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他現在傻了,黑大漢和徐老闆都傻了,他們如見鬼魅般的看着張新軍,房間裡頃刻間靜到了極致。
‘嘭’的一聲,房門開了,羅寒雨和蕭華婉也衝了進來。
“新軍,你沒事吧?”
張新軍點點頭,說:“沒事的,你們怎麼不休息。”
再接着,羅寒雨一眼看到了父親,還看到他帶着兩個人。
“你們怎麼在這裡?”羅寒雨寒着臉問老爹。
徐老闆自然有點尷尬起來,本來是說好的過來看看羅寒雨,順便教訓一下這個年輕人,沒想到最後自己的人到被人家給教訓了。
“這。”
張新軍一笑,打個圓場說:“寒雨啊,你老爹是來看望你的,他們走錯了地方,和我聊了一會,呵呵,你來的正好。”
徐老闆趕忙跟上張新軍的話:“是啊,是啊,寒雨啊,我們是來看望你的,沒想到走錯了房間,咳咳,你還好吧?”
羅寒雨有點不太相信,明明剛纔自己和蕭華婉都是聽到這面響動挺大的,再加上黑大漢的兩隻胳膊好像也不大靈便,他一陣陣的偷着吸冷氣呢,不過既然張新軍不想說破,自己也只好裝着沒有發現了。
“奧,我在旁邊住,要不你們過去坐坐。”
“行,行,我們到你房間坐坐。”徐老闆第一個表示了贊同,他需要對張新軍好好的瞭解一下,這個人功夫太讓人恐懼,也不知道他到京城來到底想要幹什麼?
幾個人退出了張新軍的房間,羅寒雨離開的時候看了張新軍一眼,張新軍給他眨眨眼,兩人一笑。
蕭華婉和羅寒雨住一個房間,這會也不方便過去,就在這裡陪着張新軍說說話。
蕭華婉剛在沙發上坐下,手無意一摸,卻摸到了一些粘乎乎的水水。
她很奇怪的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有點腥氣:“這什麼啊,髒呼呼的。”
張新軍心中大驚,日,那一定是剛纔自己和羅寒雨幹事的時候,流出來的水水。
他忙說:“可能是湯汁吧,剛纔我衝了杯糖水。”
“不會吧,糖水怎麼是這味道?”
“額,可能糖有點過期變質了。”
張新軍趕快給蕭華婉遞過去一個紙巾,心裡虛虛的,還好,這傻丫頭沒把指頭放嘴裡去試,不然真不好解釋。
兩人唧唧歪歪的瞎扯了好長時間,這纔等到羅寒雨過來,她說她老爹走了,還說老爹想請大家到家裡去吃個飯,被自己回絕了。
張新軍也覺得去吃飯肯定不好,今天都鬧成這樣子了,羅寒雨的後媽還不把他們恨到心裡啊,所以連連點頭,說羅寒雨聰明。
眼瞅着羅寒雨還是有點無精打采的樣子,張新軍說,等明天他帶着兩個丫頭到外面好好轉轉,這一下,不僅蕭華婉拍手贊同,連羅寒雨也微微的露出了笑容……
第二天剛好是週末,凌蝶也到酒店來了,幾個女人彼此客氣着,試探着,猜摸着對方,氣氛反倒有點不大自然,張新軍一看,忙說:“凌蝶,剛好你對京城熟悉,我們今天出去轉轉吧。”
凌蝶自然二話不說,和熱情的答應了。
今天着情況她也看到了,這兩個女人對自己還是有些防備的,自己只能低調一點,和羅寒雨她們搞好關係了,畢竟人家和張新軍認識的時間更長,自己要想和張新軍相處,他周邊的人也不能得罪啊。
凌蝶放下了身架,挽着羅寒雨和蕭華婉的胳膊,帶她們到了外面。
幾個人轉悠着到了*廣場,其實這裡是沒什麼可看的,在電影,電視上很多人嚮往的地方,實際上也就這樣了。
但,張新軍還是想去轉轉,從來都沒有今天這樣悠閒和隨意的閒逛,身邊還有三個如花似玉的美女,他有點暈暈然的感覺。
這裡的人很多,又是週末,轉眼還要過春節,所以閒下來的人不少,到處都擠來擠去,街邊林立的各種商店和小吃店,流動的巡警,看崗亭的男人,小區空地上下棋的,補胎的……京城的人哎扎堆,圖的就是個熱鬧勁,兩個人下棋,一堆人圍觀,叫好。
京城越到週末越麻煩,滿大街趴滿了車,跟蟲子是的,主路上,人行道上,商店門前,衚衕裡,紮成堆堆的蟲子。張新軍也是有體會的,這逛街是個體力活,*廣場上全是人,他們到了前門步行街,兩邊的店鋪也不是很高檔,一二百元的服裝有的是,人們拿這個,試那個,有時覺得不是爲了買衣服,就是爲了享受那份沒有壓力,隨意的心情。
還有許多店面賣各種糖果,張新軍不認爲那是京城的特產,步行街不走到頭,中途拐彎就是小吃街,這條街裡面曲裡拐彎的,以兩邊店鋪爲主在門前設賣點羊肉串,糖油巴巴,炸灌腸,炒肝,麻辣燙,老京城奶酪。說是京城小吃,其實口味很雜。
張新軍停下來,帶着幾個女人每樣吃點,一路慢慢的逛着,等走到頭的時候,也就有了飽的感覺,身上有勁,就歡喜的在街頂頭拐彎,從小吃街的另一側往回轉。
對張新軍來說,京城人是驕傲的,按古理講是天子腳下,那份優越的生活心態不是做作,而是自出生祖祖輩輩遺傳下來的。同時京城人是平易的,他們可以接納各地的人和物,慢慢融合,他們很少欺生,對人有着善良的熱情,但如果看不上你,他們也是嬉笑怒罵,一點不遮掩的。
這就是張新軍轉了一天所總結出來的一點體會。
等大家都轉累了,凌蝶又有了一個提議。
“還,你們想不想去泡溫泉,吃烤羊肉?”
“啊,大冬天裡還有溫泉?”蕭華婉驚訝地張大了嘴。
“有啊,在郊區有一個溫泉山莊,哪裡的溫泉可好了,我帶你們過去。”
羅寒雨和蕭華婉都看看張新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