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來越覺得這裡面的味道好濃烈,這裡面的真理好多,如果你只是跟你的愛人在生活裡,抱在牀上的時候,你會發現什麼哲學,什麼哲理,什麼大道理,真他媽的操蛋,只要愛的歡樂,只要可以緊緊相擁,那些大道理算的了什麼,可是如果你跟你的愛人出來了,有朋友,四個人,或者其中有一個追求者,有比較,那就完全不同了,你會發現這原來是對的啊,這不是虛幻的,這也不操蛋。
沈藍聽到這個,很讚賞,很感動地說:“說的很好啊,你很有才嘛!”
陳大哥笑說:“真是見笑,見笑,不過,我以前可是熟讀四書五經呢!我看了好多中國的古典書籍,呵!”
其實以前沈大哥也是很有才的,但是他說話很穩重,他很真實,他講到一些東西,講到學問的時候,他不會笑,而我,我談不上有才學,只是對文學有些愛好,自然也沒有讀過四書五經以及古典書籍了。
當時沈藍也會很佩服沈大哥,她會一拍沈大哥的肩膀說:“大哥,你真的好有才啊,有大學問,小妹佩服,佩服!” ,那個時候,我根本不會吃醋,而且我還希望沈大哥更有才些,這樣沈藍會開心,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眼前這個男人說自己有學問,沈藍佩服他,我就那麼的感覺有種慚愧的感覺了。
然後接下來,陳先生就跟她講起自己讀過的書來,這個書,那個書,她很開心啊,猶如一個小女孩那般天真地聽着,還不時地皺起眉頭,我知道那是很進入狀態的感覺,那有崇拜了,我也知道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崇拜意味着什麼,我都清楚,我不在是那個青澀的男孩子了,可以說對女人,我應該是過了入門級了。
誰也不想破壞他們的氣氛,因此我們都不說話,寧寧只是小聲地跟我說:陳大哥還挺有學問的嘛,現在做生意的商人,有點學問不簡單了!”
我點頭說:“是的,挺好的!”
“你以前不是還想過寫小說嗎?你沒有這個打算了啊?” ,寧寧說。
我說:“我那是班門弄斧而已,是有那個打算,可是似乎太難了,也許一輩子也寫不出來一部!”
寧寧說:“那你要寫,我支持你,我們的故事如果不寫出來,那真是太可惜了,這個故事啊,絕對可以拍成電影,電視,絕對會感動很多人,真的,如果你寫,我會把我所有的錢都拿出來拍攝!”
我笑說:“那不需要太多錢,只是,這種事情,只是爲了表達自己的心而已,生活是自己的,自己體會到的纔是最好的,別人看了怎麼說呢,總會有說不好的吧!”
“那你怕別人說嗎?”
我說:“當然不怕,而是,如果你讓人家不舒服了,那又何必呢!”
我們隨便地聊着,然後就到了住處,各自會去休息,分手的時候,我都沒有再多想,他們會不會進同一個房間,現在很流行啊,不是一情嘛,很快的,第一天見面感覺好就可以滾牀的,腦子裡是亂七八糟的想法,但是又想,如果真是那樣,我又有什麼好惋惜的,我又有什麼好留戀的,那也根本不是我想要的。
那根本不值得留戀。
那天夜裡,我沒有失眠,沒有,摟着寧寧,我們在一起,也沒有做其他的,因爲太累了,玩了一天都很累了,很快兩人就各自睡了,一直睡到了天亮,感覺挺舒服的。
第二天,我們起來,他們是在兩個房間睡的,起來後,我們開始出去吃早飯,然後上午又四處轉了轉,本來是要再去其他地方的,可是陳先生不能多停留,而我又不想再玩了,我提議各自回去吧,本來我是想帶寧寧回老家的,可是寧寧跟我說她在上海有一處房產,是紫城旗下給她的,都裝修好了,一直沒有住,寧寧也沒有跟我說過這事,大概是她在上海,北京,杭州都有幾處吧,那房子都可以賣好多錢。
那我們就一起回去了,一起回了上海,然後的幾天,陳先生去忙他的,房子在浦東,很繁華的地段,然後,我就跟寧寧還有沈藍暫時住在了那房子裡,接下來的幾天,我基本在房間裡上上網,看看新聞,而寧寧和沈藍白天都出去買衣服,逛街,偶爾晚上的幾次,沈藍是被約出去的,我知道那是陳先生約的她。
而有一天,夜裡,我終於見到她沒有回來,她跟寧寧說是去見幾個女性朋友,然後在她們那睡了,那天夜裡,我是失眠了,我沒有睡,一直都沒有睡,午夜的時候,我一個人從房間裡出來,然後站在陽臺,那個時候,我的心情是很複雜的,因爲在心裡感覺還是那麼愛她,從未變過,而我怎麼會真的想她跟女性朋友去睡了呢,自然,自然,心裡不是滋味,翻江倒海,真的是一夜都沒有睡,一直到早上,早上的時候,我似乎一直在等她,一直在等,我又不能打她電話,就想見到她,立刻見到她,可是見到了又能怎樣呢?
