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鷹擊長空 ?@/擊(2 37)
駱啓明和蔣東昇的通話非常簡短,只是互相問好,便掛了電話。使用若看小說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駱先生對蔣東昇十分放心,相比之下,他倒是更在意被推到人前的夏陽,臉上滿是擔憂道:“你一個人行嗎?要不要我送幾個保鏢過來?”
這會兒大陸還沒有普及“保鏢”這個詞,倒是港臺電影裡出現的頻率居多,夏陽聽到忍不住笑着搖了搖頭,道:“不用,我也不去哪裡,這樣就足夠了。”
夏陽說的這樣,是指之前蔣東昇送來的一些退伍兵,這些大兵身手利落,都是受過正規訓練的,一等一的好兵。再過幾年,這些人可都是社會上富商和明星們爭着搶着僱傭的職業保鏢。
駱啓明也略微放了心,拿起外套搭在手臂上,道:“嗯,你這幾天自己小心一些,凡事有利有弊,不要太大意了。”
夏陽恭恭敬敬的在一旁聽着,點頭應了一聲,“是。”
駱啓明瞬間就安慰了,他覺得這纔是聽話的好小孩,他這輩子是指望不上蔣東昇喊他一聲了,倒是夏陽這樣聽話的,喊一兩聲“乾爹”還有幾分希望。駱先生慈愛的『摸』了『摸』夏陽的頭頂,不同於常人的蔚藍眼睛裡也柔和了許多,“那我先回去了,你自己要注意安全,有事就讓人去喊我,我還住在之前的四合院那裡。”
夏陽送了他出去,瞧着走遠了,又返回去收拾了幾件衣服,也跟着離開了。這是這次夏陽走的是偏門,那裡連着一處還沒啓用的小院子,等他從生鏽的鐵門裡出去的時候,外面已經有個人騎跨在自行車上等他了。
來的人五大三粗的,二十幾歲便一臉的絡腮鬍子,瞧着像是個北方大漢。他見夏陽出來,立刻把帽檐往上推了推,憨厚笑道:“小夏是吧?我叫穆瑞,是來接你的,東哥電話裡跟你說了吧?”
夏陽點了點頭,揹着那一大包衣物坐在他後座上。穆瑞在前面說了一聲“坐穩了”,腿腳略微使力車子便滑出老遠,瞧着腳下的力氣當真是大的很,而且動作十分靈巧,跟他粗笨的身形截然相反。
夏陽到的時候,蔣東昇正坐在那和嶽老闆一邊下棋一邊聊天,瞧見他過來立刻想站起來,但是很站穩,身子都咧歪了一下。
夏陽背後的包都沒來得及放下,幾步過去扶住了他,低頭去看他的腿,道:“醫生不是說還不能下牀嗎?你怎麼自己走出來了。”
蔣東昇笑笑,道:“在屋裡太悶了,出來跟嶽老闆下幾盤。”
嶽斐見蔣東昇大半的身子都依靠在夏陽肩膀上,剛纔還生龍活虎的人,一瞧見夏陽就立刻成腿傷未愈的病號了,也沒點破他。嶽斐把桌子上的殘棋收起來,笑着道:“既然小夏來了,我也可以休息一會了,不然跟你下棋老輸也怪沒意思的。你這傢伙,我是你老闆,你還不讓讓我。”
蔣東昇半依在夏陽身上,連肩膀也環住了夏陽,聽見嶽斐說也笑道:“就是因爲是老闆纔不能讓着啊!我得讓您瞧見我有幾分真本事,以後也好出力不是?”
穆瑞進來的晚了兩步,一進門就瞧見蔣東昇在那咧嘴喊疼,像是這會兒突然想起自己腿上有傷了似的。穆瑞神『色』也有些古怪起來,他可記得蔣少前幾天就能單腿蹦着去跟他們比試了,就這麼一條腿,還愣是打趴下三個人絕巔全文閱讀。就連他這個重量級的,也被蔣少用巧勁兒給推了個跟頭,再回頭就被蔣少拿槍戳在腦門上,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掏出的槍,蔣少似乎貼身一直擱着一把,用起來比自己的手指頭還靈活。
穆瑞是嶽斐從別的軍區挑來的好手,駕駛全能,重型機槍火炮也能用,這個身上有蒙古血統的壯漢唯一崇拜的就是比自己強大的傢伙,例如把他摔趴下的蔣東昇。但是蔣少今天軟塌塌的依着一個小男孩喊疼的模樣,讓他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他眼花了吧?
