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塵懶洋洋的回道:“清清姐姐。”
連正眼都沒給血虎一個。
心裡暗道:這位大叔從哪冒出來的,清清是羅建哥哥的,是羅建哥哥的。
血虎咬牙,糾正道:“我是夏遊川哥哥。”
“叔叔你好,我是王逸塵,和清清姐姐是好朋友。”王逸塵不理血虎說的,依舊叫他叔叔。
嘿,這小子,故意的是吧,血虎氣伸手在王逸塵的腦門上敲了一下。
王逸塵厭惡的皺起眉,“叔叔你可真沒禮貌。”
得,叫叔叔就叫叔叔吧,跟他一個孩子計較什麼,血虎不再理會王逸塵,長腿邁到牀邊,一屁股在羅建的前面坐下,擋住了羅建看趙清清的視線。
他俯身,親了下趙清清的臉,嘴角微揚,“親愛的,羅大校來看你了,你看看你也不趕緊醒來跟客人打聲招呼。”
親暱的動作,溫柔的語氣。
一切都那麼嫺熟。
嫺熟的羅大校嫉妒的發瘋。
他來這麼久,多想俯身親一親清清的臉蛋,多想碰一碰她的脣,可始終沒有那個勇氣。
站在旁邊的王逸塵很不服氣,伸手拉住血虎的衣服,把他往後拽,然後俯身,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清清的臉,偏頭懊惱的問血虎:“你是誰啊,你怎麼可以隨便親清清?” Wшw ⊙ttκǎ n ⊙℃O
這孩子實在是太討厭了,血虎說:“我是可以隨便親清清的人,小子你說我是誰?”
說完他得意的挑一挑眉。
好你個羅建,自己臉皮薄不敢當面和我爭和我鬥,竟然找了這麼一個孩子過來跟我鬥。
太不君子了。
王逸塵急了:“你這是乘人之危。”
好歹還是個孩子,一急起來就不自信。
“小子成語學的不錯,不過用錯了。”血虎笑冷笑,“我跟你說,羅建沒戲,軍婚他相離就離的?他想耽誤清清一輩子嗎?”
這話像是棒槌一樣,重重的砸在羅建的心坎上。
軍婚離不掉,王佳玲怎麼可能會跟她離婚?
他又拿什麼給清清幸福。
清清那麼美好,讓他自慚形穢。
這一切他都清楚,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管不住自己的腳,一有時間立馬就過來了。
羅建抿了抿脣,問:“每天讓護工看着,可靠嗎?”
血虎說:“就兩天了,還有兩天我媽就過來了,到時候我媽會親自照顧清清。”
聞言,羅建眼裡閃着一絲失落,“你媽……她要過來嗎?”
夏遊川的媽媽過來照顧清清,那意味着什麼?
他媽媽接受清清。
在這一點上他又比不上他。
血虎點頭,“嗯,她聽說了清清的情況,立馬就向上頭申請假期,剛批下來。”
說話間,他的目光一直盯着清清的臉,眼裡含着笑,淡淡幸福,濃濃的寵溺。
他有一對很開明很愛他的父母,如果能再擁有清清,他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愛他的父母,他愛的清清。
就這麼簡單而已。
羅建“哦”了一聲,語氣裡的失落更加明顯。
他目光深深的看了眼牀~上閉着眼睛的人兒。
清清,你健康的醒來,我就放手,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