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兄弟,今天晚上我估計去不了給你們捧場了。不過,我一定派手下弟兄過去。李萌這個老大,老早我也向結識的了。”徐若辰給了小胖子一個承諾。
聽說徐若辰會去道賀,小胖子也是滿心歡喜。以後,這東城西城兩大幫會強強聯手,在連雲城將是一股任誰都無法小覷的力量。這種恐怖力量的促成者,卻是現在還恍然不知的小胖子。
得到了徐若辰的承若,小胖子心中有了底。和徐若辰又聊了幾句,便囑咐他多加休息。就這樣,小胖子離開了回‘春’堂,回到衙‘門’跟知府大人彙報徐若辰最近的病情進展了。
小胖子‘交’差之後,回家換下這套捕快衣服,挑了一身白‘色’的衣服,穿在身上。對着鏡子,小胖子顧影自憐,小胖子一臉羨慕地說道:“小胖子啊小胖子,你真是太帥了!我要是個‘女’人,一定愛死你了!”
一身白衣如雪的小胖子,走在大街上,果然引起可不小的回頭率。小胖子暗自得意,心道:木有想到,我小胖也有成爲萬衆矚目的一天啊!
小胖子趾高氣揚地走過人羣之後,衆人對着小胖子的背影指指點點:“這是誰家傻蛋,胖的跟豬似的,還穿着一身純白‘色’衣服。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誰家長白山大豬成‘精’了呢!”
胖大豬‘精’還不知道增加回頭率的原因是什麼,一路上還自我感覺不錯,來到了李萌告訴自己的那個大排檔位置。這裡是西城區一個相對比較繁華的大街,現在已經到了傍晚,很多小攤小販都收拾東西回家了。也有一些人,正好趁着這夜‘色’,出來賣點東西,賺點小錢補貼家用,所以,雖然現在已經是傍晚,但依舊繁華。大老遠的,小胖子就看到在一片廣場那裡,現在擺放着不少桌椅板凳。還有一些年輕的少年男‘女’,在忙忙碌碌地擦拭着。還有幾個人,在一個兩米長的烤爐前,奮力地扇着火。只見那個烤爐,放在一個一米多高桌子上。站在烤爐正面的,是小胖子認識的一個人,就是丁小千。
“小千兄弟,忙着哪。”小胖子走到跟前,打了一聲招呼。
丁小千對這燒烤不太熟悉,正在汗流浹背地用一把蒲扇用力扇着火苗。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擡頭一看,正好看到朱小胖。
“嘿,小胖,你來啦!”丁小千看到小胖,也是眉開眼笑的。雖說小胖原來‘摸’走自己二兩銀子,但是,畢竟錯先在自己。先在小胖子幫他們全幫解決了生存問題,感‘激’他都來不及,當然不會子在記恨小胖子了。
小胖子點點頭,向丁小千開口問道:“小千,你看到李萌了嗎?”
丁小千聽到小胖子問老大,把手中的蒲扇向遠處一指,說道:“那不是老大嘛!”
小胖子順着丁小千扇子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一身淺白‘色’衣服的李萌,正帶着幾個小姐妹,奮力地擦拭着桌子。小胖子謝過丁小千,大步向李萌走去。
小胖子到了李萌跟前,發覺李萌乾的太賣力了,自己這麼大噸位一個人,站了老半天,她都沒有發現自己。這讓小胖子心中很沮喪,感覺自己的存在感很低了。
“咳咳!”小胖子咳嗽兩聲,似乎是想引起李萌的注意力。
小胖子的咳嗽果然很管用,李萌聽到咳嗽聲,擡頭一看,看到了朱小胖。一見到小胖子,李萌頓時喜上眉梢,嘴裡大聲說道:“師兄,你來啦!”雖然李萌在和小胖子打招呼,可手上卻一時也沒閒着。在不着急做的話,一會兒就不能按時營業的了。 小胖子望了一眼成排的桌子,約莫有六七十張桌字,笑着說道:“小師妹,行啊,排場不小啊!”
聽到小胖子的誇獎,李萌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嘿嘿一笑,說道:“這麼大的排場,還不是靠的師兄的奇思妙想,和師父給的銀子。”
說到銀子,李萌想起師父來了,眼睛望着遠方惆悵不已。今天李萌去城外見到師父,把自己開大排檔的地點告訴了他。師父只是囑咐她好好幹,並說自己晚上可能不來了。李萌知道,師父是世外高人,不喜歡和一些凡夫俗子打‘交’道,所以也沒有強求。
小胖子跟在李萌身後,準備參觀一下這個大排檔。走到東邊大排檔邊上,擡頭看到在上方拉着一塊極長的紅‘色’橫幅,橫幅上還有幾個黃‘色’的字。小胖子心中好奇,靠近橫幅一看,只見在橫幅上,用黃‘色’的線,繡着幾個正楷字“西城香消夏大排檔”。
小胖子轉頭向李萌問道:“這個名字不錯,誰起的呢?”
