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都五歲了,那就是說你剛跟我離婚就和別人離婚了?虞夏你怎麼這麼無恥?口口聲聲說着愛我,轉身就跟別人結婚了!”她的愛就那麼廉價麼?紀唯硯在心中不滿的鄙視着。
“一個婚內出軌的男人,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我好歹也是跟你離婚之後纔跟別人結婚了,你呢?”要不是看在這具身體是陽陽的份上,虞夏真想一腳將他踹到車水馬龍的路中間去!
“我要跟你說多少次,我沒有出軌!”紀唯硯這回是真怒了,想將手從虞夏手裡抽出來,鬱悶的是他抽了幾次都沒成功。
現在這具身體真是太礙事了!
“以前我怎麼就沒看出你是個這麼沒擔當的男人呢?做了還不敢認!”
“蠻不講理,自以爲是,你什麼時候能學會理智的看待問題?”
紀唯硯很火大,這個問題他從來都沒有在虞夏面前解釋清楚過。雖說離婚之後他一直沒有忘記虞夏,可他依舊受不了虞夏這蠻橫的脾氣,總是能精準的戳中他的怒點!
“你說的對,跟你講這些廢話的確太不理智了。”虞夏說完,兩人已經走到了公交站牌下。
紀唯硯看到站牌,頓時就傻眼了,“我們坐公交車?”
“不好意思啊紀大總裁,小女子生活拮据,”虞夏從包包裡摸出一個硬幣,說道:“買不起私家車。”
紀唯硯聞言,不再說話,只是眉頭擰得緊緊的,周身還散發着生人勿進的氣息,可惜沒人被他的樣子嚇到,全當他是跟媽媽鬧彆扭的小孩兒。
虞夏住在一個距離市中心比較偏遠的高檔小區,紀唯硯的公司在房地產這方面也有涉及,以他專業的眼光來看,這個小區的住房絕對不便宜。
“你生活拮据,是全用來買這套房子了吧?”憋了一句,紀唯硯終於又忍不住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雖然他總說虞夏一點都沒長進,但其實虞夏跟以前比起來真的變了很多。
虞夏總愛在他耳邊喋喋不休,講一些她認爲有趣的事情逗他開心,而他總是默默聽着,雖然沒有回一句半句,卻不覺得她呱噪。
可現在他不主動說話,虞夏就比他還沉默,這種沉默讓他很煩躁。
“紀先生真看得起我,這種地方我怎麼買得起?”要不是因爲一些特殊原因,她住的那套房子沒人敢入住,纔給她撿了一個大便宜。
“虞夏,你這麼冷嘲熱諷的跟我說話有意思嗎?你虞家大小姐會買不起這種小地方?”
說道婚姻方面跟他吵就算了,這種平常的談話也能被她說得這麼火藥味十足,還真是她虞夏的風格。
虞夏這次沒有說話,而是冷冷的看了紀唯硯一眼,便埋頭在包包裡找鑰匙。
而她這一眼卻讓紀唯硯有些驚心,他並不認爲他說錯話了,可是虞夏的眼神卻那麼冰冷,帶着他從未見過的陌生跟疏離。
“請問是虞夏女士嗎?”虞夏住在四樓,可她跟紀唯硯才走到三樓,就被兩個警察攔住了。
“我是,請問你們這是?”虞夏看着兩個警察,頓時就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