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南如此狂妄,那些地痞流氓都是一陣嘲笑。
“哎呦,哪兒來的野小子,脾氣咋這麼倔啊!”其中一個領頭的地痞流氓絲毫都不把張南放在眼裡,一臉鄙夷的表情,很是不耐煩的說道:“跟哥這兒裝什麼大頭呢,該幹嘛幹嘛去,不然的話,我讓你小子找不着北!”
這些地痞流氓的策略很簡單,主要就是打砸,破壞項目工程現場,並不傷害人命。這樣做的好處就是,即使是警察來了,因爲沒有涉及到人身安全,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此事慢慢的酒會不了了之。
但是對於談薇薇來說,不斷的騷擾,必定會讓她的生意受到影響。
“讓我找不着北,是嗎?”張南冷哼一聲,並不懼怕,反而雙手叉腰,如同一堵牆一般,站在了這些地痞流氓的跟前,一臉淡定的說道:“只怕你們不敢打我吧。”
“哼,老子天不怕地不怕,有什麼不敢的!”領頭的地痞流氓伸出手來,作勢就要打張南,“別說是打你,就是讓你放點血,我也沒什麼不敢的。”
“蛇哥!”這時,站在領頭身旁的另一個地痞流氓連忙伸手扯了扯這個叫做“蛇哥”的地痞流氓的衣袖,小聲的說道:“蛇哥,你不要衝動。咱們的金主可是交代了,只能搞破壞,不能傷害人命。如果咱們搞砸了的話,會收不到錢的。”
蛇哥這時候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
一想到金主交代的話,蛇哥伸出去的手馬上又縮了回來。
蛇哥指着張南,說道:“小子,蛇哥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一般計較。識相的,趕緊給我讓一邊去。”
張南冷冷的說道:“如果我不讓呢?”
“你!”蛇哥眼見張南軟硬不吃,死活就是不讓路,頓時就氣的咬牙切齒,破口大罵,“他媽的,你小子不讓是吧?真有你的,有種你就一直站在那裡別動,看蛇哥我怎麼收拾你!”
“你,你,還有你!”蛇哥朝身後的幾個地痞流氓指了指,說道:“都給我上!”
“蛇哥,要揍那小子嗎?”其中一個地痞流氓問道。
“不用。”蛇哥搖了搖頭,說道:“金主交代了,不能傷害人命,否則收不到錢的。你們幾個過去,把這個小子給我捆起來。”
“是,蛇哥!”這三個被點名的地痞流氓得令,連忙就拿了一根繩子,朝張南走去。
“小子,是你自己動手呢,還是我們哥兒動手?”站在最前面的一個地痞流氓看着張南,一臉得意洋洋的說道:“你自己動手呢,跟我們哥兒三個綁你,效果可不是一樣的。不過呢,我建議自己動手,這樣一來呢,蛇哥說不定一高興,就不再打算揍你了。”
“想綁我啊?”張南嘴角輕輕一揚,冷笑道:“沒門!”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當頭的地痞流氓一臉的惱怒,當即就喝道:“弟兄們,一起上!”
於是,這三個地痞流氓於是就一擁而上
,將手中的繩子朝張南的身上套去,準備把張南給綁起來。
“你們在我的眼裡,簡直弱爆了!”張南看着不斷逼近的三個地痞流氓,不住的搖頭,表情十分的淡定,“對付你們三個戰鬥力只有五的渣渣,我只要一招就足夠了。”
張南說到做到。
等到三個地痞流氓靠近張南,並試圖用手中的繩子捆綁住張南的時候,張南的身形動了。只是短短的一瞬間,這三個地痞流氓就看到眼前的張南,從他們的眼皮底下消失了,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片刻之間就無影無蹤。
“啊,人呢?”其中一個地痞流氓驚道,“去哪兒了?”
其餘兩個地痞流氓東張西望。
“嗨,我在這兒呢。”身後傳來張南的聲音,三個地痞流氓同時回頭張望,在他們三個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張南倏然出手,利用三個地痞流氓手中的繩子,反而是將三個地痞流氓給捆綁的結結實實,不能動彈。
“啊!”看到張南身手如此過人,蛇哥也是目瞪口呆。不過,張南超強的戰鬥力,讓蛇哥一時之間將金主的囑咐拋之腦後,朝身後的地痞流氓們猛一揮手,喊道:“大家給我一起上!”
“呵呵,蛇哥是吧!”張南冷笑一聲,說道:“你想玩,我卻不想奉陪了。你真的認爲,你帶來的這幾個人,能夠贏得了我嗎?”
蛇哥不解的問道:“什麼意思?”
