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囂的街道,川流不息的人羣,都市的霓虹不斷的閃爍着,飯店的包廂內服務員靜立一旁。
“這兩個人,真能喝,喝了四個小時了!”說着揉了揉已經站的痠麻的小腿
桌上桌下酒瓶散落一地,從當兵時候的一切聊到回來後的遭遇。
似乎是酒精的刺激讓李臨天打開了心扉。
“兄弟,我這心裡苦啊!”
林航,狠狠的拍了拍李臨天的肩膀“說什麼呢!在苦有咱們當兵的時候苦,什麼苦沒吃過。”
李臨天搖晃着暈乎乎的腦袋。
“咱兩個說的不是一個事兒,我他孃的說的是女人。心裡苦,你不懂!”
李臨天自顧自的繼續說着:“老婆都丟了,兄弟你說我他娘是不是特別不是男人啊!”
林航一臉愁容,實在不知怎麼去安慰自己的兄弟,說道女人,自己這一爛攤子還不知道怎麼辦。
“大丈夫何患無妻,說那些幹嘛,來喝!今天咱們不醉不歸”說着,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李臨天見狀,也頓時心中生出一股豪氣,“不醉不歸。”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內響起了熟悉的旋律,桌上林航的手機不停的抖動,
靜靜的站立一旁的服務員,看着不停響動的手機,手機的主人視若無睹,完全沉浸在酒精的世界。
突然想到,一會兒他們結賬的時候怎麼辦,有些酬酢的走向林航
“先生,有您的電話。”
早已沉醉的林航根本沒有聽到服務員說什麼,搖晃着暈乎乎的腦袋,看着服務員。
“說什麼呢!我還能再喝一瓶。”
服務員有些苦笑的搖了搖頭,拿起桌上仍然不停在響的手機,白慕雅三個字在屏幕上格外顯眼,服務員有些猶豫的按下了接聽鍵。
“喂!”
似乎手機的對面有些愕然,服務員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連忙解釋道
“您好,我是酒店的服務員,這位先生在我們酒店喝醉了,現在不方便接聽電話。”
手機的對面似乎也反應了過來。
“喝醉了,和誰一起,男人還是女人!”電話哪頭的聲音雖然甜美,卻略顯急促。
服務員繼續解釋道:“您放心,是男人,看起來他們關係好像很好,請問您跟這位先生是什麼關係,等他酒醒以後我可以帶爲傳達,當然如果方便的話,這位先生可能需要有人來接一下是最好不過了。”
“哦哦 男人啊,我是他的朋友,醉的嚴重麼?”白慕雅暗暗鬆了一口氣。
服務員有些苦澀的看着林航,不禁揉了揉腦袋:“看起來已經喪失基本的理解能力,和語言組織能力,或許,行動能力也失去了,如果您方便的話,您最好能來過一趟。”
“請問你們飯店在什麼位置?”
服務員連忙將地址告訴白慕雅似乎害怕她反悔一般。
等到白慕雅過來,兩人早已醉的不省人事,和服務員將林航扶到車上,白慕雅臉上已經一片,在路上一隻手明目張膽的伸進……早已令她無地自容。
心中暗罵,流氓!
如果林航是被兩人扶進車裡,李臨天就有些慘不忍睹,被兩人拉着胳膊在地上託進車裡。
結賬謝過服務員以後白慕雅開着車呼嘯着向着自己的住處開去。
嬌弱的白慕雅無奈只能請人將兩人搬到屋內。
李臨天被扔在了沙發上,不管不顧,林航被放在她臥室的牀上,忙碌的幫林航脫去鞋子衣物,將一切整理妥當,白慕雅重重的出了一口氣
準備離開,卻發現自己的手腕不知何時已經被林航握在手中,本想輕輕的掙脫,然後去別的房間睡,林航卻被……男人……
林航猶如一隻飢渴的孤狼。
林航猶如被挑釁威嚴的獸王。
不知多久,林航癱軟下來,趴在白慕雅身上沉沉睡去,白慕雅也沒有了一絲力氣。
早起向來是林航在部隊的好習慣,即便前夜如何爛醉如泥,次日的早晨,精準的生物鐘總能將他叫起。
還未睜眼,夜醉的後遺症便如潮水般襲來,頭痛欲裂讓他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
卻又感覺身體一陣陣的空乏,猶如昨夜經過劇烈的體能運動一樣,林航忍不住的罵了一句
“無良奸商,喝了個假酒。”朦朧間感覺昨天似乎發生過什麼,只是劇烈的頭疼讓他覺得是有若無。
剛要坐起,卻發現手感不對,輕輕的捏了捏,一股酥軟通過手掌直接傳達感知。
昨夜不是夢?
白慕雅!
只是一瞬間,他瞬間清醒,昨夜朦朧的記憶也清晰起來,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
轉眼看去,白慕雅仍在沉睡,酮體的曲線在被窩在若隱如現,他不敢妄動,生怕將白慕雅驚醒,輕手輕腳的從牀上爬起來。
拿起衣服逃一般的來到門外。
沙發李臨天一臉玩味的看着此刻還身無一物的林航
“兄弟,眼福不淺啊,咱哥倆喝個酒能讓你喝出個桃花運來!”
林航一臉苦澀“桃花劫還差不多,別貧了,趁她還沒醒,趕緊走。”
說着連忙穿好衣物,拉起來在沙發上還在調笑他的李臨天,逃出了白慕雅的住處。
昨夜大量的體能運動,早已讓林航腹中空空,逃出來的兩人找一處早餐坐下,
“昨天你說,老婆丟了,當時喝的有點大,也沒問怎麼回事,說說怎麼回事兒,指不定我能幫你。”
似乎說道了李臨天的傷心處,他眼中閃過一絲暗淡:“這本來不該對人說的,既然兄弟你知道了,我也就不瞞你了,我是實在沒有辦法了。”
“我復原回來,找了份保安的工作,雖然工資不高,勝在安穩,也經過家裡的安排結了婚,本來想着就這麼安穩的過一輩子。”
“哎!不想.那天下班回家,卻沒見到媳婦在哪兒,只有一封信留在這,說什麼不讓找她,她辜負了我,讓我在找個好人。”
“我七尺,男兒,就憑一封信就把我打發了,我自然要找她問個明白,所以四處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