李萌聽到小胖子稱讚這個名字,抿着嘴微微一笑,得意地說道:“是我召集義和會全幫人員開會,廣開言路,徵求大家一件。斟酌再三,才決定的這個名字。
“不錯,不錯。”小胖子對這個名字一直讚不絕口。
今天第一天開張,李萌讓丁小千專‘門’請來算命先生。算命先生告訴李萌,申時是個吉時,李萌才決定在申時開張。倒不是說李萌多‘迷’信,她只是爲今天第一天開張,討個好彩頭罷了。
在這個橫幅下面,擺放着一卦一萬響鞭炮,還有一些二踢腳。這要是燃放起來,肯定是驚天動地的。小胖子再三推辭,還是擰不過大家,最後決定由他來燃放第一炮,也就是那一萬響鞭炮。
眼看着這天‘色’到了申時時分,小胖子手裡拿着一根祭奠時用的那種香,點着了以後,冒出嫋嫋的青煙,並有陣陣檀木香味,飄入人的鼻子裡面。問道這種香味,頓時使人‘精’神一震,彷彿已經香透五臟六腑似的。
在萬衆矚目之下,小胖子小心翼翼地把燃燒的香頭對着了鞭炮捻子。香一碰到鞭炮捻子,耳中只聽到茲茲聲響。旋即,便是鞭炮噼裡啪啦驚天動地的響聲。有些膽小的人,早捂着耳朵躲得遠遠的。有些大膽的人,也拿起了香,點起了二踢腳。只聽到“咚”的一聲,二踢腳騰空而起,飛了幾十米高,又是“咣”的一聲,從空中落下了二踢腳的殘骸。
噼裡啪啦的鞭炮聲,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方纔漸漸停止。這震耳‘玉’聾的鞭炮聲,恐怕整個連雲城都能聽得到了。早有在近處的百姓,聽到炮聲,跑過來看熱鬧。當他們看到這種別處心裁的大排檔時候,十分好奇,個個躍躍‘玉’試,想要品嚐一下這大排檔燒烤的滋味。
功夫不大,這六十七張桌子已經坐滿了一般,李萌小胖子,以及義和會的衆人,樂的嘴都合不攏了。那些充當小兒的少年男‘女’,聽了客人點的東西,跑過來跑過去,忙的不亦樂乎。才一會兒工夫,便覺得這雙‘腿’都能細上一圈了。要說最賣力的,當初丁小千了。因爲烤串太多了,他又是燒烤新手,一時手忙腳‘亂’的,顧不過來。幸好旁邊有幾個少年打下手,倒也勉強湊合對付下來了。只見丁小千站的爐子前面,早被燒烤的煙霧所籠罩。遠遠看去,已經看不出丁小千的人了。丁小千自己也感覺到了,彷彿騰雲駕霧似的。烤了不到半個時辰,右手扇扇子扇的手臂都疼了。丁小千右手累了,趕緊換左手,李萌叫了好幾次讓別人替他一會兒,丁小千都捨不得放下扇子。
小胖子因爲‘腿’腳不便,跑不快,只好暫時充當一個閒人,坐在一張凳子上,看着李萌忙活。正在大家忙的不亦樂乎的時候,突然有個義和會的小弟跑到李萌跟前,氣喘吁吁地,一時說不出話來。
李萌瞪了那小弟一眼,大聲訓斥道:“小耗子,發生什麼事了,慌慌張張的?”
那個被李萌叫做小耗子的少年平緩了一下呼吸,方纔說道:“報告老大,飛鷹幫的清風堂堂主孫觀,帶着十幾個手下過來了。”
李萌聞言,眉頭一皺,疑‘惑’不解地說道:“我們義和會向來跟飛鷹幫沒什麼‘交’集,我又聽說他們飛鷹幫老大被自己手下刺傷了,現在還在養病,他這清風堂堂主來這裡做什麼?”
小耗子縱了縱肩,表示他也不知道。
“走,你們跟我一起去看看他們飛鷹幫的想幹什麼?”李萌說着,帶着幾個手下,向飛鷹幫的人走去。在李萌的心裡,隱隱約約地覺得,這飛鷹幫的是來鬧事的。
小胖子本來還在自斟自飲着,突然看到李萌帶着幾個手下,向遠處走過來的十幾個陌生人面孔人走去,心中知道有事發生,趕緊跟上上去。小胖子走到李萌跟前,還沒來得及開口問她是怎麼回事,便聽到李萌說道:“孫堂主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貴幹啊?”
那孫觀聽聞李萌的語氣不善,知道她可能誤會自己的意圖了。孫觀訕訕一笑,雙手拱拳,說道:“我們幫主聽說義和會今天新的生意開張,特別囑咐我來道賀。並說,因爲身體有恙,不能親自來賀,對此表示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