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別哭!”眼見得長寧流淚了,蕭乾趕緊轉身爲她擦淚。 他身體一動,浴桶內頓時水波盪漾花瓣散開,露出水面下光溜溜的身體,那不可描述的部分也清晰的顯露在長寧眼前。
長寧眼睛一愣,下意識的轉過身去。
“長寧,我……哎……”蕭乾自己也窘的很,慌忙去搶長寧手裡的衣服,想要胡亂先穿。
“你先別動,擦乾淨水再穿衣服!”
長寧知道他的意思,趕緊將衣服掛在了屏風,自己先跑出了淨房。
然後她心慌意亂的,也不知道該去哪?爬了牀,放下了帳慢,蓋被子躺好。
因爲這會子天氣還有點熱,牀的被子薄薄的。然而她心煩意亂的,蓋着薄被都覺得很熱,索性什麼都不蓋。
可這麼躺着,她又忍不住看起自己的衣服來,總覺得衣服穿的有點薄了,且腿露出了一截小腿,有種勾引人的嫌疑!
今晚到底要不要洞房呢,還未成年呢,萬一懷孕了怎麼辦?
可要是不洞房,總覺得這大婚流程會留下缺憾……
在長寧思來想去的糾結,蕭乾換好衣服出來了,他掀開帳慢一下子跳了牀。
牀原本氤氳着淡淡的薰香味道,然而蕭乾一來,一股男性的氣息便撲鼻而至,是少年人陽光清新的味道,聞的人心曠神怡的。聞的長寧禁不住想離他近一些,然後她發現,他的頭髮還溼答答的滴着水呢!
“先下去,你頭髮還溼的呢!”
長寧當即撲過去將蕭乾推下了牀,不由分說拿起乾毛巾幫他擦,擦了好一會,他的頭髮一點水都不會滴了,她還在擦!
“長寧,時間不早了,我們……”蕭乾回身握緊了她的手,眼滿是希翼,結結巴巴的道:“我們該,牀了吧?”
瞧見他臉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是被室內的紅光映的還是怎麼的,眼角眉梢全是桃粉色的情意,整個人染了一層豔麗的顏色,英俊的令人不敢直視。又感覺到他呼吸灼熱逼人,連手掌都是滾燙的,長寧覺得自己心跳的厲害,下意識的點點頭道:“好!”
“真的?”
蕭乾的眼立刻爆發出一抹驚喜的光彩,他立馬一個打橫抱起長寧,直接放了牀。
眼看他放下帳慢開始脫衣服,剎那間身光了,露出了健壯的胸膛和結實有料的腹肌。
長寧有點不適應這樣的快速,連忙道:“停,別脫了!”
“呃——”蕭乾的神情立馬凝滯了。
瞧見他傻乎乎聽話的樣子,長寧頓時又起了捉弄他的心思,伸手拉住他的耳朵。拉的他彎下腰來,一直拉倒自己脣邊,才輕聲道:“我早說過,十八歲之前,不許你碰我的。”
“啊——”
蕭乾頓時低頭看了眼自己下身,神情苦惱的道:“可是,要爆炸了,忍不住了!”
“你不是有你親愛的手嗎,繼續讓左右賢妃咯!”說話間,長寧一隻手壞笑着拉住了蕭乾的左手。
然而下一刻,那隻手忽然反客爲主,抓住她的手掌舉過頭頂,牢牢壓在了枕頭,同時她的另一隻手也被攥住。隨後蕭乾整個人壓在她的身,壞笑着道:“我現在有正宮娘娘了,兩位賢妃已被廢入冷宮,親愛的,你今天好美!”
他眼底閃着癡迷的光彩,此刻的長寧一頭墨發披散在身下,膚若凝脂,露出的脖頸纖長雪白,領口微微有些鬆散。從蕭乾的角度,隱約可見其內一抹粉色的肚兜邊緣。單薄的衣料較貼身,勾勒出了她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材,衣服下的峰巒隨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着,更是散發出了致命的誘惑。
蕭乾真的覺得自己要爆炸了,如此佳人在懷,他此刻聞到的全是她身體的馨香,看到的全是她的嬌美,哪裡還能忍得住?
他緊緊的凝視着她,深深的呼吸着道:“長寧,我今生必不會負你。”說罷他低下頭,緊緊堵住了她的脣。
這一吻吻的綿長纏綿,吻的長寧的思緒都跟着飄忽了起來,然後不知不覺間,蕭乾的手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身遊走,燃起簇簇火焰,一點點的扯下了衣衫,直到兩人肌膚相貼……
最後那一刻到來的時候,長寧痛的悶哼一聲咬住了蕭乾的肩膀,怒道:“你這個禽獸,還說自己是處男,我看你技巧誰都熟練,騙人!”
“我以前確實沒有實踐過,然而看過島國的片子啊!況且,這些都是男人的本能好不好!”蕭乾一邊溫柔的動作着,一邊吻去長寧額密密的冷汗,兩人脣齒交接,一起陶醉在潮水般蜂擁而來的愛意……
牀鋪有規律的顫動起來,室內一片春意濃濃,兩人的喘息聲漸漸粗重……
新房外頭,樂真樂行兩個丫鬟早被蕭鈴趕的遠遠的了。她自己託着腮,坐在屋檐下的臺階,凝神細聽着裡頭的動靜,忽然緊張的站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坐在另一邊蕭乙立馬喊住了她。
“我好像聽見姑娘在叫,是不是少主欺負她了?”
“你懂什麼,誰讓你注意聽的?不許運功!”蕭乙窘的真想找個地洞直接將蕭鈴塞進去,當即氣呼呼的一指院子道:“去,到花圃那站着。”
“可是我要保護姑娘!”蕭鈴站着不肯動。
“現在要叫夫人,是世子夫人!少主疼夫人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欺負她,你長點心吧!”蕭乙無奈,只好一把拉起蕭鈴,直接將她拉去了院子間,兩人遠遠的瞧着新房。
“男人都是禽獸!無論多麼道貌岸然的男人。”
洞房夜,長寧深刻的感受到了這一點。
她一時心軟被美色所迷讓蕭乾得逞了,這傢伙足足折騰了她大半夜,弄的她哭了一次又一次才肯停下,然後還像個樹袋熊一樣,緊緊抱着她睡覺。
早起來,她渾身痠痛,身遍佈着青青紅紅的痕跡,他倒是神清氣爽,還道:“夫人居然有精力起牀,看來是爲夫昨晚努力不夠。”
“你以爲我想起牀啊!”
長寧氣的啊嗚一口咬在了蕭乾的肩膀,使勁的磨了磨牙。
若有可能,她恨不能今天一天都躺在牀別下去,然而昨天婚禮時皇帝皇后德妃雲妃都賞賜了禮物過來,今天一大早兩人得進宮謝恩去!
“好好好,都是爲夫的錯,給你咬給你咬!”蕭乾被咬的齜牙咧嘴,卻沒有動,還道:“等今晚爲夫躺平了,任由夫人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