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葉大權拉着月兒找得滿頭大汗,好幾次經過顏小婉所在的那棵樹底下,她們也曾擡頭張望,愣是沒發現躲在上頭的顏小婉。
顏小婉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朝着那露鳥的葉大權和不着寸縷的月兒,笑得特別邪氣。
葉大權,月兒,你們倆準備好接收姑奶奶的大禮了嗎?
“權哥,你說那人會不會已經走了?”
月兒擡手拂去臉上的汗珠,因着不斷地走動,她那一具粉嫩嫩的嬌軀香汗淋漓,惹得那葉大權喉頭又開始不受控制的滑動起來。
葉大權一把將她撈到懷裡,與他緊緊相貼,兩人之間沒有任何阻礙,對視的眼睛裡迅速瀰漫上曖昧的光芒。
葉大權呆呆地望着跟前水蜜桃般多汁可口的月兒,呼吸變得粗重,溫熱汗溼的手掌撫上她桃花般的小臉,。
月兒仰着小臉看向葉大權,眼裡滿是迷戀和情意,與他沒有一絲縫隙地貼在一起。
已知人事的她身子軟得像一攤水,小臉蒙上讓男人動心不已的嬌羞之色,她低喘一聲不由自主地圈住葉大權的脖子,踮起腳尖將她的紅脣送到葉大權的嘴邊。
葉大權不是吃素的,送上門的香軟美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他低頭狠狠吻住月兒的紅脣,兩人以天爲被,以地爲牀,抱着在地上滾起來。
月兒那飢·渴難耐的模樣看得顏小婉雙眼發直,原來女人動-情時會是這種反應啊,怪不得前世那些兵痞子老愛往紅帳子裡鑽,出來的時候都是一臉的滿足。
咳咳,想遠了想遠了!
顏小婉輕拍她的小臉,趕忙把她那飄遠的思緒拉回來,她瞟了眼抱成一團的狗男女,不屑地輕嗤一聲:這倆貨莫不是jing蟲上腦了?前一刻還在尋她的蹤影,下一刻居然就這麼滾起來了?
不過這樣也好,省得她麻煩,正好方便她一次性把這對狗男女解決掉!
顏小婉從樹上爬下來,飛快地跑去大鬍子原先的木屋那裡,“請來”了棕熊母子!
她倒要看看葉大權和月兒在看到棕熊母子後,會不會嚇得屁滾尿流地跑回村子裡,如果是那最好不過!省得她日後還要想辦法揭露他們倆的jia情!
如果不是,那也沒啥。反正免費欣賞這對狗男女裸ben的大戲,顏小婉覺得這樣就足夠了,不能一次性把他們倆玩死了!
她還要給他們倆機會來林家找她討要寶貝兒呢,方便她將顏富貴私底下給葉家的定親信物玉佩光明正大地拿回來!
棕熊母子跟顏小婉混得很熟很熟了,不必她說太多,只需看她的手勢就能知道她的意思。
大棕熊毫不費勁地馱着顏小婉和熊崽子,快速地在樹林裡奔行,在葉大權和月兒辦完事兒之前趕到了!
等到了地方,顏小婉沒讓棕熊母子馬上行動,而是從熊背上爬下來,從她隨身攜帶的布袋裡掏出一根草繩,壞笑着將草繩打了個結。
顏小婉看準時機將手中的草繩結,朝着那對翻滾不休的男女丟過去,賓果,正中目標——男女各一條腿!
“嗬——”顏小婉用力一扯,草繩猛地收緊穩穩地將結拉結實了,讓他們兩在短時間內沒辦法將結解開。
“誰!?”葉大權即將攀上高峰,又一次被人打斷了,他殺人碎屍的心都有了!
“艹你姥姥的,哪個缺德的孫子幹得好事兒?”
“權哥,那個死變態沒走嗎?他,他幹嘛老跟咱們過不去?”月兒一想到那個死變態全程圍觀他們倆辦事的場景,臉紅得彷彿能滴出血來,羞憤欲死。
顏小婉沒再聽他們罵,她給大棕熊打了個手勢,示意它可以發出驚天怒吼了,先給他們一些心理準備,如此才能及時爬起來逃跑啊!
哎呀呀,我是個多好多體貼的人吶。
顏小婉捧着小臉笑得特別壞,她拉着熊崽子的爪子把玩,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對嚇得屁滾尿流,花容失色的狗男女。
她吃着糖,笑看着他們因着草繩而不得不同生共死,卻又各有自己的小心思想要丟下對方喂熊,好給自己求活路。
患難見真情,月兒這壞女人沒她表現得這麼愛葉大權啊,瞧瞧她眼中的憎恨,呵呵,果然啊。
能活着,誰會想着去死啊?
這世上能有幾個愛夫如命、老想着殉情的林氏呢?
葉大權很想把身邊的累贅丟開,可他不敢停下來解開草繩,只得硬着頭皮拽着月兒跟她他一塊兒跑。
但嬌弱如月兒哪有他那麼好的體力呢?沒跑一會兒,月兒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大半個身子挨在葉大權身上。
“月兒,你在搞什麼鬼?不能停聽到了嗎?我們要是停下來就得死!快,我們必須要跑快點!再不跑快點,咱們就要被這熊瞎子給活吞了啊!”
月兒的胸口咚咚咚直跳,她不想跑了,也沒力氣跑了。葉大權看着那麼壯實,爲什麼不帶着她跑呢?
她是個嬌弱的女子啊,跑不動不是很正常麼?
“月兒!你再不跑,我就不管你了!”葉大權因着草繩的牽絆,不得不拽着月兒跑,可他跑了一陣後發現這樣不行,不僅累而且還很容易被熊瞎子追上!
他不能再拖着個累贅跑了!
再這樣下去,他會被熊瞎子吃掉的!他不想死!
月兒發現葉大權停下來了,眼睛亮了亮,以爲他是打算停下來解開草繩後,揹着她逃命。
然而,事實與她所想的恰好相反,葉大權停下來的確是爲了解開草繩,在月兒的幫助下很順利地解開了那結。
草繩解開的瞬間,葉大權直起身就要獨自跑掉,幸虧月兒留了個心眼子,在他起身時就拽住他的胳膊,紅着眼眶吼道:
“權哥,你不能丟下我!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我們要走一起走!你絕對不能丟下我!”
葉大權看她紅彤彤的眼睛,心底劃過一絲愧疚,但他的視線觸及到大棕熊那可怕的大眼睛,那點子愧疚全都消失了。他想要活着,那就絕對不能帶着月兒這個累贅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