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敲了半響的門,金家的門沒有開,到是把樓上的董微給驚動了出來,探頭往下望,看到李蘭和鄭桐拿着小盆,裡面裝着雞蛋站在金家的門外,這才從屋裡走出來。
“你們去金家咋也不叫上我一聲,我看到秀蘭和她姐姐去菜園子裡摘菜了,也快回來了,正好我也去拿幾個雞蛋。”董微笑着又回了屋。
李蘭皺了皺眉頭,鄭桐雖然不喜歡,不過她的性子自然不會說什麼。
兩個人沒有站多長時間,就見董微蹬蹬的下樓來,手裡拿着四五個雞蛋,李蘭就不客氣道,“這幾個也不好看,再拿幾個去。”
不然藉着她們,就拿這點東西,她好意思,她們也不好意思。
董微到是一笑,人也沒有動,“家裡就這幾個了,要不嫂子你借我幾個?”
李蘭冷笑,“你和鄭怡的關係好,不如去郭政委家借點。”
李蘭的笑這回沒了,嬋嬋道,“看嫂子說的,這送東西也就是圖個意思,哪有沒有東西還要去借的理,想來金家弟妹也不會借意這個。”
她平日裡是和鄭怡走的近,可是上次把鄭怡給惹火了,現在遠遠的看到她,鄭怡都狠着一雙眼睛,董微哪裡還敢去借雞蛋。
李蘭早就把她的小心思給看穿了,特別是聽到董微此時已經叫上弟妹了,這人還真是臉皮厚。
李蘭乾脆就沒有接她的話,董微也不覺得尷尬,就過去和鄭桐說話,鄭桐又是不愛說的性子,結果董微說上十句,也聽不到鄭桐一句,最後董微也覺得沒意思了。
好在這時張秀蘭姐妹提着菜回來了,董微就第一個衝上去。
“金家弟妹,可給你道喜了,也沒有啥東西。這幾個雞蛋你可別嫌棄少。”
張秀枝聽到叫她金家的,到有些害羞。
張秀蘭可沒有被騙過去,笑道,“就是嫌棄少也不能說啊。到時沒有臉面子還不是嫂子。”
董微悻悻的笑了,也老實了。
李蘭和鄭桐這才上前來道賀,張秀枝道了一謝,又拿出鑰匙把人請進了門,這幾家都是和劉城走的近的。晚上吃飯也得請過來,現在既然人來了,正好一起做飯,也不用單過去請了。
五個女的動手,食材樣數不多,做起來也快,買來的肉就做了一大鍋的紅燒肉,出鍋的時候,有滿滿一大盆,看得董微直流口水。
一大盆的老黃瓜拌涼菜。雞蛋炒大蔥六條紅燒魚花香米,也就六個月,不過都是滿滿的可添盤的。
因爲都是滿滿的一鍋,又只有一個鍋,雖然菜的樣式少,可是等都做好,男人們從部隊裡也回來了,還有出去玩回來的孩子,屋裡瞬間熱鬧起來。
總共放了三張桌子,男人一桌。女人和孩子兩桌,張秀蘭沒有帶孩子,一個人樂得輕鬆,緊挨着姐姐坐。一動上筷子,孩子們也安靜了,只顧着往嘴裡塞肉。
滿桌子上,只有董微顧着自己,沒有顧孩子。
桌上的女人,看了都覺得不好。可到底沒有人出聲,不過是一頓飯,這一晚上大家吃的開心,男人們也都多喝了些,晚上張秀蘭回到家的時候,聞到劉城一身的酒味就忍不住吐了,吃下的東西都吐了出來,結果劉城再一靠近,又是忍不住吐,最後只能吐酸水了。
劉城也嚇的酒醒了一半,張秀蘭吐過就舒服了,可是也不喜歡劉城身上的酒味,直接把人趕到東屋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張秀蘭的臉色不好,好在劉城知道心疼人,在鍋裡熬好了小米粥,張秀蘭胃裡進了東西,這才舒服。
三天之後,劉城和團裡請了假,和張秀蘭回了春城。
這次回春城也是要準備一下,然後去上海好直接出國。
和孩子在一起的時候,總是過的很快,甚至一天不知道在忙什麼,這一天就過去了。
家裡這邊的手續和證明都開好了,張秀蘭只等着去上海然後就可以走了,劉城請的假不能多,所以不能去上海送人,劉母就忍不住和劉父埋怨,劉父卻也不作聲,也知道妻子嘮叨幾句就完事了。
另一邊,許雯的預產期越來越近了,挺着個大肚子回到孃家的時候,就聽說了張秀蘭要出國的事情,許雯忍不住和母親埋怨,“不是說軍人的家屬不可以出國嗎?”
“那是什麼年代?現在國家提倡出國學習深造,好回來建設祖國。”
見女兒這副樣子,許母提醒道,“你現在都要生了,不許在想那些東西,聽懂了沒有?那張秀蘭可是比你幸運,你想想就是上學,都有能一個出國的機會,所以日後離着她遠點。再說你現在過自己的日子,總日裡想墊記着她做什麼?你不記得你家那口子的脾氣?要是讓他知道點什麼,到時有你受的。”
許母並不知道女兒被威脅的事情,所以看到女兒臉色變了之後,以後爲自己說對了,女兒也是在乎自己男人的,這纔沒有再深說。
吳俊傑那日裡威脅的話,許雯現在想想還後恨,也慶幸好在自己懷孕了,不然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
所以母親的話也算是提醒了她,許雯這才斂起心思來。
等在家裡呆了近中午之後,許雯纔回了家,原本走的時候說好了晚上回來的,只是回了孃家母親一嘮叨,許雯又不愛聽,這才提前回家,結果這一提前回來可好,就撞到了吳俊傑和別的女人在家裡,原本許雯還挺奇怪的,她一進屋就見婆婆在客廳裡大喊,而且衝着她們房間的方向,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可是她本能的往樓上去,結果到門口的時候,正好撞到吳俊傑先出來,而且她要進屋吳俊傑不讓,等許雯推開吳俊傑衝進臥室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女的在穿衣服。
而這個女的不是旁人,是吳俊傑的表妹,不用再說問,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許雯回過身來,恨恨的往吳俊傑的臉上甩了一巴掌,隨後只覺得雙腿間有東西流下來,一低頭,兩條腿上都是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