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姍姍毫不留情的說道,這件事做了就做了,白秋月縱然心有不甘,也只是不想被當作物件一樣換了而已,報答父母的恩情,她寧願用其他的方法來報答,而不是搭上自己的一輩子。
“月兒,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又不是我把你換出去的,我也是無辜的。”慕姍姍那一番話,白遠山明顯是不接受的,都有些激動的站起來了。
“要不是你因爲,我會被換出去。白遠山,我看不起你,你不配當我哥哥。”慕姍姍冷冷的譏笑,她看不慣這種人,做了就是做了,爲什麼要推卸責任。
難道還想讓她活活的被賣出去了,心裡面還要感恩戴德的感激這一家子,還要感激父母生下了一個這麼沒用的哥哥。
慕姍姍自問是做不到的,她討厭是白遠山了。
白遠山很是激動,還想要說什麼,慕姍姍已經不理會他,自顧自的吃飯,等到吃飽了,白遠山站起身收拾碗筷,他準備走了,但是似乎想道了什麼又回頭,慕姍姍也是這個時候,一個刀子手劈在了白遠山的脖頸上面。
“月兒……”白遠山眼眸大睜,很是不可置信的樣子。
慕姍姍眼神發冷,想要她喜歡這家子是不可能的,該做到的孝敬,她離開這兒之後,一分都不會少,但是其他的事情,她不會插手。
拿了一捆繩子,慕姍姍就走了。
夜色是最好的掩護,白父白母要不了多久就會發現她不見了,慕姍姍知道,她必須儘快逃走。
往山下走是最不明智的選擇,因爲一般逃跑,別人順着路來追的話,直接就是抓哥正着。
所以慕姍姍是往山上走的,而且走的,還不是公路,她走樹林。
因爲這幾天瘋狂修煉的緣故,身體好了很多,走起路來,也不費力了,但是爲了儘可能的安全,慕姍姍還是打算朝着更深的地方走。
而此時的白父白母,已經發現了慕姍姍不見了。
看着自己昏迷的女子,白母連忙跑過去扶起來,一邊大罵“那個賤人,居然跑了。”
“唉,秋月畢竟也是我們養大的,她不願意就算了,何必非要她去嫁,大不了我們多出點彩禮,讓人給我們遠山介紹一個就好了。”白父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他其實是不願意的,畢竟,李家窮啊。
但是自己媳婦不肯啊。
“你哥老東西,你心疼那個小賤人了,我就說是你外面的野種,你偏不承認。”白母神色一冷,冷冷的罵道,白秋月,是她一生的刺,她見不到她好過。
“你說你,又提幹什麼,我都說了多少遍了,秋月是撿的,是撿的,這不是你又出了那事兒,我也怕你一直傷心,我又遇見了,想着是緣分我才帶回來的,本來高燒四十度的,我帶回來就好了,你說這不到緣分是什麼。”白父張口就辯解着說道,十八年前,白母本來也是要生老二的,但是女兒生下來就是死的,這件事,誰都還不知道,恰好白父去
外面,又遇到了棄嬰,也是個女孩了,他就想着,反正妻子剛剛失去女兒,他帶回來說不定還能幫助她走出悲傷,但是白父沒有想到的是,白母會想的那麼極端。
“你就扯吧,怎麼你出門就撿到孩子,我出門那麼多次,場場去上街,我怎麼就沒有遇到呢。”白母大罵,兩夫妻把白遠山扶到了牀上,白母不聽一直辯解的白父,推開他就跑出去了。
“我都說了多少遍了。”白父還要解釋,白母已經走的人影都沒有了。
白父知道,白母是要去找人去追了。
畢竟,這大晚上的,路就那一條路,能走多遠呢,追的快點,說不定很快就把人追回來了。
白父嘆了口氣,他也無數次後悔把孩子帶回來了,明明就是撿來了,白母就非說是他和別的女人在外面鬼混生下來的野種。
白家發生的一切慕姍姍是不知道了,她已經到了山頂,看着公路上許許多多的手電筒的光亮,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如果是白秋月,估計就會被她們抓到了,慕姍姍眼神發冷,她一直無法理解,到底是怎樣的父母,能夠設得把自己的孩子推入火坑。
白母爲什麼看她的眼神之後還帶着恨意,慕姍姍看着黑陳的幕色,心口沉的難受。
