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莞莞聽完之後,只覺得天雷滾滾,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這意思是以後她都不能使用異能,要不然就會被雷劈是嗎?
喬莞莞頓時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空有寶山卻只能幹看的感覺想想都覺得糟心。
“莞丫頭,老頭還沒說完呢,你怎麼就這麼着急啊。”何老頭看着她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
喬莞莞咬了咬牙齒,“那你還不趕緊說。”這個老小子,最喜歡的就是賣關子總是生生地想急死人。
“哈哈……”喬莞莞的樣子頓時逗樂了他,直到喬莞莞翻了翻白眼,他才嚴肅道,“莞丫頭,你可知道修真者……”
何老頭嚴肅着老臉,神神秘秘。
修真者,對於喬莞莞甚至是現代大家族的人來說,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但是那卻也是遙遠的存在。
喬莞莞所處現代華國公元2666年,華國是擁有幾千上萬年的歷史,歷史在時間的流逝和發展中漸漸被掩埋。
經過考古學家和歷史學家孜孜不倦的研究,再加上2666年現階段最先進的科技,他們認識到在古遠古的華國是有那麼一類人的存在。
他們擁有着超脫世俗認知的力量,他們可以移山填海,呼風喚雨,甚至能與天爭壽,如同人們認知的,神仙一般的存在,甚至可以說,他們其實就是神仙。
而根據史料的記載和對歷史的考察,他們有了另外一個名字:修真者。
修真者是真實存在的,不僅僅是古代,甚至是2666年的現代,依舊是存在的,只是不爲人所知罷了。
“莞丫頭,你要拜託現在的困境,唯一的辦法就是成爲修真者。”最後,何老頭蓋棺定論。
喬莞莞的心中,千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掀桌子!姑奶奶連死的修真者都沒有見過,居然要讓她成爲修真者。
姑奶奶就算想成爲修真者,也要有法子啊!
“老頭,我覺得我還是乖乖的在古代當個農家女,種種藥材,奔向小康,然後老死算了,其他的還是算了吧。”喬莞莞隨意道。
“沒志氣。”何老頭怒瞪了她一眼,大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莞丫頭,你是一個有大氣運,有福源之人,不要那麼快就放棄。”何老頭苦口婆心。
喬莞莞怒了努嘴,不置可否。
什麼有大氣運,什麼有福源,這老頭仗着自己自學而成的“相術”就來這裡蒙她,哼!
不過,雖然話說得有些頹唐,但是喬莞莞無論是開始還是現在,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悲觀和放棄心理。
別說是成爲修真者,就算是逆了天又如何。
半晌後,何老頭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小丫頭給耍了,認識這麼多年,他什麼見過她自暴自棄了。
何老頭氣得鬍子都在抖動着,不過眼底卻是滿滿的滿意,這纔是他認識的丫頭啊,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放棄。
何老頭還想和喬莞莞說什麼,卻不想金光倒映出的虛影居然開始搖晃了起來,隱隱有崩潰的趨勢。
“莞丫頭啊,老頭和你說不了多久話了,記得在那邊要好好照顧自己,異能也不是完全不能用,只能你自己去摸索,接下來,或者只有到你成爲修真者,修的達大道的時候,我們才得以見面了,也不知道老頭子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何老頭剖有些惆悵地感慨。
喬莞莞覺得心裡頭酸酸的,別開了頭,急忙道,“行了,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還是多操心你自己吧。不要動不動就什麼死啊活的,又不是以後都見不到了。”
“那就好,那就好……”何老頭摸着鬍子,頗爲欣慰。
喬莞莞猛的回頭,就看到那道金光形成的虛影劇烈地晃了晃,張了張脣瓣,想開口說什麼,卻是怎麼都說不出口。
最後在虛影消失的最後一刻,只留下一句:保重。
喬莞莞視線落在金光消失的地方,那裡只剩下一個徹底壞了的時空穿梭機。
天空晴朗,陽光普照,懷錶裡,指針不再轉動,原本有些淡金色的金屬表面也徹底失去了光澤。
喬莞莞伸出小手,拿起了它,視線落在上面,久久不語。
臭老頭,你一定要保重自己,總有一天我一定會回去的,你也一定要在,我可等着揪你的鬍子呢!
許久,喬莞莞才收拾完心情,周圍隱隱約約傳來的聲響,也讓她明白,她不適合在這裡多呆了,必須馬上離開。
詭異的天氣變化,詭異的雷電,肯定給周圍的百姓們帶來了疑惑甚至是恐慌,現在他們肯定會來探尋。
她可不能被他們發現,不然這事就沒辦法解釋了!
“莞莞……”身後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喬莞莞嚇了一跳,轉身,雙眸對上楚卿如玉的面容。
“楚卿,你怎麼在這?”喬莞莞是詫異的,一個平時都呆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現在居然出現在郊外,還在她的身邊,讓她不得不懷疑。
該不會,剛剛她被雷劈以及和何老頭說話的那一幕,也被他看到了吧。
“左厲說你可能出事,我特地來尋你。”楚卿淡淡的解釋,陽光點點灑進漆黑的眸子,帶着一絲絲奪目的光芒。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穿越是喬莞莞最大的秘密,可以的話,即使是包子,她都不想讓他知道。
楚卿邁開步子,一步步朝着喬莞莞靠近,一貫清冷的面容此時帶着一抹淺淺的笑,性感的脣角勾起一絲好看的弧度,他的眸子很亮很亮,彷彿能照亮你的整個世界。
喬莞莞步步後退,晶瑩的貝齒咬着下脣瓣,該死的,楚卿這腹黑男,又對她用美男計了,卑鄙,無恥!
喬莞莞一直後退,最後抵到了一顆樹上,想要側身離開時,卻被楚卿伸出的手給攔住了。
樹葉搖曳,陽光透過樹葉灑下斑駁的光點,女子面容清麗,嬌小的身子抵在樹上,臉上的表情如同一隻受驚的小兔子。
男子面如冠玉,芝蘭玉樹,微風輕輕吹起,拂起白色的衣袍,他的右胳膊抵在樹上,高大頎長的身子離女子很近很近,彷彿將女子包裹在自己的胸膛中。
這是,樹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