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小心翼翼的捧着藥粉,放在了一個絕對不會有人碰到的地方。
“宿主,這下不管你想要什麼樣的人,我都能變出來了。”狗剩用空間裡富餘的積分,可是換了不少皮囊呢。
林青言搖了搖頭,“就看你變得這幾個玩意兒,我就沒興趣,還不如小貓小狗呢,能抱着玩。”
狗剩沉思了一會兒,忽然到屏幕前操作了幾下,這次變出來的,讓林青言有些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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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角抽搐了一下,“你這樣子出去,可是會被當成妖怪打死的。”
爲了與人跟小貓相結合,狗剩特地變成了個狐狸精,毛茸茸的耳朵跟尾巴看起來確實很好摸。
“我看看着你,會覺得我又穿越了的。”林青言說完這句話,連忙逃也似的退出了空間。
她什麼都能抵禦,但是最受不了毛茸茸的尾巴跟耳朵長在人的身上。
狗剩在空間裡看着林青言消失的地方,彎眸笑了笑,他好像找到了些好玩的東西。
“您這次怎麼去了這麼久啊。”林青言一出來,就見到鬱蘇的臉在她的面前。
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鬱蘇就在牀上等着林青言醒過來呢。
“去配置了一種新型的藥粉,殺傷力更強,就算真的有朝一日我們要跟敵軍對戰,也有一戰之力。”林青言驕傲的開口說道。
“妻主真厲害。”鬱蘇絲毫沒有因爲這次林青言去的久了而感到生氣。
只是滿心都是驕傲,他的妻主能夠做出這麼多有用的東西來。
“火銃也已經做好了,等明天你就可以拿出去試一試,等這陣子讓狗剩再在空間裡多做一些,爭取人手有一個。”林青言將事情都安排好,等火銃全部發放到位,林家也能更安全一些。
鬱蘇點了點頭,“我怕今天晚上鎮子裡的人們會偷偷摸過來。”
今天下午那些人的情緒已經有了很明顯的波動,怕是等不及了。
“沒事的,我們府裡有那麼多的暗衛,她們沒有功夫,又如何能夠攻的進來呢。”林青言也不着急,鎮子上的人們她不太害怕。
“可是對方人多。”鬱蘇有些糾結,他覺得今晚上應當是睡不好覺了。
林青言從來沒見過鬱蘇這樣擔心的模樣,“那我到門口去撒點藥呢?”
若是用藥能讓鬱蘇的心情好一點的話。
鬱蘇搖了搖頭,“我就是有些心煩,總覺得好像要發生什麼事情了似的,但是我又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
林青言的感覺是有些許遲鈍的,她沒有什麼感覺。
“那我們今天晚上就聊聊天?我也不是很困。”林青言將鬱蘇摟在懷裡抱着,希望能夠讓她有些安全感。
鬱蘇點了點頭,轉身又將油燈給點了起來。
“我們要給雲兒生個妹妹嗎?到時候好繼承您的醫術。”鬱蘇臉頰紅紅的開口說道。
林青言倒是想,“在這樣的環境裡,你難不成要帶球跑啊?”
帶球跑都不一定跑的安全,她現在就害怕鬱蘇會出什麼問題呢。
“哪說現在了,說的是以後等事情都處理完了,和平了以後。”鬱蘇輕輕的錘了林青言一拳頭,煩死人了都。
林青言笑着躲了,“好,日後咱們生她十個八個的,一半跟你習武,一半跟我學習醫術。”
鬱蘇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這女人從前怎麼沒看出來這麼不正經呢。
“那您還不如去找一頭豬呢,生得多,還好養活。”鬱蘇乾脆離得林青言遠遠地,不想再說話了。
二人剛剛安靜不久,外面就傳來了暗衛行動的聲音。
“怕是已經來了,他們下午的時候就不對勁,都互相琢磨着呢。”鬱蘇立刻披了件衣服起身到窗口去看了一眼。
今天林知雲不想擋着他們膩歪,還特地回了自己IDE小房間去。
“我得去看看雲兒。”鬱蘇有些着急,雲兒還是放在自己的身邊安全一些。
林青言也將衣服給套上了,“走,一起去。”
若是真有人進來了兩個人總比一個人要好的多。
二人一推門,就見到院子裡有鬼鬼祟祟的身影,那些暗衛忙着一個一個的往外面扔着呢。
她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廚房。
林青言輕哼一聲,廚房裡的菜今天早就做完了,她向來是今天拿今天要用的,省的明天菜就不新鮮了。
二人來到林知雲的面前敲了敲門。
可是裡面卻沒有任何迴應。
“雲兒?你在裡面嗎?”林青言敲門的聲音又重了一些,可是裡面仍然是一片寂靜。
鬱蘇直接一把推開門,在見到裡面牀上的小鼓包時候心才稍微定了一些。
林青言上前去看了一眼林知雲的模樣,面色潮紅,睡得極不安穩,看樣子應該是生病了。
一摸額頭,滾燙的嚇人。
“發燒了,現在外面一團亂,哪裡比較安全一些?”林青言嘀咕着,想要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
若是帶林知雲進到空間裡去的話,她們兩個就會陷入沉睡,今天晚上不太合適。
“你給雲兒治病,我在門口守着。”鬱蘇將房門一關,匕首出鞘,抱臂在門口站着。
今日若是還有那不長眼的,想要往前面湊的,可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林青言看了一眼外面的鬱蘇,立刻帶着雲兒進了空間裡。
她能配製出一種快速退燒的藥,再加上在靈泉水裡面泡一下,不出半個時辰,林知雲就能生龍活虎的。
狗剩見到林知雲這副模樣,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立刻去找了個大盆過來,將裡面裝滿了泉水。
林青言將林知雲放進去泡着之後,這才轉頭去配置藥丸,所有的藥材跟用量都在腦袋裡記得死死的,雖然已經用手一掂量就知道用了多少,但是這事不能馬虎,她還是將所有的藥材分量都在小稱上過了一遍。
將藥丸配好之後,她迅速將藥丸給林知雲順了下去。
林知雲砸吧砸吧嘴,有些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孃親?我們這是在哪裡啊。”
他有一瞬間差點以爲自己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