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到不似前面兩位不見其人先聞其聲,一個拿着琵琶,一個吹着笛子,慢慢悠悠的走了過來,這位倒是什麼都沒有拿,若要是說起來的話,也就是手裡捏着一方絲帕,翩然而至,走到亭中。
淡綠色的長裙,在袖口上繡着盛開的大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襬則是一排藍色的海水雲圖,胸前的寬片布料是淡黃色錦緞,向前行走所以身子輕輕帶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
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柔光若膩,櫻桃般的小嘴,嬌豔欲滴,腮邊的兩縷髮絲隨風飄起,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不得不說凌折蕭挑女人的眼光確實不錯,現在見到的這三個可以說是個頂個的大美人,估計都是在家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也不知道是怎麼被他給弄出來的,心甘情願的來這裡的。
這位女子走上前依舊是盈盈一拜:“卿若,見過各位,各位安好。”
凌折蕭問道:“姑娘有禮了,不知道這麼姑娘有何才藝可以給我三人開開眼界的,”
那位姑娘繼續開口:“小女子不才,從小擅長詩詞歌賦,但是我想在座的幾位應該都是詩詞不錯的,所以小女子便獻歌一曲,我冒昧的邀請了剛纔的內位彈琵琶的姐姐來幫我伴樂,不知幾位可否?”
凌折蕭點了點頭,而其他兩個人都表示無所謂,你弄你的,我玩我的,於是剛纔那位抱着琵琶,眼淚呼之欲出的姑娘若言又抱着琵琶挪着小碎步走了過來,卿若轉身與那女子互相欠身行禮之後,商量起歌來。
片刻過後,那女子轉過身來,微微欠了欠身開口:“小女子獻醜了,一首清平樂。雨晴煙晚。”
隨後琵琶聲四起,琴聲婉轉悠揚,然後一個輕靈的女聲開口唱到:“雨晴煙晚,綠水新池滿,雙燕飛來垂柳院,小閣畫簾高卷。黃昏獨倚朱闌,西南新月眉彎,砌下落花風起,羅衣特地春寒。”
聽着那位姑娘唱着歌,凌子良到是十分不解的低頭問孟弦:“你知不知道她在唱什麼啊,我怎麼什麼都聽不懂啊。”
孟弦便輕聲在凌子良的耳邊解釋:“《清平樂·雨晴煙晚》描寫的是女子獨居傷懷、望夫歸來的情景,雨晴煙晚,池滿綠水,垂柳穿燕,一位閨女正倚欄凝望西南的一彎新月,但孤眠的淒冷感受和深心苦悶是難以說出的。”
凌子良聽着解釋皺着眉頭:“她爲什麼要唱這首歌啊,這裡風景這麼好,而且心情也不錯,聽她唱的都快要哭了,她不會是嫁人了吧,不然幹嘛唱這首歌,再說了這首歌還不如你的聲音好聽呢。”
孟弦倒是無心聽前面的問題,只是聽到後面的那句凌子良說他聲音好聽的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