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二

戰(二)

當晉皇正在爲晉國派誰參加騎術比賽煩忙的時侯,知父莫若子,當晉皇的眼神落到走人銘軒身上時,趙銘軒立馬就會意了,微不可見的對着晉皇點了點頭。然後起身推一薦了劉雨欣,因爲在他的印象裡在晉國據他所知,騎術好過雨欣的還真沒有,更重要的一點是,其他各國派出參加騎術比賽的都是男子,而今天陳國太子妃的話讓他非常反感,在這片大陸上,若是論整體的騎術實力晉國確實不如陳國,可這是比賽是單打獨鬥,他就不足爲懼了。今天他就要用劉雨欣來打擊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又自以爲是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一襲婔色錦袍的三皇子坐不住了,趙乾禮站起身,目光灼灼的望着坐在坐在臺上主住的父皇,那帶着書生文弱氣息的臉上透着從容與堅定,雖然說話時他有些緊張,不過並沒有影響他的表現。“父皇,兒臣請旨參加騎射比賽。”

“禮兒想參加。”聞言,晉皇看向趙乾禮,在他的記憶裡,這個三兒子可是個只懂紈絝之術的霸王,學什麼都是差一點。倒是把京城中那些紈絝子弟的習氣學了個十成十。對於這個平日裡只知風花雪月的兒子,趙翼也是頗費腦筋。頭疼不已。

若換了平時,是在自己國內胡鬧,他倒不會說什麼,可這各國狩獵會玩笑不得。這可關係到一個國的未來,這讓他不得不小心謹慎的來處理這件事情。

“回父皇的話,兒臣的箭術可是太子哥哥教的,一定不會丟了咱們晉國的面子。”趙乾禮也不着急,就那麼望着晉皇,那滿是文弱書生氣的的俊臉上,滿是堅定不移。

他也是晉國的一員。他也要爲自己的國家出力,爲自己的國家爭光,而他更相信自己有那樣的實力。太子哥哥的騎術可是請了陳國的騎術高手來教的。定然是絕好的,怎麼會差。

“父皇。難得禮有如此堅定不移的決定,兒臣覺得可以給他一個機會。”太子坐在皇帝的身後,輕聲對晉皇提出自己的看法,當然他也有他的考量,作爲一國的太子,他是未來的儲君,這樣的疼和他是不能上場的,只能另選他人。而在晉國這泱泱大國之中,起訴能讓他瞧得上的,還揪着只有三皇弟禮了,三皇弟趙乾禮的騎術,是他親自一手調教出來的,他有那個自信,也相信三皇弟有那個能力。

“太子也同意讓禮參賽?”晉皇頭微微側仰着提出疑問。

太子趙乾仁點了點頭,他自己親手教出來的能差到哪裡去,他親眼見過三皇弟的騎術,但他相信他的能力。在全場這些晉國的皇親貴胄中無人能比,當然他自己除外。。

“呵呵,既然如此就讓乾禮去試試。輸了沒關係就當學習經驗。”

“兒臣謝父皇成全,也謝謝太子皇兄。”心願被滿足,趙乾禮露出他那痞子般的招牌笑臉,映襯着那明媚的陽光,彷彿都帶着一絲少年出英雄的氣息,不覺令人瞧得失了神。

果然,晉國皇室出來的孩子,都是男的俊,女的俏。晉皇看着這個平時吊兒浪當的兒子。平時雖然很是不喜歡他們,可畢竟也是自己的兒子。如今能爲晉國着想,他開始感到很是欣慰。只是看着還在站臺另一邊挺立站着的趙銘軒,心中又有些覺的對不起這個兒子,趙銘軒是在這樣的時侯頂住壓力,知道那丫頭是個有本事的,但人無完人,太子又力挺老三,想必老三的騎術定是很不錯的。他雖沒有性別歧視,可終究這次還是相信太子一些,更重要的一點是,他不希望趙銘軒和劉雨欣倆人再次受到傷害,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他自私的不想再次嘗試,在這各國狩獵的爭霸大會上,說沒有那些私底下的勾心鬥角,陰謀詭計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他只能盡到一個父親,對一個兒子的盡力保護

,其實如今的這種情況,也不難看出晉皇趙翼涼薄的一面,同樣都是他的兒子他的親骨肉,可他在這件事情上的處理方式方法卻是完全不一樣的,如果讓趙乾禮知道了他的父室,這晉國高高在上的皇帝心中所想,恐怕心裡也會是十分悲涼的。這或許也就是不知道比知道好,幸福的另一種表現吧!

