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他的那些部下,夥同他一起滅了你?”
林辰詫然地道。
“不可能,大部分人都歸隨我的手下,再說領頭的都換了。草原上除了牛羊就是馬隊,百姓們除了教換東西,幾乎沒有什麼大事。沒想到,他卻要逃跑!或許他是怕我卸磨殺他吧!”
耶律休苦笑着搖頭,他的父皇可是千算萬算,算了一輩子。
沒想到落得這個境況,而他的算只是爲了自己。
爲了自己的皇位,爲了自己的權力。
哪怕妻兒,哪怕臣子,只要有損他的皇位,都不願伸手搭救。
這麼多年處於蕭氏與述律氏之間,的確很難。
可是這樣的局面不也是他自己造成的嗎?
他不該坐着等兩族爭鬥,他早該出手。
只是他誰也不相信,就怕失敗罷了。
林辰點了點頭,她也沒想要殺誰,只是爲這段歷史哀嘆。
耶律休讓她歇息,便出門去了。
薛成聽他一說,便連夜起程。
耶律休讓桑乾帶五百精兵護送他回去,環佩又將曬好的牛肉乾帶了幾袋,讓他們路上吃,也捎些給馮徵。
一晃半月,王贊天天來報告瓜苗長高了。
可是他並不知,這並不是瓜苗,而是菜。
再這一月就入秋了,哪裡結得了什麼瓜啊!
王贊大口地喝了水,又伸手指,摸了摸妹妹的脣。
笑道:“娘,妹妹長大了,爲什麼總是睡覺呢?”
林辰疊着尿布,笑睨道:“妹妹還小啊!娘讓你練字,你練了嗎?你現在是哥哥了,以後要是弟弟、妹妹的字都比你寫的好,你丟不丟臉?”
“不會啊,阿德才是最傻的,到現在才認識幾個字!”
王贊得意地笑咧了嘴,還要他教他,教很多遍纔會。
林辰輕嘆,這個孩子越來越能了,不曉得這翹尾巴的毛病是哪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