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下,暴死都是最後一個出陣的,可特麼今天頭一場暴死就跳出來了,這玩得什麼路子?
因爲炎黃宗沒有人蔘加制器,所以比賽直接就從第二項煉丹開始。
對陣雙方就是王富貴對葉泊荷。
比賽煉製的丹藥名是一種二級丹藥固原丹,好像是穩固修爲的丹藥,難度係數較小。
藥草由主辦方提供,當然煉製成了的丹藥也歸對方。
煉丹開始後,就算不會煉丹的江楓也看出王富貴從分揀藥草到點火開爐,從溫水洗滌到沸水煮藥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過濾丹渣,封爐打丹決到開爐取丹藥,一爐八粒黃橙橙的丹藥被放在一個托盤裡,空氣中瀰漫着芬芳的藥香。
反觀葉泊荷,起先還有條不紊,估計是被王富貴展現出的嫺熟手法逼迫的越往後越有點慌亂了,她不但用時大大超過王富貴就是最後成丹成色與王富貴的丹相比都相去甚遠。
她雖然也練成了八粒丹藥,但成色卻是黃中發黑。
如果王富貴煉成的丹藥是上品,那麼葉泊荷的丹藥充其量也就是中品。
就是這樣擔任裁判的人裝模作樣的檢驗之後大聲宣佈雙方打平。
連葉泊荷臉上的表情就看出她承認自己敗了,這個結果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江楓當時就火了,他非常想一高衝上去揪着對方的耳朵扒開他的狗眼讓他再好好看看,如果還看不清楚他打算教他認識一下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在深深地吸了兩口氣後江楓忍住了衝上去的衝動,這不過是第一場比賽而他們也還沒輸。
大不了這一輪就是個平局,起碼還有一分。
但是如果下一場這眼瞎的裁判還敢有眼無珠,江楓怎麼也要給他換換眼珠。
王富貴下來的時候江楓重重拍了拍王富貴的肩膀就走上了擂臺。
江楓以爲正氣道上來的一定不是島田,說不隨便派個人上來應對一下了事。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上來的還真是島田,這真是花了狗了。
江楓看着島田鼻扭嘴歪地上來非常的不解。
“島田!你能親自上臺還真得出乎我的意料呀,我以爲你會做一個縮頭烏龜,沒想到你連頭都不縮就上來了,你就不怕我一失手把你打死。”
宗門排名不是生死大戰,所以有明文規定點到爲止不可出手傷人,江楓說出失手把島田打死也算是一種赤裸裸地威脅了。
“
別看你一拳擊退了張瀟,但那是他大意的結果,我不會犯那樣的錯誤。”
“你這話非常的有道理,我還有點不明白的是既然你把自己的宗門排在這個小組,爲什麼第一個上臺和炎黃宗對陣,你們應該在最後一場出戰那才顯得多有氣派。”
“我就是要在第一場擊敗你們,打擊你們的士氣,讓你們小組墊底。”島田非常牛筆地說,說話的同時還晃盪着腦袋,這非常的缺揍。
“呵!你沒發現我們過了資格賽這個坎就已經活了嗎?我們就是小組墊底到降級組裡我們也不一定墊底,你們的算盤註定都是白扯,你說你所謂的打擊我們的士氣有卵子用嗎?”
這個問題島田還真沒考慮,不過這貨眼睛眨巴了兩下說出了一句讓江楓感覺自己智商受了傷害的話。
“我要是一失手把你打死,你們炎黃宗是不是就完了?”
這個問題的切入點非常的毒辣,可以說是像暴風一樣犀利已經達到一針見血的程度了。
江楓是現在炎黃宗唯一可以戰勝金丹期隱士的人,如果江楓死了或者殘了那麼炎黃宗就徹底地完蛋了。
江楓給島田鼓掌:“這個問題的發現證明你的腦袋裡面不全是屎,還有尿!但是關鍵一點是你特麼有失手這個資格嗎?咱們兩個對陣只有我有失手的資格,你也不過是一個金丹初期而已。”
“初期就足夠收拾你了。”島田說罷就拉了一個架勢。
“那就讓你瞭解一下老子的實力,你剛纔不是說張瀟是大意嗎,現在你做好準備了沒有?既然做好準備你就瞪大眼睛看仔細了,看拳!”