張南笑了笑,說道:“你看看你們的身後就知道了。”
這時,原本都是在埋頭幹活的農民工們,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已經圍攏了過來,人手一把砍刀,看人的數量,足有三十來號之多,完全數倍於自己。這些農民工雖然都穿着藍色的工裝,看起來十分的樸素,但是在他們的眼裡,透出掩飾不住的殺氣,寒氣逼人。
蛇哥心裡明白,這些農民工很有可能是殺手!
只是,蛇哥怎麼也想不到,這些看起來十分尋常的農民工,怎麼會在瞬間就成了殺氣騰騰的殺手呢?
現在形勢急轉,蛇哥沒有把握能夠贏得了張南。
張南斜睨着蛇哥,說道:“蛇哥,你現在還打算準備帶着你的弟兄們衝進去搞破壞嗎?”
“不,不了。”蛇哥是什麼人,一看到情形不對,馬上就見風使舵,調轉風頭,一張臉上立即就堆滿了笑容,賠着一副笑臉,說道:“兄弟,誤會,這都是誤會啊!”
“誤會?”張南的眼裡閃出一絲寒芒,幽幽的注視着蛇哥,看得蛇哥的身體一陣發冷,忍不住打了個寒蟬。張南冷冷的說道:“哪裡誤會了?”
“兄弟,我們砸錯場子了。”蛇哥呵呵笑着,態度十分的恭敬,生怕張南一個不高興,就將他給大卸八塊了,“兄弟你放心,我們馬上就走,以後再也不會來騷擾您的場子了。”
說着,蛇哥就示意他那幫地痞流氓準備離開項目工程。
可是,張南的弟兄們都是圍攏
着蛇哥跟那些地痞流氓,絲毫都沒有讓開的意思。張南的弟兄們就是這樣,對待敵人是十分冰冷的,除非是張南親口下令,他們纔會放走蛇哥這幫地痞流氓。
“哎,哥們,讓一下,借個道。”蛇哥伸手拍了拍其中一個假裝農民工的安保人員的肩膀,笑眯眯的說道。
“借你媽啊!”誰知道,那個安保人員毫不客氣,張嘴就罵。
“呃!”蛇哥的額頭上冒出兩條黑線,這時只好轉身,看向了張南,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說道:“這個,兄弟,你看,既然是誤會,而且我們已經消除了誤會,是不是讓你的兄弟們給放個行啊?”
“蛇哥,你認爲這是誤會,可我覺得不是。”張南搖了搖頭,一臉嚴肅的說道:“我們的項目工程自從開工以來,被你們這幫地痞流氓給打砸了不下五次。你們每次過來,都是鬧的我們不得安寧,現在你竟然跟我說,這些事情都是誤會!呵呵,我拿着槍殺了你全家,然後到你面前跟你說,這都是誤會,你樂意嗎?”
張南越說到後面,就越是激動,幾乎都要憤怒了。
女人是張南的逆鱗,張南絕對不會容許有任何傷害他的女人的事情發生的。
張南震怒之下,蛇哥頓時就嚇得瑟瑟發抖,就差下跪求饒了。
“不要跟我扯什麼誤會!”張南冷哼一聲,喝道:“說,究竟是誰指使你們來我們的項目工程搞破壞的?”
“這……”蛇哥支支吾吾,似乎有難言之隱。
“怎麼,不肯說是嗎?”張南眉梢一揚,冷冷的說道:“不說也沒有關係,對於那些自以爲是的人,我張南有一百種辦法,讓他乖乖的把真相說出來。”
此時,蛇哥也看出來了,張南絕對不是他們惹的起的人物。
“兄弟,不是我不能說。”蛇哥猶豫着,一臉的爲難,說道:“實在是指使我們的大老闆身份非同一般,一旦我們泄露了秘密,把他給供了出來,只怕我們這些人,以後可就沒有好果子吃了。”
“看着我!”張南聞言,忽然瞪着蛇哥,一雙銳利的眼睛,彷彿能夠殺人一般,“你覺得我很善良,很軟弱,很容易欺負,是嗎?”
“不,不,不!”蛇哥連忙搖頭晃腦的說道。
“既然不是,那就給我說。”張南說道,“我說三聲,如果三聲過後,你還是不說,後果自負!”
說完,張南就開始數數起來:“三,二,一……”
見到蛇哥仍然沒有說話,張南冷哼一聲,說道:“看來你是鐵了心要讓我生氣,不讓你見識一下我張南的手段,你就不知道我張南的厲害之處。弟兄們,給我好好的招待蛇哥。記住,一定要盛情款待!”
“是!”張南一聲令下,這三十個安保人員竟然同時應聲,響徹大地,讓蛇哥的身體莫名的顫抖起來。
看到兩個農民工不懷好意的走向自己,蛇哥連忙改口喊道:“我說,我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