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子安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他摸了摸自己麻木的臉,那臉皮似乎已經不是自己的臉了,他趕緊向後閃身,張玉茹也吃驚的看着自己的手。
“啊呀,真是對不起,剛纔是不是我太重手了,我的手好疼,你怎麼回來了剛纔我記得不是剛走?”張玉茹納悶的問道。
常子安一頭霧水,他知道張玉茹一定是又當自己是個色狼了,不過他還是能理解,這麼漂亮的女人一定有好多人惦記着,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沒事的,你能用這麼大的力氣打我的臉就說明你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看來我的擲杯殘片還是很管用的,不過也耗費了我好多的星力,哎到頭來我的臉還是被打了好幾次。”常子安無奈的說道。
張玉茹聽常子安說什麼星力卻蒙了,她呆呆的看着常子安。
“你剛纔說什麼星力?星力是什麼東西?還有你用的那個擲杯殘片是個什麼東西,能不能給我看看?”張玉茹說道。
常子安心中正在盤算着高不告訴她,張玉茹絕對不是個壞人,可是這件事普通人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有很大的麻煩,常子安索性笑了笑。
“美女跟你說實話好了,這個什麼殘片其實是我編造出來的,剛纔我是用一種特質的藥膏給你貼上去了,不然你的傷口怎麼能好那麼快呢,一個什麼殘片怎麼能治療傷痛呢,呵呵。”常子安說道。
張玉茹冷了,她錯愕的點了點頭道:“哦,原來是這樣,真是沒想到你這個祖傳藥膏這麼厲害,子彈打了一個窟窿瞬間就能好,你那個藥膏一定很貴嗎?是不是很多錢?”
常子安被張玉茹說的逗樂了,他趕緊附和着說道:“是呀,我家裡祖傳的藥膏可是十分的精貴,實話告訴你好了,我家這藥膏每一個都要一萬塊錢,而且剛纔我連着用了兩個,一共是兩萬塊,再加上我剛纔救了你的命,你說吧,你一共欠了我多少錢?”
張玉茹聽完常子安說的話立刻紅起了臉,她的表情開始茫然了。
“一萬、兩萬、加上你救我的命,那一共要多少錢呀,你告訴我,我有錢了一起還給你好不好?”張玉茹說道。
常子安卻暗暗苦笑,這個女人可真是個蠢笨的女人,他靈機一動嚴肅的看着張玉茹。
“實話跟你說,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不過我也不會當做什麼都沒發生,跟你說吧,我的藥膏只不過就三個了,剛纔連着給你用了兩個,而且我的朋友還是因爲你死了,兩個藥膏,加上一條人命一共一百萬。”常子安說道。
張玉茹蒙了,她聽到這個數目一下子開始花容失色。
“什麼……你說什麼……一百萬?”張玉茹結結巴巴的說道。
常子安得意的說道:“是的,我說的沒錯,就是一百萬,我跟你說的就是一百萬,你要是不想還的話,現在就離開這裡,我看了你也是心煩,你要是想還錢的話就坐下來我們好好商量一下。”
張玉茹忐忑不安的坐在常子安面前,她的表情十分窘迫,面頰紅的像個蘿蔔,她的眼神也閃爍不定,那種感覺似乎已經到了無助的邊緣。
“好吧既然這樣,你說吧,你說要我怎麼還你那一百萬,我這一年的工資也沒多少錢,還你一百萬我真不知道該怎麼還。”張玉茹無奈的說道。
張玉茹看來真是個傻丫頭,常子安偷偷的笑了,他馬上又裝出了嚴肅的表情。
“好吧,看在你誠心的情分上,你就給我當丫鬟使喚好不好?給我當一年的丫鬟,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怎麼樣?”常子安笑嘻嘻的說道。
張玉茹聽完常子安說的話立刻怒了,她張開了玉手對着常子安的臉又是猛烈的一拍,常子安正想着好事,冷不防又被打了個正着。
“你幹什麼,怎麼又打我?我剛纔說是當我的丫鬟怎麼了,你難道有什麼想法嗎?”常子安怒道。
張玉茹更是氣得發怒,她瞪着眼睛,臉上更是漲得通紅。
“你怎麼像個流氓,你讓我當你的丫鬟是不是讓我伺候你,陪你睡覺?”張玉茹怒氣衝衝的說道。
常子安笑了,他說道:“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我說了讓你給我當丫鬟,你是不是舊社會的電視劇看多了,我也沒說你要陪我睡覺,告訴你,除了陪我睡覺別的事情都要幫我幹。”
張玉茹聽常子安說完這才鬆了口氣,她氣橫橫的看着常子安。
“好吧,那我就伺候你一年,說好了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丫鬟,我每天伺候你,不過滿了一年的時間你一定要放開我,我以後再也不會說認識你的,你知道了嗎?”張玉茹羞紅着臉說道。
常子安心裡樂壞了,這個女人真的這麼蠢,現在蘇柳卿也不再自己身邊,不如現在耍一耍這個傢伙,常子安躺在沙發上他閉上了眼睛不動了。
張玉茹看見常子安躺下了,她也走出了客廳推開了房門就想離開,常子安卻把張玉茹給叫了回來。
“等等,你怎麼說走就走了呢?你現在是我的丫鬟,你有什麼事情一定要經過我同意,知道了嗎?絕對不能擅自做主,不然的話就是對主子的不尊重,回來!”常子安拉着長聲說道。
張玉茹吃了一驚,不過她還是扭着腰肢回到了臥室,張玉茹放下了揹包,她氣沖沖的看着常子安卻無話可說。
“你到底想怎麼樣?怎麼還不讓我走呢?”張玉茹憤憤的說道。
“剛纔我不是跟你說了……現在我的腿疼,趕緊給我捶捶腿,快點。”常子安怒道。
張玉茹看見常子安發怒了,她反而心裡跳了一下,她在沙發上了坐了半天還是沒有動作。
常子安看着她實在是想笑,不過他還是板着臉說道:“幹什麼呢,還不快點,是不是要我去你們警局找個人說說去?”
