的事情吧,我整個人一天都是愣的,什麼也都顧不上想,我就隨便的上了其中一輛公交車,想着反正不知道去哪裡,那麼就隨着這公交車吧,能去哪兒是那兒…。”從剛開始說到現在,童顏慢慢的進入當時情景,將之前之時之後的每一個細節一一說來,而其他衆人包括顧白在內都沉默不語,認真的聆聽着。
“那一天,自我坐第一輛公交之後,我整個腦子裡若說還想了些什麼,那麼就是上車,和下車了,從車上只有我一個到最後車上只剩下我一個,我反覆的坐了很多輛車,可以說燕城很多輛公交車,公交路線都被我坐了,過了…。我最後上的一輛車,起點站名字記不住了,但終點站是望城坡!那個時候,我坐在車上的時候,已經覺得很晚了,天色全是黑的,但我沒有想到從車上下來,這已經是最後的一班公交,再沒有任何一班的公交還開運,我身上沒有手機,沒有很多錢,而望城坡那邊本來的也就很荒蕪,晚上沒有多少的車開……。”這事經歷起來似乎只是幾個小時,但是這麼再詳細的說,有些的長,童顏說了這麼一大段之後,稍微的歇了一口氣,看了看衆人一眼,才繼續的道“之後,我就一個人沿着大馬路走…我其實那時候有想往前面走一段路,瞧着是不是有公用電話亭,或者是商場的,能打給電話的,打個電話給你”說到這裡,童顏,心裡有了一絲的情緒波動,那一天昏昏沉沉的,她心裡其實沒什麼念頭的,可如今腦袋清晰來了,回憶起那時候的場景,想起那些細枝末節的,竟然那個時候,她是有想到顧白,要給他打電話的,而竟然唯一能想到的人也僅僅只是顧白,倒真是無所依了?還是其他什麼樣的心情,童顏不敢放縱自己去深想一二!
至於顧白,他並不覺得童顏這想法有什麼不好的,她就是應該找他的。
“誰知道人倒黴起來喝口水都是塞牙縫的,我往前走了很久,卻並沒有找到公用電話亭,或者商店,反而還來了一場大雨。”童顏狀似嘆了一聲“本來人就迷迷糊糊的還來一場雨,可不就更慫了,左右也沒有什麼可以避雨的地方,我就想繼續走吧!誰知道呢,居然還有更倒黴的事情,我才往前走不遠,就有四個人站在面前…。”
“是四個人?”前面一直都沉默不語松本,司徒,以及顧白聽到童顏這話,都頓住了身子,臉上都出現了振奮的表情。
那一段路上,沒有什麼住戶,也沒有監控,目擊證人以及其他一些證據幾乎搜索不到,只能憑藉現場的情況,而那些情況都是對於童顏不利的,哪怕他們手上有,那個死者不是一下致命,以及一些其他的證據都是無法完全爲童顏開脫的,所以現在童顏所說的這些,無疑是最爲關鍵的存在,顧白他們振奮,在所難免。
“恩!”童顏點點頭,因顧白他們臉上的神色,微微扯開了一個笑容,不管之前顧白對她是怎麼樣的壞,她有多恨他,這一刻,瞧着他帶着他的人爲她不遺餘力的找尋證明她清白的證據,因爲事情與她無關,多一份把握而振奮的表情,童顏心裡,不可否認,是有一股暖流緩緩的在流淌,全身暖了許多。
“繼續說!”顧白交叉在她腰腹的手往上擡了一些,將童顏緊緊絞着的雙手裹入手中,給予她力量。
這一下的動作,輕微細小,卻童顏身子僵硬了一刻,好半響的才能回神,繼續的開口“那四個人應該是農民工來的,他們一個個都是光着膀子的,有幾個手上提着些器具,像是修建房子的那些東西,他們似乎是喝了一些的酒,站在我面前,沒有讓開,還出言調戲…。”說到這兒已經是最爲關鍵的一段記憶,也是童顏最不願意回想的一段,她身子輕輕的顫抖着,臉色變得有些蒼白,牙齒輕輕咬着脣,出聲說話變得艱難。
