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去看看她二姨,她二姨在幹什麼?爲什麼他不把楊柳姐妹趕出來?讓她們在許家肆意而爲,真是翻天了,白做了許家幾十年的當家人,被兩個死丫頭降服。
古翠媛一陣陣的氣惱,見了楊柳姐妹來上班,就要大發雷霆,可是她想到了了自己的淑女的慢刀殺人計劃,強忍了刀子剜的心,把計劃再詳細的佈置了一番。
她要楊柳身敗名裂,以前還沒有這樣強烈,現在她又纏許青楓,這回自己務必下狠手了,再拖拉,楊柳就會得逞了,絕不容許她得逞,只能讓她粉身碎骨。
趁着誰還不知道楊柳又勾上了許青楓,趕緊幹,真相大白了誰還敢禍害楊柳。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今晚她就要對楊柳下手。
楊柳是她手下,敢不聽她的指派?
那天打了一架,今天古翠媛卻是沒有了那天的架子,一副和氣的面孔,滿臉的奸笑,走到楊柳面前,嘴一抿,整了個諂媚的笑模樣:“柳姐姐……”
楊柳聽了扎耳朵,許妍這樣稱呼她,覺得很順耳。
她的叫聲細的像撲人的毒蛇的鳴叫,瘮的人激凌凌渾身的汗毛扎撒。
楊柳再觀她的相貌,就是放大了的毒蛇頭,寒森森涼颼颼的冒着冷氣。
“柳姐姐!下午,你和莊子言去一趟公安局,需要到那裡去核實一件事。”
古翠媛一說,楊柳就不往好想她,這麼多人,怎麼偏讓她跟一個男的去公安局。好像那樣的事不是自己應該乾的。
自己是坐辦公室的,許青楓也是爲了她的安全,給她安排了這樣的活。
她有什麼權利支配自己幹什麼?但聽她說什麼。她說:“柳姐姐?你爲什麼不說話?”
楊柳譏諷的一笑:“你讓我說什麼?好像這樣的事不是應該我乾的?你是什麼職務,管得着這樣的事嗎?”
古翠媛臉一下子就紫了:“你?……我是你的上級。怎麼支配不動你了?”
“你算什麼上級,把官位擺出來我看看。”楊柳一下子就揭了她的底,她還沒有來幾天,就成了上級了,裝的什麼大瓣蒜?
“這個辦公室我負責,我就有權利管你。”古翠媛聲音拔高了,蛇眼裡裝滿了陰狠,嘴脣撅撅的。像個吐芯子的蛇嘴。
楊柳就是要報昨日她擋她的仇,就是不會讓她順氣,楊柳還不知道那個莊子言是個流氓式的傢伙,他爹是檢察院副檢察長,這小子盡是仗勢力黏糊女的,只要他湊近前,女的名聲就壞了,他沒有失手的時候,他看上的女人沒人敢抗拒他,他只惦記比他身份低的。
他不敢禍害有權勢家的。楊柳姐妹一來,他就惦記了,和古翠媛研究好了給他創造機會。這樣的機會就是古翠媛想的。
古翠媛沒想到楊柳膽子不小,也不怕被單位開除,不聽領導分配,不守紀律,在監委是不允許的,張從古也包庇不了她。
古翠媛不由的氣勢一盛:“吳科長!……”進來一個高大的身材,長臉,這個人,楊柳見過。第一天就認識了,也是這個科的一個科長。古翠媛制不住楊柳,趕緊的搬救兵。
“怎麼回事?”吳科長裝腔作勢的問。
“吳科長。這可是你安排的工作,楊柳不聽指派,我是吩咐不動她了,交給吳科長了。”古翠媛洋洋的說完,就等着看楊柳的笑話。嘴角一個勁的翹。
楊柳看她那個德行,別說是有許青楓,就是自己獨立的,也不會讓她熊,頂多不幹到頭了,自己趕緊的下海經商去。
上個班上個學都有這麼多的麻煩。總有人看着不順眼,招誰惹誰了?她有什麼權利管她?
就是不聽她的,狠狠的氣死她。
吳科長開言就是質問:“楊柳?你爲什麼調皮搗蛋的,不聽領導指揮?”
“錯誤的指揮我是不會聽的,再者她算什麼領導,我爲什麼要聽她的?”楊柳在示意吳科長,古翠媛是錯誤的,希望你不學,你要是裝傻,就別怪我不客氣。
吳科長還真是個裝蒜的,他沒有林科長的圓滑,會看有權人的眼色,一定是要給古翠媛撐腰:“我是科長,指派你行不行?”吳科長臉子沉了,眼裡一閃的冷色,好好的治治這個鄉村丫頭,許青楓玩剩的,應該屬於他了。
給她點兒顏色看看,不怕她不從。
“你覺得你做的對嗎?”楊柳質問一句,冷笑一聲,不屑的眼神刺痛了吳科長的眼。
這個丫頭還真是桀驁不馴,真是野,許青楓還真挺能耐的,能玩了辣椒一樣的女人,真猛啊!
