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良打量了一下桌子上的這三樣東西,一個小陶瓷罐子,上面的花紋到是挺好看的,白色打底之上是藍色的花紋,那花很好看像是牡丹花一樣,活靈活現的盛開在瓶身之上,凌子良不知道瓶子裡裝着什麼,但是聞起來很香,很好聞。
而傍邊的羽毛,潔白無瑕的白色羽毛上面,閃着微微的金光,雖然沒有剛纔的華光那邊刺眼,但是也甚是耀眼,若是說孔雀的羽毛華貴無比,那這個羽毛可以說是已經到了沒有任何語言能去描述它的高貴和無瑕。
那根看起來既沒有奇香,也沒有發光的毛筆,在剛拿出來的時候便深深的吸引住了凌子良的目光,在他一個練習寫字多年的人,熟知各種毛筆,他最愛的毛筆是用狼身上的毛做的,不同於一般的狼毫,他的毛是選取狼身上最軟的一處毛,價格也是貴成天價。
而他眼前的這根毛筆,他的筆頭可以說是完美啊,凌子良慢慢拿起那根毛筆,雙手捧着,輕輕的碰了一下筆頭,凌子良簡直要開心瘋了,這恐怕是他這輩子見到最完美,最棒,最棒的一根毛筆了。
夜絳雪她們都揪着心看着凌子良的一切行爲,因爲他們知道取到這個材料是由多不容易的一件事情啊,如果要是被凌子良一個不小心給摔了,怕是他們掐死他的心都會有了,但是看凌子良輕手輕腳的又放了下來於是才安心的舒口氣。
孟弦喝完茶杯裡最後的一口茶,然後將茶杯放下,淡淡開口:“你們還真是有本事,能將這些東西一件不差的取到了。”
夜絳雪急迫的開口:“那,能不能救君卿了。”
孟弦示意夜絳雪將這些東西收起來,夜絳雪便立刻將這些東西收了起來,然後孟弦示意桑七七坐下來,桑七七手裡抱着箱子不好坐,於是一幫的顏念將箱子接了過去,然後衝桑七七點了點頭。
桑七七坐了下來,然後孟弦開口:“給我一張絲帕,將胳膊放在桌子上。”
桑七七從懷裡拿出一張絲帕遞給孟弦,然後將胳膊放在桌子上,孟弦將絲帕蓋在桑七七的手腕處,然後把起脈來,周圍立刻一片安靜起來,孟弦閉上眼睛,手指在手腕上輕輕的點了幾下。
然後睜開眼睛,再開口:“你真的願意獻出一命就他?那樣做會很傷你的身體你可知道。”
桑七七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晏君卿,然後又看了看夜絳雪,她的眼神中帶着懇求和希望,讓人實在無法拒絕的眼神,桑七七想起小包子的笑容,自己也不禁的微笑着,衝着孟弦點了點頭。
孟弦讓夜絳雪再拿一個瓷瓶過來,自己從懷裡拿出一根金針,對比了粗細之後,等到瓷瓶拿了出來,夜絳雪將瓷瓶遞給孟弦,孟弦接過瓷瓶放在一傍,然後開口:“現在我要取你的一點血,可能有點疼。”
桑七七點了點頭,伸直手臂,孟弦隔着絲巾按住桑七七的手腕,讓她五指伸開一點,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將金針扎進桑七七的手指裡,扎的雖然快,但是應該扎的很深,所以在針拔出來的一瞬間血立刻的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