嶽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是過來人,當年也做過類似的事兒,現在再瞧見這樣的舉動忍不住有些尷尬。這招是挺好使,但是破綻略多啊,以後還要改進才行。
“那你先進去休息,剛纔談的事,你再考慮一下。”嶽斐拍了拍穆瑞的肩膀,讓這個傻大個醒醒神,推着他到了門口。
蔣東昇賴在夏陽肩上,身體略微僵了下,提高了點聲音道:“老闆,我覺得那件事還是找幾個懂行的人比較好。”
嶽斐回頭瞧着他,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看了夏陽一眼又轉回蔣東昇身上,“哦,這麼快就決定了?”
“您不是說吳輝之前找來的那幾個人都太正派了嗎?”蔣東昇看着他道:“我認識一個,肯定不像好人。”
嶽斐來了點興趣,問道:“可靠嗎?”
蔣東昇笑了下,“就是之前跟我出任務的一個兵,沒什麼背景,不過身手不錯。我上次回戰地醫院就是他護送的,過命的交情,信得住。”
嶽斐目光有意無意的看了夏陽一眼,蔣東昇盯着他,略微有點緊張。不過很快嶽斐就點了頭,語氣輕鬆道:“那很好,把部隊番號告訴吳輝,讓他去找。”
蔣東昇明顯放鬆了些,忙點頭道:“好,我明天一早就把地址和番號告訴他。那人受了點輕傷,也有可能會老家的寨子裡。”
夏陽一直沒說話,直到嶽斐走了之後,才一邊扶着蔣東昇進裡屋一邊奇怪道:“嶽老闆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幫忙的?我看他好像有話沒說完,我……”
蔣東昇打斷他道:“跟你沒關係,這事兒你也幫不上什麼忙。”他自己也覺出話說的太快,頓了下,又搪塞道:“都是邊境上的事兒,這些你真的幫不了。”
夏陽哦了一聲,也再追問下去,這些都屬於保密事項,蔣東昇不說,他一般也不多問。他扶着蔣東昇在裡面房間裡的牀上坐下,把揹包擱在一邊,先去瞧了蔣東昇的腿,小心掀開褲管看了一下,皺眉道:“瞧着好像好了,就是這裡好像還有點紅腫……疼嗎?”
夏陽輕輕碰了一下,蔣東昇就哼唧起來,弄的夏陽也手足無措。夏陽想去給他拿『藥』,卻被蔣東昇按住了手又覆在那,“不用『藥』,你給我『揉』兩下就好了。”
夏陽哦了一聲,老老實實的給他『揉』了兩下,還學着以前給曾姥爺捏腿的手法,也輕輕捏了兩下,蔣東昇舒服的差點哼出聲。
蔣東昇伸手在夏陽腦袋上『揉』了兩下,道:“這次來多住幾天吧?我一個人悶得慌。”
夏陽順着他的膝蓋往上捲了下褲腳,瞧着那些傷疤忍不住有些心疼,“好,我跟家裡說了,學校那邊也請了假。”
“我記得姥爺說你以前從來不請假,風雨無阻的去上學。”蔣東昇眼底都是笑意,手上的動作也輕了幾分,更像是在親暱的愛撫。“好像跟我在一起之後,你就開始學着翹課了。”
夏陽悶聲道:“近墨者黑。”
蔣東昇拽着他的胳膊讓他湊近一點,一口熱氣噴在他耳朵邊上,道:“咱倆到底誰是近墨者黑?我記得你屋裡可是放着不少古墨,早上起來還念一遍名字,嗯?”
夏陽耳根發紅,擡頭看了他一眼,不服氣道:“我跟你說的不一樣,我說的‘墨’是……”
蔣東昇也沒再跟他爭辯,伸手就去夠夏陽放在旁邊的那個大揹包,他把包一拽過來就讓夏陽驚叫了一聲,“別拽,輕點、輕點綺戶流年!”
