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豪華的牀榻上,鴛鴦戲水的被褥中。
張東和鳳舞緊緊擁抱,幸福地相依相偎在一起。
鳳舞臉上全是濃得化不開的春情,美目中全是深深的愛戀,藕壁如同蛇一樣纏在張東的脖子上,嬌媚地說:“夫君,我們起牀吧,我們已經三天沒有下牀了,這太荒唐了。”
張東無動於衷,繼續享受地摟着佳人,說:“不起牀,我要和你永遠呆在牀上,永遠做那美好的事情。”
鳳舞把嬌軀在張東懷中扭了扭,嬌嗔着說:“三天來你都要了我不知多少次了,還沒有滿足啊,我們總不能真的一輩子呆在牀上吧……”
話還沒有說完,她的櫻桃小嘴就被張東堵住了,然後她就忘記了要起牀的初衷,和張東火熱地纏綿起來,格外主動,跨坐在張東身上,輕快地搖動起來,背上那紅色的翅膀也是一扇一扇,兩隻誘人的大白兔也露出紅紅的鼻子,歡快地跳動。
這樣的畫面簡直美麗到極致。
張東發出了不堪承受的喊叫,俊臉上浮出了濃濃的紅雲,虎目中全是灼熱。
三個小時後,雲收雨住,兩人再次情意綿綿地擁抱好久,終於是起牀了。
洗漱完畢,吃了一些靈果,張東說:“寶貝,走,我們去拜見你師父。”
鳳舞愣了愣,疑惑地說:“我們?你去見我師父做什麼?”
張東認真地說:“當然是去泡她啊。”
鳳舞嬌嗔道:“我才和你結婚三天呢,就想泡我師父了?!”
張東邪笑着說:“那你支持不支持夫君泡你師父啊?”
鳳舞說:“當然支持,如果你能泡到她,那你就可以打破她的封印了,她就能夠修煉不死之道,可以永遠不用死了,師父對我最好了,我自然不希望她死去。”
張東歡喜地笑了,又好奇地問:“如果沒有這個原因呢,你還支持不支持?”
鳳舞毫不猶豫說:“還是支持。”
張東驚訝地問:“理由?”
鳳舞說:“因爲你尋到了自己的道,你是地球有史以來第一天才,但你竟然只擁有那麼一些美人,和你的身份不匹配,自然要再泡一些美人,要知道,就是鳳高鳴都擁有七百個美女。”
張東的臉上浮出感動之色,柔聲說:“難道你不擔心被別的女人爭奪了夫君對你的寵愛嗎?”
鳳舞溫柔地說:“當然擔心。但是,夫君你泡到更多的美女,你就會變得更加強大,只要對夫君有好處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反對,而且,夫君你泡到美女,定然很是快樂開心,而看到夫君快樂開心,我也感同身受。因爲,我愛你勝過愛我自己。”
張東緊緊擁抱着她,柔聲說:“寶貝,我也是,愛你勝過愛我自己。”
兩人又情意綿綿纏綿了一番,鳳舞又好奇地問:“真去拜見我師父?”
“當然是真的。”
“那你說老實話,到底去幹什麼?我纔不相信你真是去泡她?”
“你真聰明,夫君不不是去泡你師父,而是要去收點兒利息,做一件棒打鴛鴦的事情。”張東邪笑着說。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鳳雅的洞府門前,通行無阻地走了進去。
鳳雅的洞府已經有兩個客人。
一個就是鳳門門主鳳香玉,穿一身紅色的羽衣,酥胸鼓漲如山,長髮飄飄如同紅雲,看上去又是高貴又是性感,簡直就是一個天生尤物。
另外一個就是張東的仇人龍銅須,打扮得格外臭屁,一聲紅色的西裝,一雙紅色的皮靴,估計連內褲也是紅色的。
三人盤膝坐在蒲團上,正在閒聊着什麼。
見張東和鳳舞來到,而且是相依相偎,捨不得分開一秒鐘的樣子,鳳香玉歡喜地笑了,而鳳雅更是笑得格外燦爛,心中莫名的擔心也是爲之一空,前段時間鳳舞一直說要婚姻自由,不願意嫁給陌生男人,哪裡知道,結婚後,卻是這樣一幅幸福模樣。
“見過師父,見過門主,見過龍銅須長老。”
鳳舞羞澀地脫出張東的懷抱,姿態優美地行禮。
“不必多禮。”
三人同時笑吟吟說。
鳳舞拉張東在兩個挨在一起的蒲團上坐下來。
張東貪婪地看一眼鳳香玉還有鳳雅那精緻白皙的臉蛋一眼,然後就把目光投射到龍銅須臉上,身上流露出一股淡淡的殺氣,心中涌起了濃濃的仇恨。
龍銅須是超級高手,自然感應到了張東身上的殺氣,那冰冷的目光投射到張東臉上,說:“小子,你就是鳳舞的夫婿張寒冬?我們在哪裡見過嗎?”
“我們自然是見過的。”
張東的臉上露出了濃濃的冷笑。
“我可不記得在哪裡見過你。”
龍銅須說完,不再理會張東,把關切的目光投射到鳳雅身上,焦急地說:“雅長老,你頭上真的出現了一根白髮?”
這話一出,鳳香玉的臉色變得黯然。
鳳舞的臉色也變得蒼白,震驚地看着鳳雅,彷彿不敢相信一樣。
對於修煉到泡妞祖師八級的修士而言,頭上那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白髮的,而一旦出現,那就意味着命不長久了。
鳳雅盤旋頭上的萬丈青絲猛然發散開來,如同瀑布一樣垂掛,顫悠悠地晃動,唯一一根白色的頭髮筆直地挺立空中,她嘆息着說:“發衰已經來到,很快就是皮膚衰,然後就是軀體衰,壽命不會超過百年了。本來我以爲還有千年壽命,哪裡知道今天早上起來,竟然看到了一根白髮。”
龍銅須的臉上浮出了苦楚和哀傷,但很快就消失無蹤,被堅韌和毅力取代,說:“雅道友,從今天起,你住到我的洞府,我用我們龍族的性命雙修神功幫助你修煉,一定要突破這個瓶頸,達到泡妞祖師九級。”
這話一出,鳳雅的臉上浮出一絲羞紅,嬌嗔道:“我纔不和你修煉那邪惡功法。”
鳳香玉也是俏臉微紅。
鳳舞卻是一臉不解。
張東低聲解釋說:“鳳舞,所謂的性命雙修神功就是日夜歡好,飄飄欲仙,然後死得沒有痛苦。”
鳳舞羞得俏臉緋紅,沒好氣啐了張東一口。
鳳香玉和鳳雅卻聽得是目瞪口呆瞠目結舌,看怪物一樣看着張東,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張東竟然把龍門的性命雙修神功說得如此不堪?是故意的?還是真是如此?
龍銅須氣得差點兒吐血,這個少年剛纔一進來就身上流露出殺氣,顯然是看他不順眼,看在鳳香玉和鳳雅的面子上,他就忍了,但現在他卻是忍無可忍了,一掌拍在地上,發出轟隆一聲大響,喝道:“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這樣污衊我龍門的性命雙休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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