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權赫再也不是那個脆弱又無助的男孩了,他羽翼豐滿,開始了他的復仇計劃,發誓要讓他們血債血償,只是他纔開始行動,對方就開始反擊了。
很好!
權赫嗜血的因子被調動了起來,握緊的拳頭被他捏的咔嘣咔嘣的響,權赫不會放過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
“珺晗,傷得嚴重嗎?”權赫問道。
“腹部中了一槍,正在醫院搶救。”李煒彙報到。
權赫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姚珺晗是他權赫的未婚妻,權赫得罪的人不少,所以權赫給姚珺晗配的保鏢都是一等一厲害的,沒想到姚珺晗還是受傷了,還是腹部中槍。
他怒道,“珺晗怎麼會受傷?那些保鏢呢?他們都是幹什麼吃的?”
“十個保鏢,死了九個,一個重傷!”李煒痛心的說道。
權赫微微眯了眯眸子,問道,“對方派了多少人?”
“最少有三十個!而且,各個都身手不凡!”
“看來,這是有備而來了。”
“六爺,我們殺了路正,一定是驚動了柏名臣。柏名臣速來狡猾,他一定是猜到你要向他們復仇,所以這纔會刺殺姚小姐。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們應該是想活捉姚小姐,用姚小姐來威脅你。”
十個保鏢,九死一重傷,姚珺晗的傷算得上是輕傷了。李煒接到消息說,對方一開始並沒有要殺姚珺晗,只是後來見情況不妙,怕事情暴漏,纔打算一槍殺了姚珺晗。
“給我準備船,我要去看看珺晗!”
“是!”
……
季雲冉沒有吃藥,不過她倒是吃了些飯,權赫以爲她是日本人,給她專門請了一個日本廚子,季雲冉是苦不堪言,她喜歡中餐,一點都不喜歡日本料理。
“麻衣,不吃藥也行,那多吃點飯。多吃點飯,身體纔好的快。”香香一個勁的給她夾菜,看到季雲冉肯吃藥了,眼神那叫一個欣慰。
“你也吃。”
香香也不喜歡日本料理,說道,“你們的飯真難吃。”
季雲冉也這麼覺得,順口說道,“那下次,你給我做你的拿手好菜,讓我嚐嚐。”
“好來。我會做茶葉沙律、魚粉湯、咖喱蟹、緬甸大蝦……”香香一口氣說了好多菜名,聽的季雲冉都胃口大開了。
“那晚飯你給我做。”
“好啊。”
她不過隨手救了她一命,將她帶回來,這個女人卻是掏心掏肺的對她好。
“香香,這幾天謝謝你照顧我。”
香香不敢邀功,說道,“不是我了,這幾天都是六爺在照顧你。……麻衣,其實六爺也挺好的。你不知道你昏迷的時候,六爺多緊張你。推掉所有的事情,就守在你的身邊。”
“……”
“哎,要是有個男人也能對我這麼好。我死也心甘情願了。”香香一臉嚮往的說道,眼睛裡都在冒粉紅色的小泡泡。
季雲冉笑了,“我們家香香想男人了!島上那麼多男人,要不我們也弄一個擂臺比武招親大會,給我們家香香招一個文武全才的老公?”
香香臉紅了,咬着筷子說道,“麻衣,你亂說什麼。”
“你害羞什麼?你要是真的有喜歡的,就告訴我,我給你當個媒人。”
香香起身,瞪了一眼麻衣,說道,“你以後要是再亂說,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香香也是個美人,否則當初也不會被昌平給拐賣了,她是權赫的女人,島上男人不敢動她,香香就不一樣了,島上男人已婚的也好,未婚的也好,追她的人很多。
“……香香,你害羞什麼,女人最好的年華就那麼幾年,要是幸運,能夠碰到一個合適的人,談一場戀愛,也是一場美事。”季雲冉也是個女人,她也向往兩情相悅的愛情。
“你,還想着你未婚夫嗎?”
季雲冉有未婚夫的事情,在島上並不算是什麼秘密。權赫恨不得派人幹掉季雲冉的未婚夫,倒不是權赫心慈手軟,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季雲冉的未婚夫叫什麼,住在哪裡。
左瑞林?
“當然想!”季雲冉還要回去找左瑞林算賬呢。
香香重新落座,看着季雲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季雲冉只掃了她一眼,就知道香香要說什麼。無非是勸她珍惜眼前人,這眼前人自然指的是權赫。
“你都跟了六爺了,六爺那麼喜歡你,不可能讓你走的……你還是忘了那個男人吧……”香香耐心的勸着,正如季雲冉猜想的。
“六爺去哪裡了?”季雲冉一天沒有見到他了。
香香目光躲閃着,連看都不敢看季雲冉了,季雲冉本來不過是隨口一問,看香香的樣子,她則好奇起來了,“六爺去哪裡了?”
“六爺迴文萊去了。”
“迴文萊做什麼?”
香香知道季雲冉的性子,自然不能告訴季雲冉,權赫的未婚妻受傷了,權赫去看未婚妻去了,“我也不清楚,聽說有急事,估計是生意上的事情吧……”
尹修傑推門而入,說道,“六爺去見姚小姐了。”
季雲冉看着尹修傑,臉色當場就沉了下來,香香一臉的驚慌,站起來,將尹修傑往外面推,“你來做什麼?你趕緊出去!”
尹修傑推開了香香,直接走到了季雲冉的面前,他看着季雲冉的目光中帶着嘲諷,“你知道姚小姐是誰嗎?”
季雲冉看都不看尹修傑,這讓尹修傑有一種挫敗感,“我就不相信你會不感興趣!姚小姐就是六爺的未婚妻!”
“……”
“你以爲六爺很喜歡你是嗎?你病了,六爺在你身邊照顧你。但是,比起姚小姐了,你就不重要了。你看,姚小姐只不過發燒感冒了而已,六爺就撇下你去照顧姚小姐了。”
尹修傑說完,就盯着季雲冉的臉看,想從她的臉上看到痛苦和憤怒,但是沒有,季雲冉表情只是淡淡的。
“麻衣,你別裝了,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一定疼死了。”
“我不疼。”季雲冉看向了尹修傑,淡淡的笑着,她的笑容很淺,像是風乍起,吹皺了一池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