這一次的狩獵大會,雖然有周邊各國對晉國示好的意恩,可晉國也不無自己的圖謀,那就是拉籠周邊各國,相互建立友好鄰邦的關係,同時破壞她們之間,簽訂的一些合約,免得到時候他們再次連起手來,對付自己,這是這一次晉皇作的亡羊補牢之舉,當然從這一點也看出晉皇確實是一個了不起的皇帝。

趙銘軒看着自己父親對自己揚起的一張抱歉的臉,心中也是明白推薦劉雨欣參加騎術比賽無望了,心中不免有一些淡淡的遺憾,不過他也能瞭解父皇的想法,輕嘆了口氣,還是不情願的離開了主看臺。“不過,劉雨欣可以做爲預備隊員,隨時準備替補。”晉皇看着趙銘軒那失落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忍,然後又鬼使神差的加了後面那一句話。

舉辦國可以臨時變更參賽的選手,因此趙乾禮主動站出來請旨要參賽,其中三國沒有理由阻止。在這一點上,他們沒有話語權。

雖然趙銘軒提出了請求,可晉皇知道此時的劉雨欣不在現場,來之前她可是讓人偷偷的支會過他們父子倆,說是去辦件事情,具體的是什麼事情派來的人也說不清楚。現如今也只能是他找人來打掩護了。即便晉皇有意藉着趙乾禮這事兒拖延一些時間,但也不能做得太過份,免得讓別人戳他的脊樑骨。

簡單幾句話之後,就讓晉國參賽的選手上臺抽取出場順序,倒也並未引起什麼反感。

二皇子趙乾義走在最前面,第一個抽取了出場號碼,緊接着就是趙乾禮,他的手放進木箱裡,也抽出了自己的號碼,趙銘軒是第四個抽的,整個人也都很是從容,不見絲毫緊張。整個看臺上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作爲晉國人,當然是希望所有的比賽都能拿到名次,可人無完人,國家也是一個道理,三皇子的出現,讓晉國的人隱隱有些擔心,按照現代的一句話說,晉國現在可是他們這片大陸上的超級大國,不論從經濟,政治還是軍事等各方面都超過其他各國很多,這是一個國家實力的象徵,自然在這次的狩獵比賽中,希望能夠得個大滿貫,但作爲其他三國的人,就並不那麼希望了。

他們就盼着晉國的皇親貴冑們能盡全力參加這一場比賽,如此他們的勝算才能更大。他們才能保持自己在各國人面前的優越感。

趙銘軒慢悠悠的抽取號碼之後,南榮陌晨作爲趙銘軒的同門師兄,也在晉皇的示意下上了臺,他那拖時間的舉動雖說並不明顯,但卻抵不過其他人火熱的注視,不得不將手抽出來的時候,一聲嘹亮的馬鳴聲響聲,打破了看臺上壓抑的氣氛。

落日高高的揚起前蹄,發出興奮的嘶鳴聲,它已經好久沒有奔跑得如此暢快了。看到騎在馬上的劉雨欣幾人,趙銘軒提起的心,總算是落了地,沒好氣的瞪了劉雨欣一眼,更多的卻是疼愛,嘴角勾起甜美的笑意,劉雨欣衝趙銘軒眨了眨眼,頗有幾分討好的意味,然後才軟聲道:“不好意思本縣主起得晚了些,沒錯過比賽吧。”衆人聞言,嘴角齊齊一抽。敢情,是他們來早了。

“正好輪到皇弟,時間剛剛好。你可以現場觀看比賽,不過你是預備隊員哦,也要做好上場的準備。”

“呵呵,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劉雨欣一邊笑一邊登上觀看臺,然後小手伸進木箱裡,抽出一個號碼,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六皇子,反正比賽都要在聖雪湖上舉行,不如我幫你抽吧。”

所有參賽的選手都已經抽取完畢,木箱裡還剩下最後一個號碼,倒是誰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爲難劉雨欣了。

“嗯。”趙乾誠沒有抗議,負手而立,微微點了點頭。

騎射比賽依舊是每國派出五名選手參賽,以抽籤的順序決定各自的出場順序,以便發生不必要的衝突,同時也算以示公平,所有選手都抽取號碼結束,以晉國選手爲首,十九人都有序的走下觀看臺,去到聖雪湖西側臨時搭建起來的馬棚,檢查自己的馬匹,若有疑問可在比賽之前提出來,以便解決。

晉國的出場陣容不可謂不強大,=皇子趙乾義,三皇子趙乾禮,南榮陌晨,恭王趙銘軒,六皇子趙乾誠,而未來恭王妃劉雨欣則是備用的。六個人裡面,除了對趙朝禮和劉雨欣之外沒有多少了解之外,其他四個人不禁讓其他國家的選手有些忌憚,略微有些變了臉色。騎射比賽上,想要取勝,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