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福夏等他們都出去了,纔拿出劍走了出去。
那羣黑衣人見她一出來,全部朝她涌了過來。
宣福夏跳上馬車棚,上來一個踢走一個。
這是要車輪戰啊。
她都沒有空餘時間發信號出去。
暗衛與素錦他們都被人圍住了,沒有一會,也都脫不了困。
宣福夏現在可不管什麼手下留情了,劍劍都朝他們致命的地方揮去。
對方畢竟人多,宣福夏身上也掛了彩。
終於有一個暗衛擺脫了圍困,躍到她旁邊幫她。
宣福夏見還有黑衣人趕來,立即拿出信號彈,發了出去。
這也差點讓人把她的手給砍了。
黑衣人見她放了信號彈,都朝她圍了過來。
後面來的人還有弓箭手。
宣福夏臉色凝重了起來,手上的劍都快被血染紅了。
再這樣下去,他們必死無疑了。
他們又要避着弓箭,又要抵擋朝他們刺過來的刀劍。
宣福夏咬牙,翻身躲過射過來的箭。
一直幫她擋箭的暗衛中了一箭,卻像沒事人一樣,繼續揮着手上的劍。
宣福夏從馬車上躍了下去,一腳踢翻了兩個人。
看來,這司從優是下了血本了。
不過,後面趕來的人,怕與前面來的人不是一批人。
兩方雖然都來殺她的,但明顯都互有防備。
宣福夏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已不下十處了,流失的血也越來越多。
漸漸的都有些使不上勁了。
無影衛要是再不來,他們怕是要交代在這裡了。
無影衛在她強烈的召喚下,終於趕了過來。
衛祥與衛雲同時落在她的身邊,宣福夏頓時鬆了口氣。
“你們可算來了。”
衛雲擋開朝宣福夏刺過來的劍道:“屬下來遲,請郡主降罪。”
“先擺平這些人吧。”宣福夏看了一圈,冷冷的道:“一個不留。”
衛雲愣了下,“不用留活口審?”
“不用,我知道是誰。”宣福夏用劍支撐着恢復力氣。
“等等,那些弓箭手留下一個。”
無影衛的午衛全來了,所以,沒一會就結束了。
宣福夏轉眼見秦溯與關西沉朝這邊跑了過來。
“你們怎麼過來了?”
秦溯看着滿地的屍體道:“我們正好在臨街,聽到有人說這裡出事了,纔來看看的。”
“只是沒想到是你。”
“可知道是誰?”
宣福夏想了下搖頭道:“不知道。”
“衛祥,通知下去,傾城郡主在從宮裡回來的路上,遭遇暗殺,性命垂危。”
“宣王府今日起,閉門謝客。”
衛祥立即點頭,讓人清理地上的屍體。
宣福夏看向秦溯與關西沉倆人道:“請見諒,也請幫忙保密。”
倆人立即點頭。
關西沉看着她道:“有需要幫忙的,可以告訴我們。”
“畢竟你也是琳兒的姨母。”
宣福夏點了下頭,就進了馬車。
素錦扶着見梅也上了馬車,見梅傷得比宣福夏還要重。
馬伕已經死了,衛雲駕着馬車快速的朝宣王府趕緊去。
秦溯看着滿地屍體道:“會是誰?”
關西沉垂下眼眸,“能是誰,一下出動這麼多人,這麼久我們都到了,官府主禁衛軍都還沒到。”
“除了皇家,誰可以如此通天。”
秦溯瞪了瞪眼,“他們就不怕宣王?”
“如果宣王不在帝都呢?”關西沉說着走了出去。
秦溯愣了下,“宣王離都了,所以,他們就忍不住動手了?”
“他們就這麼的不把無影衛放在眼裡?”
關西沉看了眼圍在巷口的老百姓們,“她還不是受傷了。”
“出動這麼多人,不就是想在無影衛趕到前殺了她。”
“只是他們沒想到,郡主會武功而已。”
停下腳步看向秦溯道:“那日你在認親宴說出郡主有未婚夫之事,想來近日會有人來找你打探。”
“加之今日之事又讓我們撞見,怕是難善其身了。”
秦溯展開扇子道:“那就不善。”
“他們想找我打探,也得我願意說才行。”
“不過,他們就沒能調查出來?那連陽村又不是什麼很難找的地方。”
關西沉搖了下頭,“應該都沒有查到,據我父親說,單相、顧相、安國公、勤王府等人都查,卻什麼結果都沒有。”
秦溯立即道:“西沉,我們雖說與福夏小姐的交情不是很深,可也不能隨意出賣啊。”
關西沉白了他一眼,“當我是誰?”
秦溯攬住他的肩笑了起來,“這不是怕你顧及嫂子,所以難免有顧慮麼。”
關西沉瞥了他一眼,“他們並不知道我也知道,所以,應該不會來找我。”
“他們既然查不出來,想來也不會知道。”
秦溯用扇子敲了下額頭,“你說,是誰把福夏小姐在那的事全給抹了?”
“宣王?”
關西沉搖頭,“不知道。”
“能讓帝都裡的人都查不到,抹得如此徹底,想來也不會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