“乖,別怕,有我,我在身邊,寶貝兒…。”前面說到顧白的作用不僅僅是在開始,更多的體現在後面,也就是現在,他握着童演的手很緊,同時將她的身子往後稍微的壓,讓她緊緊的依附於他,用寬闊而溫暖的胸膛,給予她保護以及安心。
“…。”聽着顧白的話,童顏禁不住回頭,對上他深邃的瞳孔,頭頂懸掛的大吊燈,金色的光芒,在他深邃的眼裡盪漾開,一點點金色,奪目而絢爛,然而此刻,這些迷人的光暈卻不在她的眼中,惟獨,他深邃的瞳孔裡,那一絲透露出來的讓她心安的光芒,纏繞住她整個人,一點一點由外至內的透入進她的心,生出安定,竟然只是這麼對視的半秒裡。
“我畢竟是一個人,那樣的情景之下,就算他們不是要對我做什麼,我心裡也還是會有不好的預感,我轉身想要跑…。”
“他們竟然是真的追了上來,我當時體力本來不怎麼好了,又他們是四個男人,速度根本不能相比,我聽到身後腳步聲越來越近,很快的就要貼近我,我拼命的跑,腿卻如灌了鉛,根本不能動…。很快的,有人扯住了我的頭髮,那力道太重,讓我整個人禁不住疼痛的往後仰,直接倒在了地上…。”童顏瞳孔在這時痛苦的一縮,這入了對面,與她相對而坐着的松本,司徒眼裡,連着她眼裡的痛苦入了松本和司徒眼裡的還有她身後的的顧白的眼神,那一汪深邃裡的痛苦絕不亞於童顏眼裡的,瞧的松本與司徒有些的心驚膽戰。
他們BOSS什麼時候露出過這樣的眼神了?松本跟在他身邊多年,司徒也是顧氏的金牌律師顧問,都是相識的人,從來就不曾見過他露出這樣的表情,甚至之前他曾受過傷,重的差點死掉的傷,都沒有過…。
倒真的是童小姐她在BOSS的心中重到如此地步了麼?
沒人給予司徒和松本答案,就連顧白自己也無法…。
只能等時光說話,愛恨清明。
“我被甩在地上,腦袋極痛,好一會的站不起來,那些人就以爲我昏迷過了,沒有設什麼防備,一個男人走過來說:要將我給帶走,他來揹我,他手上拿着器具,放在了一邊…。我那時候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大概是每個人在面臨那樣的情況下都會有的動作和心裡吧,我伸手拿起了那男人放下的東西,就往哪個朝着我覆過來的男人身上砸過去!”
“那聲音弄的大,前面另外的三個男人朝着我回頭,可他們沒有再繼續怎麼樣,而是瞧見這場景跑了,可能是沒有想到我會這麼狠吧!”童顏越發的說不下去,臉色蒼白到了極致,脣都要被她自己咬破,但是她還是撐着將最後的一點兒全部說完“那些男人跑了之後,我將壓在我身上的男人推開,就跑了,可是我跑的時候,那男人還有氣的,他並有斷氣…。我跑一方面的是因爲心裡真的怕,另外也是爲了去找人救他,我沒想過殺人的,我不知道他到底最後是不是活着,我真的不知道他會死,我,顧白,我是不是殺人了…。”童顏一方面想着自己沒有殺人,相信自己並沒有殺人,可一路想到這裡,她又不能夠很肯定自己是不是殺了人,她有些的害怕,若是人真的是她殺的該怎麼辦?她…。
“顧白,我是不是真的殺人了,是不是我殺的?”
