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臉上怎麼回事兒?”蔚然剛走進小區門口,就聽到男人關心的話語,一擡頭,卻是樑文清,沒想到他還沒走,還等在這兒,再擡眼,沈皓陽也在,正帶着晨陽在一旁玩耍。
“有人打你了?”樑文清見蔚然沒回答,繼續關切地問。
“你還問,還不是因爲你?結婚了就該好好對人家,幹嘛非要死賴着我?”看着樑文清,向蔚然火更大了,都是他,好死不死的拉人去結婚,結了又不負責,現在可好,倒讓她吃了個啞巴虧。
“你是說你的臉是紀甜兒打的?”樑文清追問。
“除了她還有誰?”向蔚然沒好氣地回答,說起來真是氣人,她根本對這個紀甜兒都沒什麼印象嘛,她幹嘛非說她搶她男人?別說樑文清本來要娶的是她,就算不是,她自己留不住男人管她什麼事兒?她根本就沒答應樑文清什麼啊。
“蔚然,對不起,我馬上去找她。”樑文清變了臉色,跟蔚然說了聲,急急走了。
蔚然瞪着他的背影,心下還是有些生氣,她決定了,如果他不把事情處理好,她以後就不理會他了,哎,早知道就不瞭解以前的事兒好了,知道了真煩,還有那個沈皓陽,也不是省事兒的,不是還有一個樑文菲夾在中間嗎?她真想忘了的好,什麼都忘了,什麼都不問就好了,就不會這麼心煩了。
“蔚然”,沈皓陽帶着晨陽走過來,臉上的神色很溫柔。
“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蔚然正煩着,看見他的臉,沒好氣地說完,拉過晨陽自顧自的往裡走去。
沈皓陽摸了摸腦袋,有些迷惑,今天他又惹到她了嗎?說起來,蔚然從失憶後脾氣變得差多了,哎,但他還是愛她啊,他搖搖頭,認命地跟在她們身後。
“紀甜兒”,樑文清看見紀甜兒,冷冷喚了聲。
“文清,你回來了,太好了。”紀甜兒開心地走過來。
“啪”,一巴掌打在紀甜兒臉上,聲音響亮清脆,紀甜兒白如雪的臉上馬上出現五個手指印。
“你打我?”紀甜兒有些不信地喃語。
“你憑什麼打蔚然?我告訴過你了,我不喜歡你,那天的婚禮不過是拿你充個數,你還當真了?哼,就你,還想跟蔚然比?你連她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告訴你,不許再去找蔚然的麻煩,不然,我決不客氣。”樑文清語氣冰冷地說完,冷着臉離開了。
“他打我?”紀甜兒還是沒想到會這樣,她只覺得自己沒有一點兒比不上向蔚然的,竟然卻被人嫌棄成這樣,心內的恨意頓生,眼冒出火來。
“姓樑的,你不是拿她當寶貝嗎?我會讓你後悔的,敢打我紀甜兒,你得付出代價。”她恨恨的說着,輕撫着臉轉身,目光中閃過一絲狠毒。
“蔚然,你怎麼了?臉上是怎麼回事兒?”盈若一回來,馬上看出蔚然臉上的不對,忙問。
蔚然白了沈皓陽一眼,才說:“還不是因爲他們,別人找我算帳,說我搶人家老公。”
“姓沈的,你怎麼搞的?就這還想着跟蔚然復婚?你自己先擦好自己的屁股吧。”夏盈若馬上把火力轉向沈皓陽,生氣地質問。
“這管我什麼事兒啊?我根本就不知道。”沈皓陽一頭霧水,誰要跟蔚然搶他了?他現在可是清白的,除了樑文菲,但想必樑文菲也不敢稱自己是她老公吧?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蔚然怎麼被人打了?”夏盈若氣勢洶洶地質問,本來她現在還覺得沈皓陽比樑文清好點兒的,現在看來,是她自己想錯了。
“盈若,不怪他,是紀甜兒。”向蔚然見沈皓陽被質問得很是無奈,終於在一旁開聲。
“你說什麼?紀甜兒?”夏盈若張大了嘴巴,那個跟樑文清假結婚的紀甜兒?他們不是假結婚嗎?怎麼又跑來找麻煩?
“嗯,她說她纔是樑文清的老婆,讓我離樑文清遠點兒。”向蔚然無奈地回答。
“太過分了,樑文清哪?”盈若氣憤地問,她問過樑文清的,當時他說只是假結婚,爲了應付客人,也爲了他父母,但現在那個假老婆怎麼會找到蔚然門上來了?太可惡了。
“算了,盈若,彆氣了,人家說得也對,他們確實舉行了婚禮,不是嗎?”蔚然嘆口氣說,她當時是很生氣,但現在想想,人家紀甜兒有什麼錯?也許樑文清沒當真,但紀甜兒當真了哪?
“這個樑文清也真是的,這點兒事兒都整不明白,還跑來纏你做什麼?氣人。”盈若氣哼哼地道。
“我早說過讓蔚然跟我復婚的。”沈皓陽冷不丁的插了一句,聽到盈若她們說樑文清不好,他心情自然好多了。
“哼,你也好不到哪兒去,那個樑文菲你搞定了嗎?”夏盈若馬上回他一句,給他澆冷水。
“她?哼,那根本就是她的陰謀,我是不會娶她的,想到不要想。”沈皓陽冷冷地說,對樑文菲那個女人,之前,他還僅僅是沒什麼感覺,現在卻是討厭的緊,又怎麼可能娶她?她想逼他,他是看得出來的,但他又豈是能隨便就會被人逼着就範的人?
“哼,你不要不等於人家不想,我告訴你,你不要弄得跟樑文清一樣,要是那個樑文菲跑來找蔚然的麻煩,我一定會想辦法把蔚然送走,到時你們誰都別想找到她,哼,兩個沒本事的傢伙,就知道嘴上說愛,愛她就要讓她過得開心幸福,可是蔚然現在哪一點兒開心了?哪一點兒幸福了?天天被別的女人追殺,你們都是什麼愛她的?”夏盈若相當的不滿,蔚然可是她最好的朋友,一直以來,她們之間的感情比親姐妹還親,她當然不能看着蔚然受傷害。
“你放心,她不敢。”沈皓陽說,在他看來,樑文菲對他不過是一時的興趣,只要他不理會,她自然就會退縮了。
“哼,最好是這樣。”盈若冷聲說完,自拉着蔚然進廚房嘀咕去了,把沈皓陽晾在了一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