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我來喂兔兔啦!”
小糯米一看到許南露開門,立刻撲了上去,甜蜜蜜地喊着。
“好啊,但是要先寫作業哦。”
她一看到小糯米,心裡就涌起了無盡的柔情,於是笑着去吻了吻兒子的額頭。
“好的媽咪,等我寫完作業就來喂兔兔。”
小糯米乖巧的點點頭,許南露就把他帶去了他專屬的臥室。
那臥室是她在租房子的時候就想好了的,要給兒子留一間臥室,裡面放寫作業專用的小桌子和小牀,小糯米如果在這裡過夜的話可以上牀睡覺。
“媽咪,那我就在這裡寫作業,以後這間房間就是我的了嗎?”
小糯米擡起頭,睜着一雙天真的大眼睛看向許南露。
“對啊,媽咪就在外面客廳,寶貝寫完作業就可以出來和黑米薏米玩了,如果有不會的題目可以問媽咪哦。”
她臉上帶着笑意,看向自家寶貝兒子。
“我纔不會有做不出來的題目呢,爸比說了要我明年直接跳級到四年級,和那些哥哥姐姐一起學習,所以我最近作業會多一點,不過還是很簡單的!”
小糯米得意的擡起頭,對媽咪炫耀自己的成就。
“所以方雅央已經十歲了,但是你和她玩的不錯,難道這是因爲你和她平時在一個班上課?”
許南露疑惑地問他。
隨後小糯米就給她講了講自己平時在學校的生活,他上了一段時間二三年級的課,確認能夠跟上以後就直接去了四年級的教室,正好和方雅央是同桌。
所以說,現在不少人都認識他,不只是因爲他是秦燁霖的兒子,還因爲他的“天才”“神童”等名號。
許南露聽着兒子得意的敘述,卻漸漸皺起了眉頭,在小糯米不安地問她是不是做錯了什麼的時候,她又很快的鬆開了。
直到小糯米進了房間去寫作業,她才繼續皺起眉頭思索着,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她覺得孩子聰明是好事,但是這個步調有些太快了,加上其他的小朋友學習速度肯定不如小糯米,或許會嫉妒、小糯米年紀不夠會玩不到一起之類的問題……
這樣想着,她有些擔憂起來。
上次她就在校門口碰到了兩個小朋友,說小糯米是沒媽媽的孩子,或許就是因爲小糯米的人緣不太好。
而且小糯米的同學們就算是因爲家裡長輩叮囑了不要惹他,從而選擇對他好,奉承他,這樣下來,日後小糯米也會變得情商極低。
這總歸對於孩子的教育是不好的,但是一時間她也想不出個解決方法,於是很苦惱。
還有另外一個問題,就以她現在和秦燁霖的關係,如果她對秦燁霖說了這件事情,搞不好他也會覺得她是在無理取鬧。
她是瞭解這個男人的,他自信到幾乎有些自大——雖說這來自於他自身的強大,但是他的兒子必須要好好教育,不是隨便長長就能變得強大的,要多方面均衡發展。
小糯米就算學習再好有什麼用,如果將來他愚昧而妄自尊大,那就和一個失敗者沒什麼兩樣。
當然,她作爲一個母親,是不願意看到這個情況發生的,只是現在這種狀況,就讓她覺得這個男人是不會帶孩子的,對兒童的教育完全不重視,只注重了智力發展。
於是她想了想,決定回頭去諮詢路毅誠。
路毅誠是心理專家,這個問題大概還是能夠解決的吧。
另一邊,曾經看到秦燁霖在方雅央生日宴會上介紹孩子生母的方雅馨,心裡倒是樂開了花。
當時方雅央生日宴會之前,她倒是有對着許南露示威,可沒想到,到了最後,被氣到爆炸的人反而是她。
她一直以來就以爲許南露只是會討好小糯米,可沒想到她竟然是糯米的親生母親,而且那天看樣子,秦燁霖也很重視她。
這件事把她氣的要命,有足足好幾天根本就吃不下任何東西,只是想要砸東西、發泄,想要殺了許南露,卻又覺得太不划算。
一旦被發現,不僅要搭上一條命不說,還完全沒了和秦燁霖在一起的可能性。
所以她一直在等着,等她能夠趁虛而入的時間,能夠拆散這一對人的機會。
可令她驚喜萬分的是,沒想到根本都不需要她努力,這兩個人就自己先分手了,她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不過據趙安安說的話來看,應該是許南露恃寵而驕。
她或許想要搞一個大的,來征服秦燁霖的心,這樣可以讓這個高傲的男人從此對她俯首帖耳。
可沒想到的是,秦燁霖根本不願意妥協,現在倒是好了,秦燁霖直接把許南露掃地出門了,真是大快人心!
據她請的偵探回報消息,那天許南露的很多東西都是由秦家的傭人幫忙搬出來的,她倒是覺得,這或許就是秦燁霖分手後最後的溫柔了。
誰都無法 理解她當初接到那份調查報告時心裡的狂喜,那種喜悅沒有任何人能夠明白,能夠感受得到——除了她自己。
所以,現在秦燁霖已經單身了,她現在既不是小三插足,更不是蓄意拆散,而是名正言順的追求。
有些人啊,命中註定就是享不了福的,因爲這種人往往人賤,命也賤,還有一個噁心的家庭。
之前秦燁霖妹妹的事情,她也派人調查過了,後來知道了,她就覺得一定是許思源乾的好事。
許南露都是這樣的出身,居然還能被秦燁霖接受,她自己倒是狂妄起來不珍惜,怪不得會被掃地出門。
秦燁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怎麼可能就這樣愛她愛到失去自我?
她方雅馨第一個就不相信!
“哈哈哈哈,幫我打聽一下秦燁霖明天的動向,我有用。”
她狂笑一陣,撥通了趙安安的電話。
對面毫不猶豫的給了她一個肯定的回答,另外想要她幫忙整一下許南露。
她想了想,猶豫着自己到底要不要答應,因爲秦燁霖生氣起來是很嚴重的,她可不想以身犯險,更不願意爲了這樣一個人承擔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