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雙雙就呵呵的笑了起來。
之後吃飯便又覺得美味起來。
吳晨瞄着她的目光,看她對哪個菜多看了兩眼,立刻就會幫她佈菜。
吳雙雙邊吃邊笑,覺得的自己當真是掉進蜜罐裡了。
投桃報李,她也把一筷子春筍夾進了吳晨碗裡。
吳晨衝着她笑了笑,低頭吃飯。
飯後吳晨便讓吳雙雙去睡一陣,“今天爲了進城起了個大早,你又忙了一上午,累了吧?我要去試衣服,大概也需要一點時間。”
“那好吧,”吳雙雙也不矯情,“你只管去。”
給她安排的睡房就是方纔試衣服的房間。
她沒有心事,自然睡着的很快。一覺醒來,覺得窗紙上都發黑了,揉揉眼睛坐起來,穿衣下地,因爲不會梳頭,所以把亂糟糟的頭髮梳通了之後,就高高吊了一個馬尾,然後將牀鋪收拾整齊,就往外面走去了。
恰好一陣風吹來,杏花如雨,落了她一身的花瓣。
她站在樹下,微微仰頭,看着樹上,在天黑前最後的光線裡,這個角度看杏花,竟然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美感。
有那麼一個瞬間,她甚至希望自己化身爲枝頭的一朵杏花,肆意的綻放,然後在風中輕盈飄落……
誒喲~
她擡手捂住了自己的腮幫子,“我什麼時候這麼文藝起來?酸,真特麼酸啊!”
“在看什麼?”吳晨快步走了過來,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滿樹繁花,微紅淡綠的嫩芽還在萌發,“難道想吃杏子了?”
吳雙雙大大的翻了個白眼,卻又不願意承認自己方纔一瞬間的矯情,轉移話題,“你不是試個衣服就試了一下午吧?”
“沒有,”吳晨笑道,“我去安排了一點別的事。今天來不及回去了,要在這裡住一晚。”
吳雙雙立刻擡頭看他,雖然在薄暮之中,一雙眼睛仍然看得出是亮的驚人。上次來這裡教訓段小青兩個人是同塌而眠的,這一次呢?
吳晨搖了搖頭,“你呀!這裡這麼多房間呢!你還睡那間房,我去廂房裡睡。”
吳雙雙的臉垮了下來,“咱倆的關係是未婚夫妻吧?我跟你說,我們那邊只要是男女朋友關係,就可以同居了,同居明白什麼意思吧?就是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可以做了……”
吳晨眉頭微皺,有些不大高興。
吳雙雙自然是看得出來的,不由得聳了聳肩,“我們那裡和這裡跨度太大,風俗禮儀不一樣的太多了。世上的男女,有些開放的,甚至只要看的對眼就可以滾牀單,甚至還有約-炮-神器呢……”
吳晨看着她滿不在乎的模樣,心底騰地冒起來一股火,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嘴裡的名詞雖然他不懂,可意思不難猜。
吳雙雙還在喋喋不休:“甚至我們出任務的時候,有些時候需要犧牲色相,跟人逢場作戲也是極爲尋常的……”
吳晨手上微微一用力,吳雙雙吃痛,就打住了。
吳晨看她皺起眉來,不忍心再用力,手上的力道就鬆了,但心頭的怒氣卻還沒散去,幾乎是咬着牙說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