懷中的她全身顫抖着,小腦袋在他懷裡轉了轉,面向了他,溢滿淚水的眼裡是極深的無助。
“沒事。”對於這樣的童顏,就算不是顧白,任何一個人瞧見都是會心疼的,更何況就是顧白,心疼的不行,只伸手將她緊緊的抱住,以眼神示意那邊,司徒與松本將他們手中的一些能證明她清白證據擺上來。
“童小姐,你說你只給了那死者一下?”松本跟在顧白身邊這麼久,顧白稍微一個眼神,就已經是懂了,他斂了斂心神,對着童顏發問。
“確定一下告訴松本!”顧白拍了拍童顏的背,讓她從他懷裡擡起頭來說話。
“恩,確定,是這樣的!我只給了他一下,嚇退了那些人,我真的想殺人!”童顏此時害怕,說話還是很有條理的。
“恩!那我們這裡可以確定不是童小姐所爲了!”
“什麼意思?”童顏擡起頭,眼角還有淚。
“導致死者致死的原因是童小姐所用的器具,但是並不是只有一下那人就死了,那名死者是死於第二下的!”
“你的意思是後來還有人給了他一下?”童顏邏輯性不差,很快的就明白了松本的話。
“應該是這樣的!”
“可是爲什麼?”這樣的結果並沒有讓童顏感覺到心安下來,反而的越發的讓她覺得害怕,竟然那個人不是因爲她的一下死的,那麼爲什麼又要被人殺了?那樣子的他,那時候,童顏並不覺得他還具有傷害人的本事,有人看見他那樣子的趴在地上,不報警喊救護車,還要給他一下,讓他死絕?這是爲什麼?是衝着她來的?還是衝着死者?
童顏心裡一陣發杵,心裡涌起驚懼,下意識的覺得事情是因爲她,那麼,就算是死者不是她的一下死的,也是與她有關,間接的原因,還是會讓她有所愧疚,另外是誰要這樣對她?
童顏的心像是漂浮在海面上一樣,找不到靠岸的港口,只要一個不留意就能被海浪衝的越來越遠。
“童小姐…。”聽到童顏的問題,松本剛要回答他們還沒有查到這個。
話還沒說完,教顧白截了過去“應該是他做了什麼虧心事被人給殺了吧!目前我們手中掌握了這樣一條線索,還在查,還沒查出來,查出來再全部的告訴你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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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白的話不是真的,除童顏之外的司徒和松本心裡都清楚,但他們沒有吱聲,明白了顧白的用意,這些之外的事情就不需要童小姐出手了,他們一一辦好,讓她安心即可,畢竟之前,顧白都有曾說過,事情起因經過是怎麼樣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結果,而那個結果是童小姐的清白,他們只需要盡力去了解,想辦法洗刷童顏的罪名,而不需要給她添一點兒的堵。
“…。恩!”這樣的情況下,童顏只能說個好,就算她的心裡有什麼疑問,也就算是她沒有多相信顧白的話,她也只能說個好…。而下意識的,她更想要相信顧白。
“嗯,吃東西吧!松本讓人把飯菜送上來…。”
“是!”松本喊來了服務員,讓他把飯菜送上來。
這兒的中餐比較出名,剛剛點的菜,顧白也都是依照童顏的喜好點的,上上來,一道道的都是精美細緻,色香味俱全的,但是在談過事情之後,童顏實在是沒有什麼胃口吃的下,稍微的吃了一點兒,就搖了頭表示自己已經吃不下了。
“恩,那我們回去!”瞧着童顏吃了一點兒,顧白倒是沒有勉強她多吃,而是直接的抱着她起身,就要走。
“BOSS!”那邊松本和司徒都還在吃着,顧白突然起身,他們連忙的放下碗筷。
“我們等松本他們吃完再走吧!”童顏以爲她不吃了沒關係,他們幾個可以繼續的吃的,誰知道她才一說完話,顧白就會抱着她起身,而司徒,松本他們也連忙放下碗筷,這讓她心裡一陣的尷尬。
“沒事,他們可以在這兒慢慢吃!沒有我,他們還吃的自在些”顧白知童顏心裡是個什麼樣的想法,他伏在她耳朵說了一聲,又擡起頭對着對面兩人說道“你們在這兒慢慢吃,我先帶她回去!”