她回來了,打開門的那刻,我一轉身就看到了她,而我大腦有點眩暈,一夜未睡,似乎就要跌落到了沙發上,我靜靜地看着她,看着,只能那樣看着了,我想這還不是最壞的,有一天,她終於跟寧寧說,她有可能會考慮了。
在那一刻,我能去阻止她嗎?我可以嗎?我應該嗎?
我會嗎?
我當時真的不知道,真的很想問問別人,可是也不能問了。
只能獨自地放在心裡。
她站在那裡,用一種很古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沒有說話,從她身邊走過,她竟然跟我說了句:“寧寧也起來了嗎?” ,我說:“哦,還沒呢,在睡!” ,她又說:“還沒有吃吧,我去做早餐!”
那句話讓我至今都難以理解,她怎麼會說這句話,她說話的方式好特別,這句話當時的口氣以及感覺那都是不同的。我愣了下,感覺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她說的有點像是夫妻一樣,所以很奇怪。
我說:“回頭寧寧做吧!”
她說:“我來吧!” ,然後她就進了廚房,我沒有回屋,我感覺挺奇怪的,她這樣。
她在廚房做早餐,我突然一點都不困了,我先是坐在沙發上喝了杯茶水,然後就坐起來,然後走到衛生間門口,我看到她繫着圍裙在裡面煎雞蛋,我站在那裡,一句話都不說,她也不說話,似乎在想着什麼事情,然後她看到了我,她猛地一回頭,就看到我側着身體靠在門框上,我靠在那裡,直直地看着她,猶如進入了夢境,眼晴一動不動,直直地看着她。
那個時候,我猶如一幅靜止的畫,心裡也不會有任何緊張,這樣看她,是不是很好,那樣對視着她,我甚至都不在意寧寧出來後看到我這樣會不會不開心,等等,我都沒有去考慮。
她也直直地看着我,眼晴裡帶着茫然,猶如剛剛夢醒的兩個人一樣,突然,她似乎有種對我傷感,皺了下眉頭,猶如暴風雨過後的平靜,猶如走過了千山萬水,經歷了世態炎涼的男女,終於可以這樣的對視。
她看了我會,就低頭去繼續去做雞蛋,我還是靠在那裡,我只想這樣看着她,什麼都不想做,真的,任何事情對我來說都有點虛幻,都提不起我什麼精神來。
再次,她再次看着我,她說話了,她輕聲地說:“怎麼了?”
似乎是,有些玩笑萬一開成真了,必然會感覺不一樣了,心裡也會發生一些變化了吧。
我還是沒有說話,我眼晴眨了下說:“我們有認識過嗎?” ,那刻,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們是否有認識過,是否有過那一段往事,一切變的有點不真實。
我問她,她也眨了下眼,然後微微地抿起嘴,說了句:“也許沒吧!”
是的,也許沒有吧,我們都出現了那種幻覺了嘛,她的身體,她的樣子,她的眼晴,她的嘴脣,包括她的手卻又是那麼的熟悉,似乎就這樣一走,而後就猶如夢一樣離我遠去了,那感覺真的是很奇怪的感覺,很奇怪的感覺。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她這樣說,不過也是我能夠想像的到的。
我轉過頭來,她繼續做飯,我猶如在夢裡一樣,靜靜地向她走,當時真的感覺是夢幻的,自己的步伐都很輕盈,似乎在夢裡飛啊,我就這樣地來到了她的身邊,在她的身邊,我停了下來。
我站在她的背後,她還在那裡動着,我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的肩膀,她的腰,她的臀部,我當時陶醉了,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我就那樣抱住了她,我抱的都很輕,我抱着她,溫柔地,輕輕的,她立刻不動了,她沒有說怕寧寧看到之類的,她什麼都沒有說,跟我那樣一起靜止,在廚房裡,我至今都記得很清晰,我輕輕地去吻了下她的頭髮,輕輕的,那樣碰觸了下,她依舊沒有動。
我當時感覺她是中了魔了,與我一樣,我當時的心在顫抖,手在抖動,一夜想說的話,想問問她在哪,她是否在那個男人那裡,我很着急,很想知道,很激烈地渴望知道她到底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