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少看着王大錘,笑眯眯地開口說道:“看你信心十足,你的酒量應該不錯。既然咱們是拼酒,自然要有些彩頭兒。聽聞你當初在這裡贏走了陳大少一輛寶馬車,不知道你今天敢不敢拿那輛寶馬車跟我再賭一把啊?”
看到又有買賣上門兒,王大錘也不客氣,開始獅子大張嘴:“有什麼不敢,我輸了,那輛寶馬你開走;你輸了,送我一套等價的老頂山別墅。”
當初王大錘受銀蟬之約,在老頂山見面時,曾看到山下的植物叢中有一排排的小別墅。那些小別墅處於天然氧吧之中,生活環境美得不得了。
王大錘第一眼看到那些別墅,便已然爲之青睞。可惜那些別墅動輒便得上百萬,他根本負擔不起,所以只能遠遠地看看。
此時又有一頭大肥牛送上門來,王大錘自然要藉機宰他一把。
“哇,又是一場豪賭哎,簡直太棒了,今兒沒白來!”
“上次就是他帶着三位大美女,在這裡擊敗陳雲青麾下的王牌藝人,贏走了一輛寶馬車。沒想到今天,他又要和李大少比拼,這尼瑪還真是刺激。”
“是啊,我倒要看看,他是吐回寶馬,還是再拿走一幢別墅。”酒吧裡的人都羣情激憤,在那裡興奮地討論着,完全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好,我們一言爲定!”李大少眯起眼睛冷聲叫道。
爲了能讓所有人都看清楚,陳雲青派人在演*上支起一張桌子,讓二人在臺上拼酒。接着,侍者又搬上了三箱酒,送到了他們的面前。
“二位,這是62度的二鍋頭,三箱,夠麼?”
身着旗袍的女侍者身段修長,聲音更是綿軟,令人心動。
“夠了,如果是美眉你親手喂本公子就更好了。”
王大錘感覺驚豔之下,忍不住伸手在她腰間捏了一把。
“如果您需要的話,人家可以爲您提供這種服務,不過人家可是要小費的喲?”那位嬌婉的美眉波光流轉,向着王大錘撒嬌道。
聽了這話,王大錘輕笑一聲,從兜裡掏出十多張鮮紅的票子,順着她的衣領塞了進去。他的指尖接觸到那驚人的綿軟,直令他暗叫過癮。
“哥哥您好大方,人家今天就是你的人了。”
那旗袍女聲音嬌婉,舉動嫵媚,宛若一隻小妖精。
“行了行了,別在那裡膩着了,如果你喝酒能喝贏我,我出錢幫你把這個小蹄子包一個月,直到你玩膩爲止。”一邊的李東風撇嘴叫道。
“討厭,李大少你把人家當什麼人了。”旗袍女嘟着紅脣叫道。
在這麼激烈,這麼火爆的拼酒場合裡,旗袍女的在場令氣氛變得柔和了一些,綿軟了一些,感覺不是那麼生硬。
特別是她拆箱倒酒時,那妖嬈的身段在衆人的面前扭啊扭的,都快扭出花兒來了,直令人看得邪火升騰。
咕嘟咕嘟,62度的二鍋頭倒入杯中,泛起了一個個亮晶晶的氣泡。倒酒用的杯子是半斤裝的透明高腳杯,可以清楚地看到杯中的液位。
一甁酒正好兩杯,二人的液位相等,可謂是公平合理。
“二位帥哥,酒倒好了,可以喝了。”旗袍女嬌聲笑道。
李大少示威似的看了王大錘一眼,端起酒杯大大地喝了一口。他這一口至少喝下去一兩多,半斤的杯子下去一大截兒,頓時引得滿場喝彩。
“怎麼樣,你行嗎?”李大少向王大錘挑了挑眉頭。
在王大錘的示意下,那位旗袍女端起酒杯緩緩地送到了他的面前。她的皓腕潔白,細膩噴香,那感覺叫一個高端大氣上檔次。
喝酒有人喂不算,還是位色香味俱全的超級大美女,那線條,那白嫩,囋囋……咳,不好意思,跑題了。
話又返回來了,遇到這樣的侍者,誰不動心?
言歸正傳,有人說過,男人不但應該心中有猛虎,還得能細嗅薔薇。
王大錘卻是心中有魔鬼,細嗅香噴噴的美人腕兒。魔鬼比猛虎可怕吧?美人腕兒比薔薇更迷人吧?如此說來,咱們王大錘的境界是不是更高一些啊?
王大錘把鼻子湊到旗袍女的手腕間,在那裡細細地嗅着,便如同一隻貪婪的惡狼。旗袍女也笑吟吟地用身體輕輕地摩蹭他,考驗他的荷爾蒙含量。
“這小子,酒量咋樣不知道,倒真是會享受啊。”
“大庭廣衆之下,和美眉曖昧着拼酒,太有情調兒了。”
“帥呆了,如果能喝贏這一場兒,那就更棒了。”
那幫潮男潮女們看到王大錘如此浪漫,都不由紛紛起鬨叫道。
只是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王大錘細嗅美人腕,那隻不過是個表象。實際上,他此時正沉浸在深層次的祈禱之中,祈禱能夠獲得這次的勝利。
只是他祈禱的時間有些過長,李東風的酒都下去一半兒了,他還在那裡靜靜地嗅着,這令衆人都不由滿面疑惑,在那裡議論紛紛
“帥哥,帥哥,您沒事兒吧?”就連旗袍女也巴眨起了大眼睛。
“我當然沒事兒,就着你身上的香味兒,把這半斤二鍋頭幹下去,想必定然是件極其美妙的事情。”王大錘緩緩睜開眼睛,面上盡是迷人的笑容。
王大錘說到這裡,把嘴湊到酒杯前,向旗袍女拋了個媚眼兒。旗袍女嬌笑着緩緩擡起手腕兒,那晶瑩的酒液在衆目睽睽之下流入了王大錘的口中。
酒液入口後,意想之中的辛辣味道並沒有出現,反倒有股清涼酸甜的感覺在口中盪漾開來,這令王大錘原本皺着的眉頭頓時舒展了開來。
這哪裡是什麼二鍋頭,分明是飲料嘛,而且是他最愛喝的脈動。
尼瑪這也太誇張了吧?