“是,BOSS!”松本和司徒一同低頭應道。
氣氛,童顏覺得更加尷尬了,倒是走了好,童顏臉上尷尬就催顧白“那走吧!”
顧白自是知道她的心思,一笑,帶着她往外面走了。
果真,包廂裡的氣氛,顧白帶着童顏走了之後,比剛剛要好的多,沒有那麼沉悶,松本與司徒兩人對飲起來…。這裡倒不是分了什麼尊卑,顧白的性子雖然極其陰冷,但是對於自己身邊的人都是極好的,對冷靜,松本更是好,只是爲人辦事,總歸恪守本分,又顧白身上那一股子氣勢,讓他們敬畏,恩,倒不是害怕,而是敬畏,所以在他面前也就有了些禮,處在一道氣氛會比較的沉悶,且剛剛這顧白一直都是在跟童顏秀恩愛,他們英明神武的大老闆當着面這樣秀恩愛,讓司徒和松本瞧了心裡敬畏有之,尷尬也有之,豈不是不自在了。
“怎麼停了?!”童顏與顧白一道出了餐廳,上了車,童顏以爲顧白是會一路的開回去的,可車子開到半路,竟然是停了下來。
“下車,去買點東西!”顧白取了車鑰匙,邊打開車門,邊對童顏說。
“買什麼?”童顏問,手還是隨着他的話,伸手去推開車門下車。
“你剛剛什麼都沒有吃,買點面回去給你煮着吃好不好?還是想吃點別的什麼,你待會自己挑,買回去,給你做!”童顏推開車門下車的一會兒工夫,顧白已經下車朝着她走了過來,與她一道注視着眼前亮堂着的大大的超市招牌。
“…。”六月的北方是暖和的,只是晚上氣溫還是有點冷,又他們現在站的位置有些當風,一陣風吹過來,讓童顏不自覺的縮了一下身子,然而當顧白的身子靠過來,當他高大的身子自身後覆下來,薄脣貼住了她的耳珠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童顏只覺得她心裡有一把小火在燒騰起來,且越燒越旺,隱隱的有燎原之勢頭。
“進去吧!”
“…。”愣住,也說不出拒絕的話,只能任由他一隻手搭在她的腰肢上,被他摟着走進去。
“家福連鎖超市!”開在燕城市中心,是比較大型的連鎖超市,一二樓賣的是蔬菜,水果,一些吃的東西,三樓,四樓是零食以及一些日用品,五樓,六樓再往上則是一些名牌店。
有人羣就有消費,大家買東西基本都是上這裡,不管是湊這熱鬧還是因爲這超市大型,什麼都有,所以哪怕是這個點,超市來來往往的還是有很多的人,甚至連一樓二樓買菜的地兒都有人轉悠着。
“要吃什麼?”顧白的手原是搭在童顏的腰上的,一瞧着這麼多的人,他移到了她的肩上,不僅僅只是親暱的姿勢,更是保護的姿態,不讓她被人撞到。
“…。”童顏一直還在顧白剛剛將車子停在超市門口,而帶她來超市選東西的震驚裡沒有回過神,聽到他的問話,下意識的擡起頭,對上的就是他溫柔似水的眸子,趕忙低頭躲過,狀似不經意的掃着貨架的東西“不是說買面麼,就買面就好了!”
他的手藝,童顏已經是見識過了的,美味的堪比大廚,只是童顏沒想問過他爲什麼會做飯,也沒想問過爲什麼要爲她做,這些事情,其實揣着明白裝糊塗遠要比說透徹了要好太多,她沒想過要問,只是現在她真的想要問一問,爲什麼顧白會這樣?會做飯,竟然還會到超市來買菜?二十一世紀會做飯菜的男人,不少見是不錯,做的像顧白這樣好吃的也說的過去,買菜的男人可能也有,但大多數的是小男孩或者是年紀再大些的吧或者像他這樣年紀的也有,可是像他這樣身份的,是少見吧?在這樣的超市,穿梭在大叔大媽之間,挑着菜,論斤論兩,這種事情真的是該他做的麼?閒的蛋疼?還是僅僅只是因爲她?