蔣東昇瞥了夏陽一眼,對夏陽那點心思早就『摸』得清楚,伸手在揹包裡略微找了一下就翻出一塊包裹嚴實的白『色』手帕,跟個小包袱似的裹着一塊四四方方的物件,上面的結打的也規矩板正,四個角都扯的一樣齊。
夏陽臉都紅了,伸手要去搶回來,“你給我!蔣東昇,你不能隨便翻別人的包,你這樣不禮貌……”
蔣東昇一根手指勾着那手帕打成的小包袱舉在頭頂,引得夏陽撲過來,可等夏陽靠近,立刻又再舉高了一些,單手摟住夏陽的腰笑道:“你不是說給我帶的換洗衣服?我怎麼不能翻了啊。我就知道你會帶這個來,我猜猜,裡面裝着的是‘三粹’?‘四阪’?還是你又喜歡上新鮮的了?”
夏陽被蔣東昇牽着鼻子逗弄了好一會,如今蔣少手上有他寶貝的墨,就跟捏了人質在手似的,把自己以前想做不敢做的事兒全說了一遍。
夏陽看了一眼被他捏在手裡的古墨,咬了下脣,手指顫顫巍巍地解開領口的衣釦,“這樣行了吧?你先放下,那個不禁摔,我是瞧着邊角還沒有粘好,想帶過來修補的。”
蔣東昇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胸口『露』出的那片白皙肌膚,吹了一聲口哨,道:“這纔剛開始呢,夏陽,我上回怎麼說的來着?你自己湊過來。”
夏陽愣了下,瞧着古墨的眼睛終於移到了蔣東昇臉上,“什麼?”
蔣東昇捏着他下巴,親了一口,“你自己湊過來,餵我。”
夏陽臉上騰地紅了,他推了蔣東昇一把,也有點惱怒了,“我不要。”
蔣東昇看着他起身離開,一點都不着急,哼了一句:“那你要不要古墨了?”
那手帕裡包裹的是夏陽在倉庫裡找出的一塊上好徽墨,前段時間忙着經商,一時也沒顧得上玩賞,好不容易有了些空閒就想着仔細瞧瞧,修補一下。要不是最喜歡的,也不至於來瞧蔣東昇的時候也帶在身邊了。
夏陽走了兩步,剛到牀邊就有點挪不開步子,回頭看見蔣東昇在那邊來回拋高了玩兒一時更揪心了。蔣東昇以前從來沒這麼戲弄過他,也不敢這麼隨意動他的古墨,夏陽心裡想着,但是在看到那方被手帕包着的古墨再次拋高的時候,一顆心都跟着顫了下。
夏陽幾步就回了牀上,騎跨在蔣東昇身上,抖着手把剩下的衣釦都解開了,『露』出白皙單薄的胸膛,“就、就一下!”
蔣東昇含糊道:“那得看你表現,快點。”
夏陽按着蔣東昇的肩膀,慢慢湊近一點,挺高了慢慢把自己湊到蔣東昇嘴邊。這樣的動作到底還是有幾分羞恥感,夏陽唸了那麼多書,骨子裡還是恪守禮節的,哪怕是在牀上也只有關了燈才自在。
蔣東昇見他略微停住了動作,垂眼看了那處引得人食慾大振的粉嫩突起,啞聲道:“別停下,自己捏着湊過來。”
夏陽手指放在自己胸前,自己碰了一下,那處嫩紅就被刺激的微微硬起,像是漂亮的小紅寶石。蔣東昇坐在那一動不動,等到夏陽遞到脣邊,才笑道:“自己碰也有感覺?”
熱氣噴在上面,連整個胸膛都帶起酥.麻的一陣細小電流,夏陽覺得難堪,推開蔣東昇的肩膀想起來,卻被蔣東昇一把按住了後背,整個兒都撲上前,緊接着像是受了什麼大刺激,忍不住抱住蔣東昇的腦袋讓他埋在懷裡,整個身子都微微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