祈禱技能這也太萬能了吧?
居然能將二鍋頭變成脈動,簡直太帥了。
李東風,你不是要和老子拼酒嗎,儘管來便是。老子雖然喝酒喝不過你,可如果是拿脈動和你拼酒,卻能把你拼成狗。
在喜悅之中,王大錘只用了不到十秒鐘便喝完了那一杯脈動。喝完之後,他臉不紅,心不跳,表情還特別愉快,直把個李東風給看呆了。
他扭頭看向陳雲青,目光裡滿是質問之色:你不是說他不擅飲酒,頂多只能喝二三兩嗎?此時他一口乾掉半斤,還啥事兒沒有,這怎麼解釋?
陳雲青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他也傻呆呆地看着,面色茫然。
事實上,李陽便曾在王大錘的手吃過癟,被灌得死去活來。只可惜好面子的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那件事情,這也導致李大少重新走進了誤區。
或許王大錘不擅飲酒,可他善喝飲料,更能把酒變飲料!
“小李子,你倒是喝啊,剛纔催得那麼急。怎麼我喝完了,你反倒,還有呢?”王大錘卻不給也們目光交流的機會,在一旁催促道。
“就是嘛,你提議拼酒的,怎麼反而落後了?”
那些潮男潮女聽了王大錘的話,也都不由紛紛應和。
“哼,別得意,看我的,喝不死你!”
李東風咬牙端起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二人喝完之後,旗袍女又將二人的杯子倒滿了。通過祈禱技能得到幫助之後,王大錘輕而易舉地將第二杯幹掉不算,而且還啥事兒沒有。他衝着酒吧裡的潮男潮女們大拋媚眼兒,還賴在旗袍女的懷裡,細細磨蹭暖玉溫香哩。
反觀李東風,雖然也成功幹掉了那兩杯酒,可卻臉白了,眼紅了,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與王大錘的風輕雲淡相比,他的狀態就差多了。
櫃檯處,陳雲青看着王大錘,滿臉的疑惑:“怎麼會這樣,鄭旗明明說他酒量不佳。可他此時灌下一斤白酒,卻毛事兒都沒有,這尼瑪也太坑爹了吧?”
和李東風一起的那人,看王大錘的眼神裡,多了一絲好奇。
旗袍女準備倒第三杯時,王大錘卻拉住了她的白嫩小手:“既然是拼酒,怎麼能一杯一杯喝呢,身爲爺們兒,咱的氣勢在哪裡,咱們的魄力在哪裡?”
全場所有人都被王大錘給震驚了,都不由呆呆地看着他。
“帥哥,您的意思是?”旗袍女衝着他莞然一笑。
“杯子太小,換碗,換大碗,換能盛下三斤白酒的大碗,我要和小李子美美的幹一場!”王大錘站在臺上,張開雙臂,宛若蓋世英雄一般叫道。
老子喝酒不行,喝脈動卻是一絕。這一杯一杯的喝,簡直太不過癮了,用大碗那才帥呢。再說了,喝一回祈禱一回,這浪費的可是善惡值啊。
一斤酒分兩回喝,便要用兩次祈禱技能,那便是兩千點善惡值啊。看李東風那模樣,再喝個兩三杯根本不成問題,那善惡值消耗的也太多了。
如果換成三斤的大碗,估計只要一回便可以幹掉對手。這樣,祈禱技能只需要用一回,善惡值自然也只需要一千點。如此算起來,可謂是經濟又實惠啊。
只是李東風被王大錘用脈動比拼,着實可憐了一些。
“換碗,換大碗,大家一起嗨起來!”
“氣勢在哪裡?魄力在哪裡?幹起來!”
“帥哥夠豪氣啊,大家頂起來。”
那幫潮男潮女們在那裡叫囂着,一片熱血沸騰。
看到觀衆們羣情激憤,李東風雖然心裡發苦,卻也不甘示弱。
旗袍女下去找碗沒有找到,卻拎上來兩個小一號兒的洗臉盆,頓時引來了觀衆們的鬨堂大笑。王大錘卻接過一個盆,連聲叫好,哈哈大笑。
盆是有了,可是倒酒時,再次引來了觀衆們的叫囂。因爲盆太大了,倒入三斤白酒,只淹了個底兒,連三分之一都不到。
王大錘一時興起,直接讓旗袍女每個盆裡倒十斤。
網上不是有什麼三斤哥五斤哥嗎?老子今天給他來個十斤哥兒。
嘩嘩嘩嘩,那白酒便好像水一樣,被倒入了盆裡。十斤白酒倒入盆裡,也只達到五分之四的高度,這盆尼瑪還真是夠大的。
當滿滿一盆酒端到李東風的面前時,他整個人都傻了。雖然他很能喝,最多曾一頓喝過三斤白酒,可這滿滿一盆酒,卻仍是令他望而卻步。
反觀王大錘,卻是躊躇滿志,躍躍欲試,那眼神甚至還有些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