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到差不多了,北川和真和女生一起離開了混浴池。
原來這幫人穿着的泳衣。
因爲北川和真沒敢怎麼注視,略過了就沒看見。
倒不是他害羞,男女有別非禮勿視什麼的,而是對女生的最基本尊重。
不該看的東西不看,但因爲意外看見的不算,那屬於不可抗拒。
從根本上北川和真還是能保持底線的,偷偷看心裡當成意外他不屑去做。
不過,因爲混浴,北川和真算是提前看見了女生們的泳衣。
天海桃粉桃色系爲主,有些貼近她的名字桃。
且因爲兩坨大到不是區區一個三點式泳衣能遮住的,北川和真能夠感受到飽滿圓潤,走起路來顫動的更厲害了。
好像是要逃出來一樣,一般男性看見根本把持不住。
比起天海桃,福澤惠子和阿部靜就正常多了。
福澤惠子是藍色泳衣,很搭配。
該翹的翹,該凹凸的凹凸,福澤惠子的身材也很好。
阿部靜則是連體泳衣,沒什麼特點,但泳衣貼身勾勒出來的身材讓北川和真還是多看了幾眼。
回到了房間,女生們去換衣服了。
其實在北川和真看來,泳衣應該明天在海邊的時候展現出來,然後三人讓他待評論一番。
但那是小說漫畫中才有的劇情,現實上今天就讓他看到了。
說不上感官怎麼樣,就是第一眼的時候確實心跳加速了一下。
畢竟,他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中少年啊,還在青春期,身體自然的反應他可控制不住。
剛穿上了睡衣,北川和真聽見房間拉門響動,天海桃又開門走了進來。
懶的吐槽了,北川和真看了一眼後面又跟進來的兩人,詢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言下之意他開始趕人了,沒事趕緊滾蛋,他要休息了。
“北川桑我們來玩撲克吧。”阿部靜樂呵呵的靠着他旁邊坐了下來道。
“我阻止過了。”福澤惠子無奈道。
“北川桑,我們六個人個人正好可以玩抽烏龜。”天海桃開心道,並且把手裡的撲克放在了他的面前。
原來早都準備好了啊。
六個人,也就是說月惢和春菜也參加嗎。
不過,抽烏龜有什麼好玩的,北川和真想了想道,“天海桑,阿部桑和福澤桑會玩21點嗎。”
21點又名黑傑克,起源於法國,已流傳到世界各地。
該遊戲由2到6個人玩,使用除大小王之外的52張牌,遊戲者的目標是使手中的牌的點數之和不超過21點且儘量大。
之所以北川和真選擇這個遊戲,是因爲21點比抽烏龜更加讓人在選擇上面費心思。
比如16點了,不大不小,要是繼續叫牌在6或者6以上就會超出。
叫還是不叫?
不叫16點很可能會輸。
這種比抽烏龜更加能讓人帶動情緒,北川和真是這麼想的。
“那就玩21點吧。”天海桃想了想道,21點他和惠子還有阿部都會玩。
21點很簡單,不會玩的稍微講解一下就會懂,本來他以爲春菜和月惢不會,但沒想到月惢會玩,只有春菜不會。
花了兩分鐘,春菜會了。
既然是玩撲克牌,當然得賭注點東西,但他們都是學生,錢就算了,最後確定貼紙條。
輸的人在臉上貼一張,遊戲結束之前不許拿下來。
……
21點需要一個莊家,負責發牌,他是男生,北川和真也沒有讓,把撲克牌洗了洗,準備他坐莊的發牌。
初始每人發兩張牌,一張明牌一張暗牌。
兩圈發下來,北川和真手底暗牌是9明牌是10。
天胡牌。
不過,19點就滿足了嗎?
嗯。
滿足了。
他是莊家,比他大的只有20和21點,每個地方的規則略有不同,這裡是同點數莊家英。
“我不要了。”北川和真道,然後看向了其他五個人。
“20點?”天海桃意外的猶豫道,北川桑明牌是一張10,她深度懷疑暗牌也是。
她暗牌一點,明牌三點,怎麼都需要叫牌的。
但也不是無限叫牌,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的規則,她還能要四張牌。
算點了。
他19點,福澤惠子19點,天海桃13點,阿部靜17點,月惢20點,春菜21點。
等等……
好像不對啊。
這樣算起來,三女輸了,但春菜和月惢贏了,他臉上也要貼紙條?
“不能耍賴啊,北川桑。”她是輸了,但月惢和春菜贏了,見北川桑猶豫了起來,天海桃警告道,“北川桑在春菜面前耍賴會教壞小孩子的。”
得。
殺敵一千自傷八百。
天海桃拿出春菜當理由,北川和真自知是逃不掉了,貼就貼吧。
21點他們玩了一個小時,結束時沒有一張好臉,全部被紙條貼滿。
之前他怎麼就想到了這個遊戲?
還不如玩抽烏龜了。
不過,也算遊戲期間充滿了歡樂,雖然大多數是幸災樂禍的歡樂。
“北川桑,我們講鬼故事吧。”在把臉上的紙條揭掉,天海桃道。
“很晚了,天海桑。”北川和真皺了皺眉道,“回去休息吧。”
“難得這樣大家一起出來夜宿過夜。”天海桃不死心道,“就玩一會兒吧。”
“天海,明天還要去海邊,早些休息吧。”
“惠子和老奶奶一樣。”
“……”
“疼疼疼疼疼。”被福澤惠子掐住了臉,天海桃哭叫道,“我錯了,我錯了惠子,惠子不像老奶奶。”
“北川桑,回去房間這個笨蛋也不會老實,陪她玩一會兒吧?”
看見福澤惠子無奈的樣子,北川和真點了點頭,心下也浮出了一句話,“北川桑,我制止過了。”
就是這麼制止的嗎,怪不得天海桃說福澤惠子像老奶奶一樣,在教育自家小孩的同時也會滿足其要求。
“奶奶我想吃糖。”
“糖吃多了對牙齒不好,就買一袋。”
大概就是這種情況,北川和真是看透了。
“說起來,天海桑不怕幽靈了嗎。”北川和真詢問道。
天海桃想了想,想到幽靈……
“不怕了。”
怎麼說呢,好像是習慣了。
就像“蛇”飼養員,每天每天打交道,時間長了就感覺,“啊,蛇啊。”
沒什麼感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