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趕緊的,發信號,着急兵力!”喬芸初說着,便從自己的懷裡,逃出了一個鞭炮。
看着喬芸初拿着那鞭炮,子婼趕緊跑了過來,一把就將那鞭炮給搶走了。
“子婼,那個東西危險,快給娘!”喬芸初伸手管子婼要。
“不給!”子婼不給,可她卻伸手,將那鞭炮,交給了身邊的戀兒。
戀兒二話不說,直接就給拉響了。
看着那鞭炮在空中開啓了一道美麗的彩虹出來,兩個孩子拍着巴掌樂的不得了,然,那陌離手裡牽着的孩子,卻一點表情都沒有,更加沒有任何多餘的光看,只是掃了一眼,便又將眸子底下了。
喬芸初總覺着,這孩子怪怪的。
“陌離,這孩子留給我了,你去辦事,等你事辦好了,回來接她,剛好她可以和這兩個小鬼一起玩!”喬芸初直接對着陌離,將那孩子要了過來。
陌離想了想,便將那孩子交道了喬芸初的手上,的確,他此刻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帶着一個孩子,的確不方便。
“記得來接我!”那孩子對着陌離的背影,平淡的說了一句。
喬芸初見那孩子眸子發出的那道異樣的光明,不由的身子一僵。
“你們誰也不要過來!”喬芸初伸手,拉着那小女孩直接飛了起來,轉眼,便消失了。
龍天諾搖了搖頭,無奈的等着鐵成峰的到來,剛剛發了信號,鐵成峰即可就會出現,說以,他不能卻追喬芸初,要在原地等着。
喬芸初將那孩子帶到了城外,見四下無人,便將那孩子方了下來。
“說吧,你是穿越的?還是重生的?又或者,你是什麼返老還童的?趕緊的,我好奇死了都!”喬芸初拉着那孩子直接坐在了草地上。
那孩子望着喬芸初的眸子,久久的不發一語。
“好了,我先說,我是重生的,之前我死了,後來就重生了!跟你所,這世界上,不是自己身體的人,很多的,你說,你是怎麼回事?小小的身體,居然藏了一雙千年老妖的眸子,快說吧!怎麼回事?”喬芸初見那孩子不肯和她說實話,便趕緊和那孩子交了底。
“我叫許晴雪,我是重生了一次,我的故事……”許晴雪淡淡的講訴了她的故事。
“我從小,就是東魔皇宮的小宮女,有一天,皇上賜給了我一朵荷花,讓我將那荷花送到使者哪裡去,結果,太子殿下在半路,劫了我,將那荷花扔進了百花園,然後他還將我……事後,皇上將罪,說,若是我找不到,那荷花,就要滅了我的九族……”許晴雪一邊說着,一邊僅僅的握住了拳頭,喬芸初伴着許晴雪的記憶,走進了她的故事裡……
東魔皇宮,一個男人怒吼着對着一個小宮女,怒吼聲不由的讓人心驚。
“快點找!”侍衛將許晴雪推到在地上。
“天黑之前,在這些花裡找出皇上讓你送給特使的那朵來,否則,你就等着誅滅九族吧!”一個啞嗓子的老太監,站在許晴雪的身邊,督促着,讓她趕緊將那花找出來。
看着滿花園的花,昭如雪不知道那一多才是皇上給她的那朵,更不知道要怎麼找。這裡有上百萬的花,荷花又不知道被太子仍在哪兒了,天亮之前?!她要怎麼找?許晴雪 趴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
她只不過是個給皇上倒茶的小宮女,沒想到卻被皇上派去給特使送花,可沒想到,卻碰上了太子,而更慘的是, 如果她在天亮前能夠找到那荷花,死的就是她一個,如果找不到,她不用死,可她要被做成酒蠱,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九族被滅門。
昭如雪忍者悲痛,從地上爬起來,拼了命的在那花海里尋找着那朵荷花,那花刺已經讓她遍體鱗傷,她走過的地方,已經滿是鮮紅,可她卻依舊往前爬着,爲的就是可以不被珠鏈九族。
“太子妃駕到!” 太子妃那金匱鐵甲護航的鑾駕,伴隨着一聲太監高高的嗓子,出現在了許晴雪面前。
太子妃脫着鳳冠霞帔,帶着金絲玉噿,踏着她悠閒自得的腳步來到了許晴雪的跟前。
“參見太子妃!太子妃開恩啊,太子妃,奴婢求求你,跟皇上說說,讓皇上饒了奴婢的族人吧!”許晴雪悽慘的跪在太子妃的腳下。
太子妃看都沒看她一眼,嘴角微微的上揚,然後對着身邊的侍衛揮了一下手。
“擡上來!”金甲侍衛手一揮,幾個人將一個酒缸擡了上來。
然後那些侍衛們便直接拉着許晴雪,將她按倒在地,此時許晴雪才知道,求這個冷血的太子妃,已經一點意義都沒有了。
“唰……”刀劍拔鞘的聲音響起,對着的胳膊做好了砍下來的準備。
太子妃一臉冰冷,她的心裡不知道要多開心,因爲此刻她終於可以報仇了。
看着許晴雪驚嚇過度的表情,太子妃還不過癮,她要她死不瞑目,要她含恨而終,要她親眼看着她的族人死在她面前 。
“許晴雪,你是不是很好奇,爲什麼皇上要滅你九族?”太子妃終於看了許晴雪一眼,那眼神充滿的仇視。
不知道原因的許晴雪,滿臉驚慌跟疑惑的看着這個高高在上,一身金色碧螺的太子妃。
“小賤人,我告訴你,其實,你的姐姐當年也是宮女,她一進宮,就勾引過太子,那個時候太子可是對你姐姐那可是一見傾心,二見留情啊,三見……哈哈,三見你姐姐就死了。”太子妃捂着嘴一頓開心的笑容。
“你胡說!”許晴雪氣氛擡起頭來,她不知道這個女人在說什麼?她更加不知道這個接下來要對她幹什麼。
“砍!”太子妃一聲令下,侍衛舉刀就砍。
“啊!”
