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這樣麼?”沈木棉笑看着他。
許是沈木棉的眼神太有穿透力,讓他有些被看穿的感覺。
頓時羞惱的雙手一摸臉說,“好吧,我承認,和沈老漢求助是很丟人啦。”
畢竟他總是寫信和他爹吹噓,說他多麼多麼厲害。
尤其懷玉高被毒死臨潼破的時候,他可是寫了三頁紙回去,告訴沈老漢,那毒藥是他的,懷玉高是被他毒死的。
說實話,現在回想起來,那得瑟的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可是如今他居然要和爹求助,哎!
以後怕是沒辦法得瑟了。
而且,爹到現在沒回信,也不知道是不是不願幫助他。
不過這些是不能和娘說的。
腦子一轉,又擡頭堅定的說,“不過,爲了娘,我願意丟人的。”
“噗……”沈木棉沒忍住笑了。
“娘,您別笑,我說的可是認真的。舍了面子讓沈老漢出手,我們就能早點打敗戰榮光,這樣就能早點回家了。”
“嗯,快了。”
只剩下這戰榮光父子了。
“娘,您說,這戰家父子兩怎麼不着急啊?”
“有飯吃,有地睡,我們也拿他們沒辦法有什麼好着急的?”
其實戰家軍的人,並沒有像沈木棉想的那樣輕鬆。
他們頭頂上感覺不到前路,不知道未來要怎麼辦。
“爹,不如我們整頓整頓兵馬,一路殺回京城吧。”
“晚了!”
戰榮光搖頭說,“假如最初李辰軒亂起來的時候我們就殺回去,天下誰說的算真不好說,現在不行了。全國各路大軍都在李辰軒的掌控中,我們毫無勝算。”
“那怎麼辦?”
戰西要比戰北暴躁多了,就他這個性子,也難爲他竟然能在暗處一呆就是十年。
“不能投降,不能殺出去,那還能幹什麼?我們要困死在這裡麼?”
“容我想想,容我想想……”
戰榮光嘆了聲氣。
泗水的困局,遠在京城的李辰軒等人也在觀望。
“沈將軍爲何在泗水外兩月不動呢?”
“是呀,難道泗水有什麼問題麼?”
“……”
如今的這些人再發問,已經不再是質疑的語氣了,畢竟沈木棉早已經用實力征服了這些人。
朝堂上人紛紛疑惑,可李辰軒對此也不知情,壓根沒法回答衆人。
畢竟從前方傳來臨潼和萊蕪城破後,就再也沒收到過南方的信了。
如今李辰軒已經登基了,各部官員在這幾月內,也紛紛到位,正式上朝議事也有些時日了。
沈蘭風被封寧王,如今自然也要上朝列班。
此時李辰軒就看向前往的沈蘭風。
心想你要是知道出來說句話呀。
許是聽到他心裡的嘀咕,沒讓他等多久,沈蘭風出列了。
“皇上,臣奏請皇上允許臣前往南疆一遭。”
“你去那幹什麼?”
讓你說戰事,你倒要出去,真是的!
“是這樣,沈將軍軍中前些日子送來一封信,讓我配了份秘藥,說是與戰事有用,剛巧這些日子藥配好了,所以臣打算把藥送過去。”
“與戰事有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