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要不咱們今天休息一天吧?”
張諾擠出一個笑,雖然她也很想玩獨木舟,不過跟一個玩潛水卻怎麼都潛不下去,好不容易下去了又撞到船底,等到上來的時候連氧氣罐都鬆動了不說,蛙鞋都丟了一隻,除了向暖自己玩得興致勃勃,其他人都被嚇壞了。
如果再玩獨木舟,會不會翻船啊?
張諾轉頭,從好友的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擔心,“或者再參加一次篝火晚宴?”許鈴蘭提議道,向暖聞言想了一下,“我們可以晚上參加篝火晚宴,白天玩獨木舟,就這麼說定了,快點吃飯吧,趁着早上沒有那麼熱,我們可以好好玩一會兒。”
向暖催促着幾個不太情願的人,無奈之下,其他人只能陪着向暖一起。
他們五個人一共租賃了兩條雙人船,程璽不太想下水。在謝過講解員之後他們就下了水,張諾和許鈴蘭對新事物的接受能力比較強,特別是張諾,運動細胞跟她的性格一樣活躍,很快他們那一組就劃的有模有樣了。但秦遠夫妻這一組卻不太順利。
“用力的時候要平均,不要一下很用力又一下很輕……對,不不,要像這樣……”
秦遠一邊講解一邊示範,只是一到船上,向暖的自信和聰明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秦遠看着向暖再一次因爲用力過猛差點栽到水裡去後,無奈地捂住了眼睛。
他現在只希望他們的孩子不要遺傳到向暖這一點。
不,女兒無所謂,兒子的話千萬不要這樣,一個手腳如此不協調的男人怎麼吸引異性注意,怎麼保護自己的家庭?
那樣的畫面秦遠連想都不敢想。
“謝謝。”
再一次被秦遠摟住腰拽上來之後,向暖終於有些驚魂未定,過了好一會兒,向暖才拍了拍箍在腰間的手臂,小聲道:“我沒事了,我一定可以的,向暖,加油!”
向暖給自己打氣,很快就振作起來。
而此時他們只劃出去不到十米,張諾那一組已經繞着向暖他們轉了一個圈了。
“姐,你加油!”
張諾和許鈴蘭齊刷刷地對着向暖揮揮手,然後合作無間地劃出去很遠,那遊刃有餘的樣子看得向暖羨慕的不得了。“你們等等我。”向暖揮揮手,迴應他的卻是兩個女孩子的笑聲。
“太過分了!”
這是欺負她學得慢。
向暖懊惱地拍了一下水面,以表達自己很憤怒,但笨手笨腳她卻又一次差點叫下去,還連帶得獨木舟都晃悠着,要不是有秦遠在估計離翻船也不遠了。
“坐穩不要動。”
秦遠抱着她坐好,在她耳邊低聲問道:“很想追上他們?”
“恩!”向暖用力點頭,急切地像個孩子,秦遠笑的無奈,“那聽我的安排……”
張諾他們在前面划着,許鈴蘭一邊劃一邊嘆氣。
“我們這樣丟下向姐是不是不太好?”
畢竟向姐好像很喜歡划船的樣子,結果卻在向着他們預想的方向發展。
事實證明,運動細胞缺乏的人,即使是簡單機械的划船都做不好。
“那也沒辦法,今天是最後一天了,一想到明天要離開這裡我恨不得所有的娛樂設施都玩一遍!”張諾握了一下拳頭,開心地笑了起來,快樂是會傳染的,很快許鈴蘭就把對向暖的同情拋諸腦後了。
就在這時,她們聽到後方不遠傳來向暖的聲音:
“喂,你們兩個小傢伙,我們來比賽吧。”
有序的划水聲聽起來非常有力,張諾他們好奇地回頭,就見他們的船換了個方向,現在是秦遠在前面,而向暖抱着秦遠的腰,從他背後探出頭來,正衝着兩個女孩兒挑釁地笑着,“輸了的人買一個月的下午茶,怎麼樣?”
張諾和許鈴蘭互看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東西。
誰害怕一個運動白癡不成?
“來就來,贏了雖然勝之不武,但有CFO親自給我們買下午茶應該會特別好吃。”
“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比賽協議達成,他們把
船滑到棧道旁,找了程璽做裁判,一聲令下之後兩艘船都動了起來,只是跟預計的不一樣,秦遠這邊向暖完全不動,全靠着秦遠一個人來劃。張諾和許鈴蘭愣了一下,但卻一點都不怕,畢竟她們是兩個人。
只是,想法很美妙,她們也努力配合了,但秦遠一個人划船的速度比她們還要快一大截,一路上就聽到向暖開心的笑聲在前面,她們想追都追不上。
最後的結果毫無懸念,張諾他們到達的時候,向暖正拿着冷飲在岸上等她們,“爲了感謝未來一個月的下午茶,請你們吃。”
向暖把水果棒冰遞過去,笑得像詭計得逞的老狐狸。
“這不算,我們比的是雙人賽,姐夫自己划船不算!”
“就是就是。”許鈴蘭不如張諾嘴皮子利索,但幫腔的時候也一點都不含糊。只是最近臉皮厚度得到鍛鍊的向暖纔不會把她們的反抗看在眼裡,只是咬着棒冰搖搖頭,“比賽結果已經記錄,棒冰在這裡,吃不吃?”
兩個女孩兒互相看了一眼,異口同聲地道:
“吃!”
頓時三位女性就笑鬧成一團,之前比賽的不服氣早已經煙消雲散了。
秦遠在一旁看着妻子開心的笑容,無奈又寵溺地笑了下。程璽像影子一樣站在他的背後,即使那邊在笑,但他的臉上依舊是沒有表情,但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他的眼中隱隱含着笑意。
“沒想過和好嗎?”
“恩?”
程璽聞言回神,不解地過來,“Boss?”
他並沒有聽懂秦遠的意思,秦遠以眼神示意,兩個男人走到旁邊的遮陽傘下坐定,秦遠拿了兩瓶啤酒,丟了一瓶給程璽,纔打開自己的拿一瓶喝了兩口。
整個過程中,秦遠的目光幾乎未曾從向暖的身上移開。
他着迷地看着活力四射的妻子,卻也不耽誤跟程璽聊天。
“你跟張諾不是師徒嗎,你雖然冷靜話少,但幾天的時間卻一句話都沒有跟自己的徒弟說,這不是很奇怪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