“噗呲……”
一道鮮血噴漿出來,許晴雪的胳膊頓時掉在了地上,而她尚未死掉的手指,還在顫動着。
許晴雪第一次昏厥後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渾身冷水,不,應該是渾身是酒,斷臂處痛的她分不清自己身上是酒溼透了衣服,還是自己的汗溼透了衣服。
太子妃見她醒來,坐在欒椅上繼續說了下去。
“你姐姐那個小賤人,居然還跑去告訴皇上她懷孕了,還說是太子的種,這可是欺君之罪啊,你姐姐明明懷的是宮外乞丐的種,卻賴給太子,太子的龍種,其實她那種人可以懷上的?給我砍!”太子妃越說越氣,讓人砍掉了許晴雪的另一隻胳膊。
就這樣,每說上一段,太子妃就會砍掉許晴雪的一個四肢,四段故事說完了,許晴雪的四肢並排的擺在了她的面前。
而此刻的許晴雪沒有了四肢的身體,被裝進了酒缸裡,裡面還放滿了酒蠱蟲,那種蠱蟲正順着她四肢的斷開處,向她的身體裡爬。
“別讓她死了,我還要讓她看見自己的族人是怎麼個死法。”太子妃轉身看了一眼昏死過去的許晴雪,名人將親下去弄醒,然後,她自己坐着鑾駕離開了。
許晴雪在酒缸裡被蠱蟲咬着,不時的發出痛苦的嚎叫聲來。 一旁實在聽不下去的侍衛,抓着她的腦袋將一塊帕子塞到了她的嘴裡。
許晴雪痛的昏死過去,他們就把她弄醒,然後再昏過去,就又一次被弄醒。
之後,那個剛剛強姦了自己的太子殿下,居然還,好興致的名人在她的臉上扎針。
因爲太子想要知道,許晴雪的頭變成豬頭是什麼樣的。
幾個時辰過去了,許晴雪顯然已經睜不開眼睛了。
就在她認爲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太子妃的鑾駕,又在一片燈火通明的護航下出現在鮮血淋漓的許晴雪眼前。
“既然沒死,就親眼送你的族人一程吧!”太子妃將許晴雪族人全部押上到了廣場上。
將近個男女老少,全部被砍了頭,許晴雪就眼睜睜的看着他們一個接一個的死去。
一隻夜鶯的叫聲叫響了黎明的第一道曙光,伴隨着太陽的升起,原本絢麗的百花海,已經變成了屍橫遍野的屠宰場。
許晴雪族人的鮮血,紛紛流向了一個地方,那就是許晴雪被浸泡的酒缸下。
在許晴雪嚥下最後一口氣之前,她對着那隻夜鶯發誓,如果自己的靈魂逃脫黑白無常,她一定要回來報仇,一定要回來報仇……
許晴雪覺得自己的身體突然間不痛了,而且感覺到了非常輕盈的飄了起來。
她知道自己已經死了,陽光照在她的臉上,讓她無法將眼睛掙大,許晴雪只能眯着眼睛在離開地面的最後那一刻,將滿地的屍體跟自己那殘缺的身體深深的刻在了腦海裡。
曾經她聽老宮女姑姑說過,如果一個回魂的怨氣達到了一定程度上,是可以憑藉那道怨氣避開黑白無常的追捕的。
許晴雪不知道自己要到哪裡去,更不知道黑白無常什麼時候會來抓她。
她任由着自己的魂魄在天空中飄着,整整順風飄了幾個時辰。
一聲悽慘的哭叫聲,讓昭如雪的心,驚了一下,她地下頭想要看個究竟。
“嗖!”沒想到她的魂魄一下子就落到了哭聲的來源出。
此時,她看見金絲綢緞的牙牀上躺着一個狼狽不堪的孩子,看樣子,她已經死了。
而牙牀旁邊兩個年邁的女人,兩個女人一個比一個老,可身上穿的衣服,看樣子,也都是十分昂貴的,不說皇親國戚,那也是得是侯門將相家的穿戴啊。
“霜兒啊,我的霜兒啊,你怎麼這麼就走了啊?你不要奶奶了嗎?霜兒啊……”悽慘的哭聲讓許晴雪的眼淚溼潤了出來,自己哪怕是這樣的離別也可以啊,可是自己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