童顏側目看了顧白一樣,他正認真的瞧着眼前的一排麪食,似乎在挑選哪一種麪食要好一些…。
“你經常自己買菜做飯做菜麼?”瞧着,實在是忍不住了,童顏問出了聲音,哪怕他的回答是她想要逃避的,她也願意讓心跳在一瞬間失去正常的跳動規律。
“恩?”顧白聽到她的話轉過臉來望向她,先是好像沒有聽明白她的話,恩的那一聲帶着疑問,後來沒等童顏再重複問題,他又是“恩!”了一聲,這回是肯定的恩!
是經常自己買菜做飯形成了習慣,並不是因爲她!心跳沒有遽然的失去跳動頻率,但是怎麼的有一股淡淡的心酸失落在胸口蔓延開呢!
“你怎麼會做這些?你工作很閒麼?”稍微整理了下心情,只留下那一分好奇,不再多一點其他的想法,童顏正要繼續的開口問,還只在心裡整理了一遍話,沒有說出口。
他已經是緩緩的開口“以前在國外的時候經常買菜做飯,那個時候生活不是這樣子的,過的比較拮据,所以什麼開銷都要算好了,不過回國的這些時間,那次爲你煲湯是第一次做…。”
他曾經在國外生活過?還過的比較的拮据?這一信息,童顏還沒來得及消化完,他忽然又來了這麼一句話,讓童顏整個人都不由的頓住,原本平復下去的心情,心跳,一下的一下的,劇烈起來。
“這種面怎麼樣?你喜歡不喜歡吃?恩,煮起來應該是比較彈性的!”
“啊!恩,都可以!”童顏還在暗自的平復自己的心跳,他一下的回過頭來,空着的一隻手裡舉着一把面,讓童顏嚇了一跳,回神,慌亂的回他,目光從他臉上掃過去一眼就收回來,沒有敢再繼續的看。
“臉怎麼突然這麼紅?”誰料,他忽然的將臉又湊過來就貼住她的臉,她不由偏頭都能看到他的眼睫毛,長而濃密的令女人都要嫉妒的睫毛,隨着他眨眼的動作刷過她的臉,讓她心跳越發平衡不住“砰砰,砰砰”的都好似要跳出來一般!
“沒有啊!”她偏過了身子,擡起手從他剛剛臉貼過的肌膚掃了一下,將散落下來的頭髮別到腦後的“我只是在想你竟然出國過,還過的拮据!似乎不怎麼相符合你現在樣子!”說着,童顏轉過臉,打量了顧白一眼,此刻穿着一身紅色的衣服是妖孽逼人的,而之前的,之前的他是什麼樣子呢,初見是霸氣側漏,妖孽一隻吧,而且身上十足的大少爺的痞氣,根本不像是過過拮据日子的人。
“我問的是你臉怎麼這麼紅,你給我扯這做什麼?”童顏說那話,是有點想要轉移話題的,可顧白這人跟人精似得,哪裡讓她如願,堵着她就是非要問個明白來“說話,恩?”
“我說什麼呀我,我就是想你出國過的拮据的事情啊!”
“哦,原來,想到我什麼樣子都會臉紅了!”顧白戲謔的一嘆,臉上流光溢彩。
“什麼呀,我只是,只是這裡頭太熱了!”他怎麼能這麼的不要臉?童顏整張臉火燒火燎,甚至不由的跺了跺腳“顧白,你不是說要給我買面做來吃麼,在這兒折騰時間做什麼,我餓了!”
“恩,買了就回去!”倒是沒有再糾結了,他眼神卻沒有離開半分,一直的放在她的身上盯着,讓童顏渾身不自在,想要往前走兩步,他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又緊的不行,讓她一點兒都掙脫不開,只能受着他炙熱眼神的洗禮。
挑好了麪食,顧白問童顏還要些什麼,童顏只想要儘快的擺脫他的視線,使勁的搖頭說不要,夠了可以回去了,他卻是不依不饒的,摟着她往前,只道“再買一些!”
