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看着那個歐洲人拿着拿相機鏡頭對着他們,也知道簡櫟說了什麼了。
實在想不到什麼姿勢,祁慕第一反應是要剪刀手,但剪刀手這種動作這麼俗,和簡櫟的第一次合照這麼可以就這樣毀了。
祁慕不知道要擺什麼姿勢,所以回頭看簡櫟,想要借鑑簡櫟的動作。卻不想,她一回頭看見簡櫟的側臉,鼻子很堅挺,鼻尖嘴脣與下巴三點一線,完美地符合了人體的審美比例。
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左側臉頰上有一根睫毛粘在了上面。
祁慕怎麼會讓一根睫毛破壞簡櫟的完美,她笑着伸手就去抓那根睫毛,當睫毛粘在她手上的時候,攝影師早就將這一幕拍了下來。
祁慕看着那個外國人拿着相機走過來,整個人都傻了。
“他不是拍好了吧?我還沒有擺好pose呢!”祁慕看着簡櫟,和簡櫟的第一次合照居然就這樣毀了!祁慕很是不甘心!
簡櫟並沒有回祁慕話,因爲那個外國人已經拿着相機來到了簡櫟面前。
外國人拿着照片給簡櫟看,然後又嘰裡呱啦地說了一大堆祁慕聽不懂的東西,祁慕仰頭看着簡櫟從平靜到充滿笑意的臉,完全摸不着頭腦。
等到外國人走了,祁慕才湊過去看照片。
果然,那照片就只照了她幫簡櫟捻睫毛的那些動作。
“你看,你都擺好了姿勢,我卻連個正臉都沒有!”祁慕有些生氣,那外國人怎麼就這麼糊弄人,“他有空和你說那麼多,怎麼就沒耐性把我拍好一點!”
“拍得挺好的,你仔細看看。”簡櫟將屏幕放大,讓祁慕看到自己的表情,然後指着祁慕的臉說,“你看,拍得多好,慕慕,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你看我的眼神居然那麼含情脈脈。”
祁慕睜大眼睛去看照片,目光鎖定在自己的眼睛上,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嚇傻了,那真的是她嗎?
祁慕一直覺得自己的眼睛經常要麼呆滯無神,要麼則是凌厲決絕,她什麼時候見過這照片中的眼神?
目含秋水,將無限的柔情都化在了目光裡,好像世界那麼大,她能看到的就只有簡櫟一個人一樣。
這眼睛已經含情脈脈到祁慕看了渾身雞皮疙瘩都豎起來的地步了。
要不是剛剛就在經歷這些,祁慕還真要以爲相片裡的人掉包了!
“這是意外!”祁慕紅着臉解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看簡櫟的時候居然是這樣的,“我就只是想幫你把臉上的睫毛弄掉而已。”
“你什麼都不用說,你有多愛我,剛剛那人都看出來了。”簡櫟滿臉得意。
“他和你嘰裡呱啦說了什麼?”因爲那個外國人說話的時候眼睛有往她身上瞟兩下,祁慕覺得談論的內容肯定和她有關係。
“他說你很漂亮,我們很般配。”被人說和祁慕般配,簡櫟覺得很自豪,但更自豪的在後面,“他還說,從眼神就能看出你很愛我,讓我一定要好好珍惜你。”
祁慕一直覺得自己配不上簡櫟來着,現在被人說她和簡櫟般配,自然心情大好,所以就不去計較第一次合照她沒有擺好姿勢的事情,滿眼亮光地問簡櫟:“那你是怎麼回答的。”
“此生非你不娶。”簡櫟抓住祁慕的手,“要是我和你求婚,你可千萬不能拒絕,不然我爲了守信,估計有要孤單一輩子了。”
祁慕心裡美美的,卻傲嬌地將手抽出來,留了一個後腦勺給簡櫟:“看你表現再說,我纔不會那麼容易就被你騙到!”
祁慕和簡櫟的旅行第一天就這麼愉快地結束了。
回到酒店之後便是天雷勾地火,最後祁慕渾身痠痛地躺在牀上抱怨道:“原本以爲在外面溜達已經夠累了,現在才知道回來纔是最累的,我下次寧願在外面溜達久一點。”
“要多運動,才能讓你的體力好一點。”簡櫟一本正經地說,好像真的是要祁慕運動提升體力一樣,“明天早上我要去辦點正事,你可以睡晚一點,大概十點多我纔回來。早餐什麼的我都會幫你準備好。”
“好。”祁慕乖乖地答應了,她不希望簡櫟干預她的事情,自然也不會去幹預簡櫟的事情。
簡櫟俯身在祁慕額頭印下一吻之後,便熄了燈,擁着祁慕進入夢鄉。
第二天祁慕醒來的時候簡櫟已經不在了,簡櫟真的如約給她準備好了富有意大利特色的早餐。
祁慕草草吃完,便也開始處理起自己的事情來,事情纔剛開始,她要時刻了解何楠那邊的情況才行。
等到祁慕大概瞭解了那邊的事情,和何楠討論瞭解決問題的方法,簡櫟便從外面回來了。
祁慕和何楠說了個結語,然後便關了視頻。
她看了看時間,還不到十點半:“你還真是準時啊!”
“必須的,”簡櫟走到祁慕身後,一邊看着電腦屏幕一邊摟住祁慕的脖子,“你這麼難伺候,要是回來晚了生氣了怎麼辦?我可沒有那麼多花樣,來哄你。”
祁慕側過腦袋,在簡櫟臉上啃了一口:“這麼會說話,獎勵你一下。你今天早上去做什麼正事了?昨晚太累,都忘記問你了。”
“找一個原來的朋友問問這邊的情況,看看有沒有什麼創業的路子。”簡櫟老實交代。
“和朋友出去不能帶上我?”祁慕表示不理解。
“身份比較特殊的朋友,而且你又聽不懂我們在說什麼,過去幹看着還不如自己睡覺。”簡櫟解釋道,“他知道你過來了,本以爲我會帶你見他,後來你沒去,就讓我把見面禮順過來了。”
說完,簡櫟就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盒子,放在祁慕身上。
祁慕一邊拆着禮物,一邊提問:“身份特殊?什麼意思?”
“就是你嘴裡的黑手黨那種。”簡櫟解釋道,祁慕現在還太單純,他不可能把****上的朋友介紹給她,更重要的是祁慕還不知道他就是司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