幾乎和對付張瀟一模一樣的招數一模一樣的身手,江楓眨眼之間就出現在島田的面前一拳就擂在島田的肚子上。
島田沒有像一片葉子在天上飄反而像一塊石頭一樣撲通一聲就栽到了擂臺下。
這回擂臺下沒有那麼多看熱鬧的人他砸,他是結結實實摔在青石地板上的,這摔得非常的瓷實,足以讓他摔個頭昏眼花屁股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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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任裁判的人雖然萬分不情願,但並不能像煉丹一樣硬判雙方戰平吧。
那個人可是被打到擂臺下去了。
裁判只好宣佈江楓獲勝。
江楓臨走的時候看了那個擔任裁判的隱士一眼走下了擂臺,在島田身邊停了下來。
“這回你不是大意了吧,你應該感謝我沒有失手。記着這次是在考覈大會上我留你一條命,若是下次在別的地方看到你再對我們炎黃宗使壞,我會讓你認識死字的三十六種寫法。”
說完瀟灑地轉身離去。
第五小組第一場比賽,炎黃宗拿到了一分。
第二輪的比賽延續了第一場炎黃宗和正氣道比賽的翻版,在煉丹的比賽中,王富貴又被生生地判和了。
在裁判歪着嘴宣佈雙方戰和後,那裁判哎呀一聲突然就倒在了擂臺上。
工作人員手忙腳亂把他扶起來的時候,他的眼睛已經變成了一種叫熊貓的動物的眼睛。
萬幸的是這是一隻獨眼的熊貓,這讓他的另一隻眼睛還保留着原來的英雄本色。
裁判捂着眼睛四下裡觀看,尋找是誰對他下的黑手。
嘿嘿嘿!這弗山無影手出黑拳偷襲倒是非常的管用呀!這個招數必須儘快煉精,到時候看誰不順眼老子就偷扇他耳光。
某人人一樣地站在臺下心裡暗自得意。
隨後就是他上臺收拾殘局了。
江楓上臺的任務就是一拳把對方打下擂臺,然後揹着手走下了擂臺,就像去逛了一趟窯子…錯誤!逛了一趟大街一樣。
第三場比賽就沒有什麼懸念了,裁判非常聰明地公事公辦了。
因爲上一場比賽結束的時候,他的耳朵響起了一個聲音:“如果下場還不會當裁判,就等着摸黑走路吧!”
誰說得話他沒聽清,但是內容他可是記住了,所以這一場儘管他只能睜開一隻眼睛,但這隻眼睛卻非常的雪亮,一下子就看準了誰輸誰贏。
因爲這一場要是看不準,兩個眼睛就都看不了了。
當然是王富貴贏了。
王富貴贏了江楓贏下最後一場就更沒問題了。
小組結束,炎黃宗獲得了四個積分,排在了小組第二。
這個成績他們是不用去參加什麼爭奪最後一名的比賽了,他們提前上岸了。
瓦列裡的臉是黑的,島田的臉也是黑的,蔡泓的臉沒有表情。
“瓦兄!你們想兵不刃血地獲得炎黃宗地盤的計劃流產了,下一步怎麼辦?”
“怎麼辦?炎黃宗的地盤響水宗是必須要拿到手的,即便不能名正言順,製造個藉口也得拿下。拳頭大就是硬道理。”
炎黃宗的地盤響水宗是必須要拿下來的,因爲炎黃宗那地方是木蘭大陸南部的一箇中心點,只有拿下了炎黃宗才能形成四通八達的格局,讓響水宗到達木蘭大陸的任何一個地方。
瓦列裡決定等大會一散就向響水宗的七公子彙報,任何回去就發兵攻打炎黃宗。
既然不能兵不刃血地拿下那就蠻不講理的強取豪奪,實力就是真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