“那你還問我做什麼!”童顏對顧白表示無語。
顧白就笑,一臉無賴“我就是想跟你說說話,免得我一不和你說話,你又自個在心裡偷偷的想着我臉紅讓我一下把持不住!”
“顧白,你!”童顏真的是被顧白鬧騰的沒話說了!
“寶貝兒,要不要坐坐那個?”
“什麼?”童顏還來不及朝着他說的東西擡眼過去瞧呢,他已牽了她的手往前走了,直接到了他所說的東西面前。
“坐進去!”他一手指着眼前的購物車。
“你幹嘛啊!”童顏有些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的購物車,不明白顧白是那一根神經不對了,其實顧白並不是那一根神經不對了,而是剛剛瞧着一對逛超市的情侶,男的推着購物車,而那女的坐在購物車裡笑的肆意,他就不由的想,是不是女孩子都是喜歡這些東西的,童顏若是也坐上去,是不是也會像那個女孩子一樣的笑的開心而肆意!
“坐進去,我推着你走!”
“我纔不要,多大人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坐這個幹嘛!”
“哎喲,顧白,你幹什麼,放我下來!”顧白向來是行動派的,沒有一再的重複,他直接的伸手將童顏橫抱了起來,一下的放到購物車裡,面對着他的方向坐下,而他推着購物車前行,他的動作做得太快了,童顏根本沒來的及反應,整個人就已經坐在了購物車裡,她尖叫了一聲,發現有人將視線投了過來,窘迫的壓低了聲音“顧白,你幹什麼啊,你放我下去,我不要坐這個!”
“坐着!”她的反抗在顧白這裡全部都失效,他推着購物車,瞧着童顏臉上浮起的淡淡的紅暈,愉快的前行。
“你幼稚不幼稚!”童顏身材比較的嬌小,這一段時間又因爲種種事情瘦了不少,可是坐在這購物車裡,她還是覺得岌岌可危,渾身的不自在,總覺得購物車會承受不起她的重量爛了,就只能瞪着顧白吼。
“幼稚的又不止我一個,而且我是推車的又不是坐車的,別人只會瞧到你幼稚,說你幼稚…。而我麼,就算被圍觀,也是因爲我這一張臉,帥氣迷人,還疼老婆,他們議論,也肯定是說我是中國好男人榜首!”顧白妖孽的笑開,哪怕是她從小往上看他,也覺得帥的簡直沒有死角。
可他說的是什麼話!要不要臉?
又爲什麼,一路過去,還真的是如同他所說的一般的?瞅着他們的人,就好像瞧着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而議論聲裡聽到的也是諸如此類的:
“那個女孩真幸福啊,有個那麼帥的男朋友!”
“喲,是不是這麼幼稚的女孩子纔會比較惹人疼愛啊,剛剛瞧着一對也是這麼着的,那女孩坐在購物車裡,男朋友推着走呢!”
“哎,這男的真是養眼太帥了!那女孩上輩子是不是拯救了銀河系,能找到這麼帥的男朋友!”
“可能她跟那明星昆凌是一樣吧!上輩子做了太多好事了,所以都能找到好男人!”
------題外話------
好了,我就是愛周杰倫,我就是羨慕昆凌,我就是愛蔡依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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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昔冉最大的夢想是嫁駱家,最初是爲了成爲竹馬的妻子,最後是爲了讓竹馬失去一切。駱子銘伺機向她拋出橄欖枝:“嫁給我,咱們互利互贏”
合作婚姻,互惠互助。童昔冉成功嫁入駱家,成爲了竹馬的堂嫂。她勾脣淺笑:不就是爲了權爲了財麼,她既然嫁了,豈能不向着自家老公。
不懂得爲丈夫斂財的妻子不是好妻子,童昔冉默默爲自家男人斂財理財。不懂得孝敬婆婆的媳婦不是好媳婦,童昔冉光明正大的站在婆婆身後爲她擋災擋難。
童昔冉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明明是步步算計,爲毛感覺處處都成了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