張玉茹只好把外套脫了,她付下身子兩隻手慢慢的在常子安的腿上捏了起來……
過了好久,常子安竟然睡着了,他竟然忘了張玉茹還在給自己捏腿。
常子安舒服的睡醒了,他張開眼睛卻看見了張玉茹,張玉茹還在給他捏。
“哇,你真是個死心眼,我叫你捏腿你就捏,我睡着了你就別捏了好不好?你趕緊回家去吧,這麼晚了你家裡人是不是該着急了?”常子安問道。
張玉茹紅着臉,她一把抓起了沙發上的挎包和衣服披在了肩膀上。
“常子安,你等着,我一定想辦法把欠你的錢還給你。”張玉茹嬌怒道。
砰地一聲,張玉茹摔上了門。
常子安在屋子裡開始哈哈大笑,他正笑着小金龍卻從他的腦海中飛了出來,小金龍怒視着常子安。
“喂,你剛纔是不是做的太過了,那個女人真是個不錯的人呢,你這麼戲耍她不太好吧?”小金龍說道。
“這有什麼,我剛纔只不過是跟她開個玩笑,沒想到她真的當真了,這可不怪我,是不是我有豔福了?”常子安說道。
“哎呦……你可省省吧,要是蘇柳卿回來不拆了你的骨頭,扒了你的皮,你還不趕緊收手,要是她回來了撞見那個女人你不是死定了。”小金龍說道。
常子安立刻嚴肅了起來,小金龍說的沒錯,蘇柳卿那邊的情況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今天韓羅死了,那個什麼表姐是不是也出事了?
常子安趕緊給蘇柳卿打電話,可是那邊根本就沒人接電話,常子安立刻心神不寧起來,他圍着客廳開始不斷的轉着圈子。
常子安在屋子裡實在是待不下去了,他無奈只能到屋子外邊去轉轉。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一個人走在大街上也很無聊,他看着滿天的繁星心裡也十分的懊喪,這麼長時間了弒神聯盟的人還是沒找到一點頭緒,真是可惡。
沿着馬路一直走,道路兩旁已經沒幾家店鋪是開着的了,常子安看着一家點着燈的店鋪趕緊鑽了進去。
這件店鋪是個酒館,裡邊有幾個人正在喝酒,常子安一個也撿了個靠窗的桌子坐下了。
“先生您好,請問你需要什麼,我們店裡什麼東西都有……”一個女服務員走過來,她手裡拿着一個小本子,本子上寫着的就是店裡的菜譜。
常子安隨便點了點什麼吃的,服務員走了,他順着服務員走過的方向卻看見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就坐在常子安的對面。
男人也是一個人在喝酒,不過他的相貌卻十分可怖,這個男人的頭上一根頭髮也沒有,滿腦袋都是狗皮癬,這狗皮癬可十分噁心,銀白色的斑點上還掛着黑色的捲毛,那黑色的捲毛十分黑硬,彎彎曲曲的硬毛在燈光照射下還反射着亮光。
常子安轉過了腦袋,他可不想看這個該死的傢伙壞了自己的心情,沒過一會兒服務員端着自己的酒菜走了過來。
常子安笑着看着那個服務員,服務員轉身離開,突然那個光頭一下子伸出了鹹豬手,那手正對着女服務員的屁股就是用力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