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轉身快速跑到南宮婉身邊,將她扶起靠在自己身上大聲罵道:“都受傷了,還在這麼任性,大家族出來的人就是不一樣。”
“人家只是想你多陪我一會,我一個人在診所我真的怕。”南宮婉一臉委屈,眼神中還含着淚珠對着王武說道。
說完眼淚不自覺的從眼眶中奪眶而出,臉上掛着兩道淚痕甚是楚楚可憐。
王武看着淚流滿面的南宮婉,心中一軟,扶着她說道:“好,我留下了陪你,等你睡着了我再回去,乖聽話我服你進去。”
“不,人家要你抱着我進去,誰叫你害我下牀的。”南宮婉小嘴一厥配合着臉上的淚痕甚是可愛的說道。
王武苦笑着搖了搖頭,彎腰環抱着南宮婉走進病房,將她輕輕的放在病牀上,叮囑的說道:“你這下千萬別亂動了。”
南宮婉看着王武連忙點頭,表示自己很聽話。
看着躺着病牀上看着自己,拉着自己的手的南宮婉,輕輕拍了拍她手說道:“我去上個廁所,馬上回來。”
“你不會騙我跑了吧,你要是跑了我可以是會去追你的。”南宮婉抓着王武的手更緊了,一臉警惕的看着他說道。
王武一臉微笑保證的說道:“放心我答應你等你睡着了在走,就不會提前先跑。”
南宮婉聽到王武的保證,才慢慢的鬆開手,對着王武再次說道:“你可不要騙我哦,還有等一下你回來再打一盆清水來,我感覺渾身黏糊糊想擦洗一下。”
王武點了點頭就往門口外面不遠處的公用衛生間走去。
回來到的時候打了一盆清水放在病牀的牀臺上,對着南宮婉問道:“你的毛巾放哪裡。”
“本來還想提醒你房間最裡面有衛生間的,幹嘛要去外面那麼遠,毛巾放在衛生間裡。”
“那是你跟李若水兩個女生用的衛生間,我一個大人不方便,再說去那邊也不遠。”王武解釋說道,走向衛生間。
看到衛生間掛着一條紅色的毛巾和一條粉色的毛巾,對着病房裡的南宮婉大聲問道:“你用的是那條毛巾。”
“粉色的。”
王武拿着粉色的毛巾遞給南宮婉說道:“你先自己擦一下身體,擦好了喊我,我先去門口喝口茶。”說完不給南宮婉開口的機會,直接走出病房將門口關上。
南宮婉暗暗氣惱,本來還想讓王武替自己擦的,現在被識破了,只能自己動手來。
沒過多久,坐在辦公椅上悠閒喝着茶的王武,就聽到南宮婉喊着自己進去倒水。
心裡疑惑這纔多久,這麼快就擦好了,轉念一想估計南宮婉也就隨便擦擦了事。
南宮婉看着王武進來,將背後轉過身來對着王武說道:“我背後擦不到,你幫我擦一下。”
還是沒逃過南宮婉的魔爪,王武接過毛巾幫着南宮婉擦着背後。
心裡有一絲絲的怨氣,不免手中加了點力道,只聽南宮婉叫疼的說道:“王武,你弄疼我了。”
“那你就自己擦,幹嘛叫我擦。”
南宮婉看着王武有點生氣,一臉害怕的縮了縮身子低聲說道:“我自己一隻手真的擦不到,你別生氣了。”
看着南宮婉低聲細語一臉膽怯的樣子,王武覺得自己有點小題大作了,畢竟她現在一隻手受傷了,確實不方便。
“是我力氣沒控制好,我現在力氣用小點。”王武安慰着南宮婉說道,這回控制好力道溫柔的擦拭後背。
感受到王武的溫柔以及後背傳來的舒適,南宮婉面帶笑容一臉愜意。
當王武端起臉盆起身去倒水時,南宮婉纔回神過來,對着王武喊道:“忙活了一天,你也洗洗身上的汗臭味,如果你不介意就用我的毛巾洗澡。”
介意,王武當然不會介意畢竟南宮婉的身子可是比自己嬌貴。
經過南宮婉的提醒聞了聞身上,確實一股濃濃的汗臭味,這時到覺得渾身粘乎乎起來。
南宮婉看着王武拿着毛巾端着準備去門口不遠處的井口出洗澡,連忙出身提醒道:“這裡有衛生間幹嘛要跑去井口洗。”
“這是你們女孩子用的衛生間,我一個大男人用渾身不自在。”說完王武擡腳就要走。
南宮婉又祭出她的殺手鐗,對着王武可憐兮兮還帶哭腔的說道:“一個人,我害怕。”
王武就是受不了女人的眼淚,見南宮婉又要哭的樣子,一臉爲難道:“可是,可是……”
“別可是了,快去吧,我不介意的。”南宮婉接着王武的話,替王武說道。
既然你女孩子都不介意我一個大男人還怕什麼,再說李若水這會又不在,轉身往房裡洗手間走去。
洗好澡的王武,穿回了原來的衣服,坐在病牀前,對着南宮婉說道:“你趕緊睡吧,睡着了我也好回家睡覺,這會我也有點困了。”一邊說還一邊打着哈氣。
“我下午躺在你背後睡過了,這會不太想睡,你要是困了,先上來躺一會吧。”南宮婉就自己的身軀往裡側移了移,空出一個位子給王武躺。
王武這會可還保持着清醒,對着南宮婉義正言辭的說道:“不行,等一下要是碰到你的傷口就不好了,我還在趴着趴一會,你到是趕緊睡啊。”
“那你先去把燈關了,開着燈我睡不着。”南宮婉一計不成再來一計。
看着明亮的燈光,確實讓人不容易睡着,王武起身將燈關掉。
房間裡頓時一片漆黑,王武做回原位,對着黑夜裡身前的南宮婉說道:“這會可以了吧,趕緊睡吧。”
“嗯,我睡了,你也趴着睡一會再回家。”南宮婉對着王武誘惑道。
確實是睏意來襲,王武實在頂不住了就在趴在牀上睡起來,沒過多久嘴裡就發出呼嚕的聲音,忽高忽低。
看着王武睡覺還打呼嚕,南宮婉捂嘴輕笑,對着的耳朵呼着嬌氣的說道:“你上來的睡吧,上來躺着睡舒服一點。”
迷迷糊糊的王武,這會早就忘了自己的堅守的底線,聽到有人讓自己上牀睡覺,順從的爬上病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