父母生了孩子,孩子的確應該報答,並且應該無怨無悔,只是,爲什麼父母就能夠忍心,讓自己的女兒進入那樣的家庭,一輩子苦累,最後活活累死呢。
慕姍姍還是覺得,白母有些不對勁,她對白秋月,沒有正常母女的那種溫柔,反而,她還非常的討厭慕姍姍,這是爲什麼,慕姍姍覺得她有必要弄清楚。
看着手電筒的光芒越來越遠,她們是沿着公路追的,慕姍姍卻是朝着山上走的,所以,這一羣人追不到她。
慕姍姍不是沒有翻山越嶺過,她相信,最多是多走一些山路,就可以去到別的公路上,到時候過個十天半月的,她再離開這個地方,去別的城市,人海茫茫,只要她不回來,白父和白母,是絕對找不到她的。
進入了深山,四周沒有人煙,也就沒有絲毫的光亮了,慕姍姍推開樹木,有時候還會把鳥給驚飛起來。
實在是沒有辦法前進了,慕姍姍找了一顆比較高大的樹木,幾下攀爬了上去,爲了方便,她帶走了繩子,把自己和樹木綁好了,就準備休息了。
其實在高高的樹木之上,她是不怎麼能睡着的,把自己綁起來,也是爲了安全。
天色漸漸的亮了,慕姍姍睜開眼,看着四周起的白霧,她眯起了眼眸,遠遠的霧中,只看見了一個類似信號塔的柱子,她爬下樹,修煉了幾個‘絕世神功’的動作,然後才繼續照着信號塔的地方而去。
慕姍姍肚子已經很餓了,但是沒有乾糧,就只能忍着,碰到野果子,慕姍姍也會全部摘下來吃掉,有種拇指大小,紅色的,酸酸的,吃了可以止渴。
慕姍姍不能往回走,畢
竟,盤山路的村子,大多數也都認識她,她要是去,白母打招呼過了,立馬就會找人把她攔下。
嚥下乾澀的果子,慕姍姍繼續走着。
如此過了兩天,她知道,自己一定是離開了盤山路的範圍了,只是會在哪兒,慕姍姍還不知道,她也準備找路下山了,畢竟,連續兩天的山路,她也有些體力不支了,要不是有靈氣的支撐,她都堅持不住了。
天色已經晚了下來,慕姍姍看了看,決定先找一顆大樹休息,明天天亮之後準備下山。
爬上樹,做好了準備之後,慕姍姍就開始休息了,這兩天趕路實在是太累了,她也沒有修煉‘萬物生’,就這樣睡着了。
天一亮,慕姍姍就醒了,揉了揉眼睛,正準備下樹,她就聽到了一些悉悉率率的聲音,慕姍姍頓住,她眯起眼眸,看着樹林之中,偶爾閃過的軍綠色的身影,頓時有些回不過神來。
和草木顏色一樣的軍裝,慕姍姍不敢移開視線,她看到了什麼,槍。
真是斃了狗了,她什麼運氣,這兒還能遇到非法分子?
慕姍姍觀察了一下,似乎挺多人的,她已經解開了繩子,一個不注意掉下去可就不是開玩笑的事情了。
嘆了口氣,她這棵樹,樹木並不是特別茂盛,所以這些人,一定是會發現她的。
她沒有武器,一抹褲子,摸到幾顆石子,這是她路上撿來打果子的石子。
眼看那些人已經離着她棲身的樹越來越近了,慕姍姍咬了牙齒,不準備等了,運用了體內微博的內力,打出了石子。
“砰。”石子打中鋼盔頭盔的聲音讓慕姍姍覺得她有些想死,果然,隔的太遠了,能不能打準還是兩說,最重要的是,是不但打不準,還打錯了地方。
果然,下一秒,慕姍姍就覺得胸口一痛,是很痛,但是卻沒有流血,她伸手捂住胸口,有顏色,是空炮彈,不是實彈,她再仔細一看,隱藏的軍裝,還有紅色的標誌,慕姍姍頓時明白了,這可能是電視劇之中經常看見的軍事演習。
至於軍事演習爲什麼會在這裡,慕姍姍無暇多想。她讓自己從高空墜落。
受傷多少肯定都會受傷的,但是這也是一個好辦法,她被軍人打傷了,這些人,一定會帶着她離開這個地方的,如果情勢夠嚴重的話,她就可以離開這個市中了。
“該死。”耳邊除了風呼呼的聲音,還有一道溫怒的咆哮聲音,慕姍姍聽到許多腳步朝着她而來,她微微勾起了脣角,這真的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啊。
好痛,真她孃的痛,慕姍姍失算了,落地的重擊,讓她承受不住的暈過去了。
“老大,是個女的,都摔吐血了,必須送醫院了。”一個臉上畫着油彩的男人沉着語氣說道。
穿着迷彩服,身形高大的男人走了出來,伸手在慕姍姍鼻翼之間探了一下,隨即陰沉的眸色沒低垂“計劃行事,我送她去醫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