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白花花的邀約,林二鐵自然是二話不說的就答應了,說好具體時間和地點之後,白花花就轉身離開了。
本來林二鐵是打算叫白花花進去喝杯水的,不過白花花拒絕了,雖然兩個人之間是青梅竹馬,是好朋友,但是白花花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林母很是不喜歡她,她也沒有必要拿熱臉去貼冷屁股。
她是很林二鐵做朋友,又不是和他母親做朋友,能夠做到這樣就很不錯了。
翌日晚上臨安酒樓一個包廂裡面,白花花和李煥榮,還有林二鐵一同坐在桌子上,這是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他們三個人第一次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花花,你怎麼點了這麼多菜呀?就算是請我們吃飯,你也不用這樣鋪張浪費吧?”李煥榮看着於是點了滿桌的菜,還有三壇酒,一貫溫和的臉色就有些維持不住了。
其實他心裡更想說的是,點這麼多菜,白花花的腰包夠嗎?之前白花花也有說過,他拿回來的錢全都被後孃還有白帆拿走了。
“不會讓我覺得剛剛好,難得我們三個人能坐在一起吃飯,而且心情都這麼好!”白花花臉上的笑容掩都掩飾不住,說明她此刻的心情真的很好。
李煥榮看到白花花這樣的笑容,心裡也很開心,當即也就沒有在意這些,三個人痛痛快快的,喝酒吃肉。
一邊喝酒,一邊聊着一些生活裡的瑣事,聊到開心的地方還會哈哈大笑,這個時候誰也不用擔心明天有什麼事兒,也不用擔心,什麼形象什麼之類的,在朋友的面前,他們留着最真的一面。
“花花看不出來,你居然這麼能喝酒,都已經喝了三碗了,你居然都沒有醉,甚至臉都沒有紅!”林二鐵你看着白花花,明明已經喝了三大碗酒了,居然都沒有醉,相比一下他已經臉紅的和猴子屁股差不多了,不由得有些自嘆不如,想要找白花花討教討教。
看着林二鐵紅紅的臉,“我這不是能喝,是會喝,因爲你一個勁兒的只是喝酒,並沒有吃菜喝酒,喝酒就是要喝的久,纔算是喝酒啊,你看看,喝那麼急幹什麼,又沒有人跟你搶,這樣不醉纔怪呢。”
“哦,原來是這樣嗎?”有點醉呼呼的,努力的睜大眼睛,想要看清楚白花花臉上,是不是有忽悠他的意思,不過他看了好幾次都沒有看出來。
“花花說的並沒有錯,喝酒不能太過急躁,如果你喝的太急的話,那你就會醉的越快。”李煥榮看着林二鐵的眼神一直看着白花花,心裡有些吃味,就出來說道。
可能是想着李煥榮是讀書人,也不會騙人,這下林二鐵纔算是相信了,喝酒的速度也慢了下來,三個人有說有笑的。
眼看着商場腳都已經只剩下一罈了,李煥榮居然還臉不紅,氣不喘的,這讓白花花倒是有些意外,看不出來一個文文弱弱書生的樣子,居然這麼能喝酒。
“你倒是讓我意外,你居然怎麼能喝酒,真是想不到啊,要不這最後一罈酒,我們用點別方式?”不想辦法把你灌倒她白花花就改姓了。
看到白花花明顯有了醉意,但是神志卻很清楚,紅撲撲的小臉,嘟起嘴來,顯得特別的可愛,李煥榮很想伸出手點一點她的鼻尖,當是想着旁邊還有林二鐵手伸到了半路還是放下了,爲了掩飾動作,還輕輕地晃了晃手中的摺扇。
“好啊,你想要怎麼玩,不過到時候可別說我欺負你啊!”李煥榮並沒有告訴白花花,他之所以這麼能喝酒是從小到大被酒泡出來的。
他雖然貴爲一城的少城主,不過有很多事情還是身不由己,父親雖然對他一直都很照顧,也很放縱,但是有些東西卻比別人更加的嚴格。
因爲身份的關係,巴結討好他的人自然不會少,所以這個請他喝酒,那個請他喝酒,爲了不把人得罪,又不想在酒後答應別人什麼,不能做到的事情,所以就要變得比別人會喝酒,能喝酒,纔不會酒後失言,被別人抓住了機會。
白花花就把現代一套划拳的方式,告訴了他們,也很簡單兩個人一學就會了,磨磨蹭蹭磨磨蹭蹭,這頓飯直接吃了一個多時辰,因爲之前賣酒的關係,所以酒樓的老闆對他們三人都是特別寬容的,特別是對於李煥榮,所以一直都沒有出現過。
最後一罈酒見底三個人,也幾乎都醉了。
白花花甩了甩頭努力想要保持清醒,想着還是要送林二鐵回家,但是自己已經走路腳步虛晃,看東西都是有重影的,雖然相比林二鐵要好些,但是也沒有好多少!
李煥榮的狀態和白花花也差不多,所以等結完帳之後,兩人商議之下一起把林二鐵送回家,然後再各自回家。
天空中月色正好,透過路旁的樹葉零零散散的灑在大地之上,給網上的房屋鋪了一層熒光,在這樣的月色下路上,三個人跌跌撞撞地前行着,不知來處,不知去處。
第二天日上三竿,白花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着陌生的牀幔,心裡頓時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昨天的記憶慢慢回籠。
她記得是爲了感謝李煥榮和林二鐵,所以請兩個人到寧安酒樓吃飯,他們三個人吃得很開心,甚至還喝了酒,然後喝醉了,然後她和李煥榮兩個人現在先把林二鐵送回家,之後,之後就……
想到這裡,頭就特別的疼,擡手想要拍一拍頭的時候才發現手被什麼壓住了,嘗試着抽了好幾下,都沒有撤出來,有些惱怒地擡頭看過去,這一看不得了了。
李煥榮的居然就躺在地她的身後,‘酒後亂性’幾個字瞬間就出現在腦門子上,下一次他就檢查了一下自己全身上下的衣服,看到還是昨天那樣沒有脫下來重新穿上的嫌疑,那顆懸着的心纔算是放了下來,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蠕動着身子,想要後退,結果纔剛剛挪動了一點,就撞上了一個溫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