這樣的女人就是有味道兒,自己勢在必得,她那個妹妹更刺激,敢把許家人打趴下,厲害!厲害!真是服了。
服歸服,硬話還是要說的:“我是科長,我說的話就是對的。”
楊柳“噗嗤!“笑了:“大言不慚!你好像成了皇帝,金口玉牙?當心牙被人掰掉。”
“你!……”吳科長氣得要暴跳:“你不去?明天你就別來上班!”
“就當你放了個屁,趕緊滾!別讓我見到你!”楊敏已經站到了吳科長近前:“你快滾!再不滾,當心我捶你。”楊敏一句好聽的沒有,滿臉的都是鄙夷,嫌惡的瞪了他一眼。
“你們倆明天都不用上班了,這裡養不起你們!”吳科長大叫起來。
楊敏喝一聲:“你滾不滾?再不滾,我要揭你的底了!”
吳科長大叫:“你敢?!”
楊敏說:“你個臭流氓!你沒有什麼好心,你敢派一個臭流氓跟我姐去辦事,我看你是找死呢!”
“你……吳科長氣得差點出不來氣兒,誰敢揭他的底?莊子言的底更沒人敢揭,這倆丫頭膽子也太大了,就給張從古治了個病,狂妄啥,醫院的大夫病治得多了,誰還稱他們的情咋地?
再硬克也得灰溜溜的跑了,吳科長逃遁,古翠媛更氣,吳科長的膽子也太小了,她揭你的底,你就說你跟着他們姐倆,看誰能爲她們分辨得清,給她們潑一盆子髒屎,臭死她們,看還敢不敢瘋狂。
這裡沒人使動他們了?
楊敏把楊柳叫到一邊,剛纔楊柳和古翠媛爭執,一個同事跟她說了,古翠媛說的莊子言的身份,人品。
楊敏立即覺得在這個人是好心,副檢察長的兒子,欺男霸女的貨,古翠媛就是沒有安好心,說不定他們搞了什麼陰謀,姐姐就是答應去,她也不會讓,古翠媛算個什麼東西,她敢指派姐姐?找死呢她,許青楓一定不會饒她。
第一場古翠媛就以失敗告終。
許青楓很快就知道了古翠媛乾的事,吩咐報信的:“讓古翠媛實現了那個願望吧。”
就這樣一句話,古翠媛晚上就入了洞房,次日清晨醒來,古翠媛的身邊睡着莊子言,她慌亂的爬起來,摸摸自己的光~腚,被窩裡有紅點子,她雖然不太懂是怎麼回事,猜出看七老八成,她被這個流~氓那個了,怎麼是他?怎麼不是許青楓?
她想得一陣冷戰,哦!一下子吼叫,嚇醒了莊子言,被窩裡有個女人,不是他的那個情人,他看清了這個女人是誰?
他怎麼惹得起這個女人,不是給他送的是楊柳嗎?是這個女人說的,她冒名頂替?
這個惡毒的女人,她想壞他?,壞人也不用撅屁~股。
這可交代不了了,自己那個區檢察院副院長的爹一定得玩完。
這個女人是不是浪得待不住了,自己踅摸來的?哎呀呀呀!怎麼辦,和老爹交代不了。
這時候的吳科長正樂得顛屁~股呢,自己可是偷嚐了那個禁果,移花接木,移花接木,真是好計策,嘻嘻嘻,撿了大便宜,那個頭一遭兒,真是妙!
古翠媛就認定了是莊子言乾的,究竟是怎麼來的,她糊塗,她懷疑是莊子言用了什麼藥,幹了那事兒自己就不知道,這得睡得多死?
這小子破壞了自己的攀龍大計劃,就是在找死,他算是到了頭了,榮華富貴他就別想了,蹲監獄去吧。
古翠媛沒有精力對付楊柳,得先把莊子言滅了口,他搞了無數的女人,隨時還吹牛,自己能躲過他的宣揚嗎?就着沒有傳出去,得先讓他閉嘴,別怪自己狠,是不想被他要挾,這小子卑鄙得很,找了她的便宜還會以這個要挾升官發財,這樣的後患不能留。
古翠媛什麼也不說,臉色平淡的走了,莊子言以爲她是羞愧難當沒法說什麼,有些洋洋自得,殊不知自己沒有嚐到一點味兒,就要做替死鬼了。
還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補補眠,起來一頓懶腰,到餐廳喝了四兩小酒,兩盤熘腰花,熘肉段,糟的差不多,又來了四兩水餃,酒足飯飽,美美的走出賓館。
頭重腳輕走在大街上晃。
怎麼覺得一陣眼發離,“撲通!”一頭撞上什麼了?他已經失去了知覺。
莊子言也住院了,撞在了一輛運磚的大卡車上,也是腦袋受傷,人事不知。