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伊凡的手摸到穆沐的小腹上,用指腹輕輕的摸索着她破婦產的刀疤,另隻手不斷往上。
他張嘴用脣瓣咬住穆沐的耳朵,語氣曖|昧,“媳婦兒,別的地方需要按嗎?”
穆沐:“……”
看來今晚這個葷是肯定要開了。
因爲她自己也招架不住了啊。
盧伊凡繼續誘|惑,“寶貝兒,我餓了。”
穆沐:“……”
“媳婦兒,它想你了。”盧伊凡忽然抓着穆沐的手往往他的某處放。
剛一碰到,穆沐忽然轉身,很霸氣的將他推到了,然後一屁股坐到他的身上,垂眸居高臨下的看着他,“盧老賤,爺今兒非弄死你不可。”
說着她手抓着盧伊凡身下圍着的浴巾,用力一拽,動作相當霸氣。
然後她俯身趴下,從盧伊凡的脣開始,一路向下。
‘呃……’到了某處,盧伊凡悶哼一聲。
俊臉漲得通紅。
他垂眸,看着埋頭認真的小女人。
該死的,這妖精。
再也忍不住,他翻身,反被動爲主動。
“這種事兒你還是看爺表現吧。”
他邪魅的勾着脣,將他二少獨有的桀驁和氣質完完全全的表現了出來。
做了N天和尚的二少,一折騰就是大半夜。
他折騰完了孩子又開始折騰。
穆沐到天矇矇亮才睡着。
見穆沐熟睡了,盧伊凡睜開眼睛,掀開被子躡手躡腳的下了牀。
他走到嬰兒牀旁邊,小心翼翼的把孩子抱了起來,腳步輕輕的走出了房間。
穆沐一覺睡到中午十二點,要不是餓了,她還能繼續睡。
醒來的時候看到時間,她很驚訝,第一反應就是看嬰兒牀。
怎麼都十二點了小東西還不要奶喝?
一看嬰兒牀上空空的,她這纔看身邊,盧伊凡也不在牀|上,伸手摸了摸牀單,沒有溫度,估計早就起來了。
正思忖着,房間的門開了,要不是看到人進來,她根本不知道門開了。
因爲開門一點聲音都沒有。
盧伊凡見穆沐已經起來了,腳步便放的自然了,“睡飽了麼?”
他已然白襯衣西裝褲,衣冠楚楚了。
穆沐問:“孩子呢?”
儘管一腳睡到現在,可熬夜了就是熬夜了,黑眼圈很明顯。
盧伊凡說:“早上起來喝了一次奶,又睡了。”
穆沐身上的睡衣鬆鬆垮垮,頭髮凌亂,脖子上還有一枚淺淺的草莓。
看到這一副畫面,盧伊凡腦海裡立馬蹦躂出穆沐昨天晚上在他身上投入的畫面。
喉嚨又開始幹,他嚥了口吐沫,將視線轉移。
和尚做的太久了,他又要回飢不擇‘時’的狀態了。
穆沐舉雙手伸了個懶腰,問:“你什麼時候把他抱走的?”
應該是很久了,要不然她不可能安穩睡到現在。
盧伊凡答非所問,“媳婦兒你現在得起來了,下午的飛機,你還要去思思的學校代替她家長簽字,幫助她早退。”
穆沐皺眉,“你這話我怎麼聽着好像再說我助紂爲虐?”
盧伊凡否認,“沒有,我哪敢。”
其實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